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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要死的還是要活的(1 / 2)

永不解密!

人家副參謀長姓蘇,怎麼也是部隊上的首長,要是在車上稱呼不上來,那得多尷尬啊!我聽到林秀軒和蘇參謀長打招呼的時候,馬上就記在了心裡。

要說整個粵省對捉拿陳陌一夥最上心的主要有三支力量,第一支就是我們所謂的5·10專案組,恰逢其會,提前引爆了這股社會極不安定因素,而且被盜走了肖雨城這家夥閒著沒事手寫的機要文件,不過我們加上譚燎原也就三個人,主要是施加壓力,政策支持,除了要拿回文件確保不會泄密外,我們關注的是不是這幾個鋌而走險的小嘍囉,而是那些隱藏在幕後的敵對國家情報機關的黑手,所以一邊追陳陌,我們一邊還在明珠下手;另一支就是洪茂、陳安平他們粵省公安廳裡,歹徒跑到他們廳大院裡殺了他們的人,搶了重要客人的機密文件,把他們的臉打得啪啪響,都丟到馬裡亞納海溝去了,何況陳陌一夥在逃亡過程中還不斷興風作浪,每做一起都是持槍殺人、搶劫的大案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洪茂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幫家夥繩之以法;還有一支就是我們武裝警察部隊了,陳陌、唐正朔是他們武警的人,還殺害了自己的戰友,搶走了部隊裡的槍支,責任追究起來,粵省總隊從司令以下,一個都不能少,更是對陳陌恨之入骨,隻想著馬上鏟除以快之,不能讓他們活在世上丟人現眼。

這幾天,蘇副參謀長他們的壓力非常大,現在眼看陳陌他們已經被圍住了,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所以即使已經是首長了,但還是有點喜形於色。他不知道我和肖雨城的真實身份,見我們倆都穿著警服(其實出發前我是想換回軍裝的,但是時間太趕來不及了),洪茂又比較重視我們,估計是把我們當成了公安部跟著副部長下來督戰的工作人員了吧,對我們還是比較重視,一邊看著我們的車有沒有跟緊前麵帶路的吉普車,一邊向我們介紹最新的405案件進展。

這海豐縣也是個號稱魚米之鄉的地方,既如此,那麼水是一定不會少的,境內以東溪和西溪兩條主要河流為主,水路縱橫交錯,山塘水庫眾多,製約了人員的流動與轉移,以水域為天然封鎖線,為在海風圍捕陳陌一夥創造了有利條件。

當日淩晨4時左右,這四名罪犯乘夜色已經竄到了連安鎮西南的田心村的西溪江邊,在西溪江邊的彭家渡口持槍綁走了住在渡口的船工彭躍進,並脅迫彭躍進撐船送他們四人渡江北竄,過江後他們又強迫彭躍進和另一個農民彭進才給他們帶路,企圖逃出海風,竄進大山深處躲起來。

但彭躍進、彭進才兩人卻乘著他們對當地地形不熟,天黑看不清環境,帶著他們在附近兜圈子,並往當地一個中型水庫——五四水庫方向帶路,因為他們知道那裡也有當地水電站和林場民兵設立的檢查站。

天剛蒙蒙亮,發現麵前即將是一大片浩瀚的水域,感覺情況不對發現上當了的四名罪犯惱羞成怒,立即就動手要行凶殺人,由於擔心槍聲會暴露自己的位置,遂用刀將猝不及防的彭進才刺死,彭躍進較為警覺,背部被刺了一刀後,居然掙脫了凶手,趁他們一時不敢開槍撒腿就跑,居然奇跡般地從四名惡毒的罪犯手中逃脫出來。罪犯們人生地不熟,隻好繼續向前逃竄,彭躍進忍痛跑了4500米,敲門向附近一熟識的農戶家求救,然後那個村民家裡就敲了鑼了。

海風是一個民風彪悍又非常有革命傳統的地方,當年可也是鬨過紅,曾經有很多無產階級革命家在這裡戰鬥過的,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是當地淵源流傳的風俗,特彆是對宗族勢力之間的聚眾武鬥,具有非常豐富的實踐經驗,結果這邊一響鑼,就跟打鬼子的時候推倒了消息樹似的,各村各院紛紛敲鑼響應,鑼聲向全公社的四麵八方傳開了,那真的是遍地鑼聲下晨煙,公社裡的社員群眾們拿的拿梭鏢,拿的拿鋤頭,早就把槍發下來了的民兵拿著槍,就向著鑼響的地方彙聚而來了,整個大路和小道就已經被湧過來的社員給封鎖住了。

指揮部在接到罪犯再次行凶殺人的報告後,馬上調動周圍的武警、駐軍的機動圍捕力量向五四水庫方向合圍。而在此時,四名罪犯哪裡能跑得過鑼聲,天馬上就要亮了,失去了這一憑仗,他們的醜惡就將無處遁形,到處在響鑼,也讓他們徹底地慌了手腳。

他們本來就上了船工彭躍進的當,他們不知道繼續向前的這條路前方就有一個檢查站,他們轉過一個路口就一頭撞進了檢查站民兵的視線範圍,但路的一邊是一望無際的水庫,一邊就是陡峭的山石,民兵檢查站又建在一條水流很急的河道的水泥橋上,是必經之道又易守難攻,敵我雙方正好打了照麵,三男一女,還拿著武器,根本就不用廢話了,雙方就交上火了。

