秦朗蘇傾慕!
刀疤看到車裡麵的幾個震省的大官都下車,直接奔著自己而來,他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自己來這裡是為了把姬月蘭帶走,懶得跟他們說什麼。
於是他直接轉身,推開了教堂厚重的大門,鑽了進去。
然後重重的教堂大門,砰的一聲再度關上。
武元昌幾個震省的高員立即停下腳步,再也不敢往裡麵走了。
誰都知道教堂裡麵透著詭異,誰又敢跟著進去那?
刀疤敢進去,是因為他是古武者,可他們不是啊,他們就是普通人,最多權力在手罷了。
“先回車裡,等刀疤出來吧。”
武元昌淡淡開口出聲,然後轉身朝著車裡走去。
這輛車,仿佛給足了他們所有的安全感一樣。
哪怕是周圍真槍實彈的武警,和治安人員,都不能給他們安全感。
“刀疤來這裡乾什麼?”
二高員龐任波皺眉問道。
“刀疤是靈老的身邊人,而靈老是秦王的師父,據說這個失蹤的姬月蘭是秦朗的親人,那如此一來,刀疤過來營救姬月蘭,也就不難理解。”
政事大臣修田笑嗬嗬的開口出聲。
幾個人很快就按照地位的高低,鑽上了車裡麵。
刀疤才不管他們幾個人,他從來都不喜歡看這些朝堂的高員,給他的感覺都非常假,也非常的惡心。
他寧肯鑽進教堂裡麵,看一看這個透著詭異的教堂,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有什麼樣的魑魅魍魎,有什麼樣的危機風險。
隻是讓他大失所望的是,走入教堂之後,諾大的教堂前廳,這應該叫做禮堂,禮堂空無一人,除了規製好的長條桌椅之外,就是擺在牆壁兩側的蠟燭架子,以及最前麵的神像。
神像就是西方天堂的那些神,這個天使,那個上帝之類的東西。
外麵看起來是個邪惡的教堂,但進來之後卻和普通的教堂,又沒有什麼區彆。
刀疤緊皺著眉頭,繼續順著禮堂中間的過道往裡麵走,來到了神像的身前。
神像比較高,大概有七八米高,而且全部都是泥塑雕像,上麵塗了一層白粉,使其看起來格外的聖潔。
隻不過這些神像多數都是赤身裸體,這也可以理解,畢竟西方的神就喜歡赤裸著。
甚至赤體還不算,還必須把特有的凹凸都要表現出來。
刀疤並沒有在神像周圍發現任何有用的價值細節,可以說一切都這麼平常。
於是他隻能繞過這些神像,鑽入了教堂的後麵。
教堂後麵就不再是白色聖潔的地步,而是昏暗一片的封閉空間,隻不過有幾個小窗戶滲透了一些光進來。
刀疤找到了燈的開關,哢嚓一聲打開。
瞬間,這後堂亮如白晝,也讓他看清楚了這裡麵的一切。
有點意思…
刀疤心裡越發的好奇,剛才在前廳禮堂覺得沒意思,但來到後堂之後,才發現一點意思。
這諾大的後堂也有四百多平米了,但是除了門的那一麵之外,其他三麵靠近牆壁前都擺著供奉架子,而架子上麵供奉的竟然全都是牌子。
這不是祖宗排位,也不是西方的什麼家族排位,而是一個又一個血紅色的木牌,上麵刻著看不懂的文字。
刀疤粗略的數了一下,光是這三麵架子上麵,供奉的牌位,都足有上千個了,甚至可能有幾千個。
而且刀疤還在這些紅色木牌上麵,感受到了一絲絲的煞氣波動,一股股絲絲的涼意縈繞全身。
刀疤立即運轉全身內力,調動全身氣血經脈,使其屏蔽成為內循環,不接受外側一切氣流的觸碰。
頓時,這種絲絲涼意的感覺,再也沒有了。
刀疤捋須一笑,隨手拿起一個木牌位。
“教堂的人在哪?還不現身?”
“如果再不現身,這些牌位,我可拿回去燒火做飯了。”
“正好省點錢買木頭。”
刀疤冷笑一聲,手中捏著木牌,然後警惕的望向後堂的四周,包括腳下和頭頂。
這可謂是眼光八方,耳聽六路了。
稍有不慎的話,就有可能被偷襲和暗算。
教堂就這麼大,一共就分為前廳的禮堂,以及後堂,就是這裡。
再也沒有彆的地方,但刀疤覺得這個教堂既然能夠讓姬月蘭沒出去,說明還是有其他通道,或者地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