陳陌一夥如同困獸一般,拚命想衝過檢查站,雖然他們的戰術動作嫻熟,槍法比守橋民兵好很多,但是守橋的12名民兵依靠人數、地理特彆是心理上的優勢,不但守住了橋,為援軍趕到合圍陳陌一夥創造了最有利條件,還打傷了駱天嬌,把陳陌四人逼得逃到了檢查站附近守衛大壩的崗樓這樣的絕地困守,等到五四水電站、青年林場和當地公社的數百名民兵趕到,就徹徹底底的把陳陌一夥給圍在了崗樓裡麵,插翅難飛了。

但是陳陌一夥也是困獸猶鬥,而且武器彈藥充足,加之崗樓也是易守難攻,視野開闊的要地,民兵們試探著攻了兩次,敵人火力很猛,不但沒攻進去,還打傷2名民兵,隻好一方麵緊緊地圍住不讓他們突圍逃跑,一方麵等待縣裡的部隊和武警過來。

我們的車一路開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幅非常壯觀的景象,整個海風縣的民兵幾乎都傾巢出動了,背著鋼槍的男民兵、女民兵、挎著手槍的老民兵、少民兵,他們大多都穿著自己平常工作、勞作時的衣服,但有一些卻能統一穿著工裝,這一般是效益好的工礦企業的民兵,有的坐著單位運貨的卡車裡,有的站在公社的拖拉機上,路上看到更多的是一二一喊著口號,兩列縱行步行的民兵,每支隊伍的前麵都打著鮮紅的旗幟,大家臉上都掛著笑容,相互打著招呼,就像是節日一樣,鄉道上因為人流如織,導致儘管人們都在為我們這看上去就很有來頭的車隊讓路,有的甚至不得不站到了路邊的田壟上去了,我們車子的速度還是不得不慢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蘇副參謀長,陳陌一夥圍住了以後,根本就用不到這麼多人了。

對於群眾運動他們年長的部隊首長還是有經驗的,特彆是蘇副參謀長當年還支過左,他告訴我,所謂這樣的革命運動就是革命群眾的節日,大家歡聚一堂,共同為了一個目標而加油鼓勁,看現在這個樣子,海風縣這是有聰明人啊,估計是趁這個機會把各地的基乾民兵都調過來了,抓住了全省通緝的持槍殺人反革命團夥是海風全縣人民值得驕傲的事情,這是把大家喊來都共襄盛舉,對推進全縣的工作和凝聚民心是很有幫助的!

這麼一搞,以後這些人每個人都可以跟外麵的人吹牛了,當初自己如何如何參加了圍捕陳陌的行動,是多麼多麼地英勇了。林秀軒怕我還不明白,就用更加通俗易懂的方式來闡述了一下。聯想到自己爺爺老愛在自己講當年打仗的事情,而且打死的敵人總是在增多,我也馬上就懂了。

五四水庫其實離縣城並不遠,隻是路並不太好走,但再難走的路走著走著總要走完的,隔著一座山,我們就已經聽到山那邊啪啪啪啪的槍聲了。

嗯!這是又在進攻了嗎?聽起來都是輕武器在打,情況又發生了什麼新變化了嗎?

槍聲就是命令,所有人都加快了腳步,我們的司機一腳油門,車也加快了速度。

我們很快就找到了洪茂的所在,他們在崗樓的對麵山頭上設立了指揮部,可以俯瞰崗樓和整個五四水庫水麵的一角。

陳陌一夥占據的崗樓,是以前五四水庫為了防止敵人特務和反革命份子破壞水庫大壩而特彆修建的,分上中下三層,鋼筋水泥結構,三樓頂上設有執勤放哨的崗位,整個牆體四麵都開著槍眼,位於整個水庫的南岸高處,與水庫大壩隔水相望,崗樓占地麵積雖然隻有10來平方米,但進出隻有一道已被緊緊關閉的厚厚鐵門。

崗樓的門正對著水庫大壩方向,它的地勢最高,四周都是一片開闊地,還扼住了進出五四水庫的這條主要道路的咽喉,真的是易守難攻的一處戰略要地。以前五四水庫每天都要派全副武裝的民兵在這裡日夜值守,保衛國家財產和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不過估計除了用槍打打野兔子,抓抓偷魚的蟊賊,也沒有那麼笨的特務會惦記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型水庫,後來不怎麼講階級鬥爭了,這個執勤的崗樓也就被水庫鎖了起來,慢慢地荒廢了,直到又被陳陌反革命集團給占據,成為了他們最後負隅頑抗的碉堡陣地,估計也會是他們走完罪惡一生的墳墓。

以這個碉堡,我覺得還是用碉堡形容更為準確一些,以這個碉堡為圓心,從五六式衝鋒槍的有效射程400米開外,除了水麵上隻有遠遠的幾條漁船、木舟上架著機槍外,現在大致是這樣安排的,500600米算是包圍的核心力量,是趕來的駐軍部隊,他們最專業,至少已經在挖掘陣地了,中間是600800米是武警部隊在負責,至少都躲在掩護物後麵等待命令,800米開外就是漫山遍野的而且在不斷湧來的民兵武裝,因為早就不在射程範圍內了,就已經頗有點革命浪漫主義色彩和風情了,說的說,笑的笑,相互議論著,談笑風生。

為了嚇阻包圍圈裡的犯罪分子,不讓他們能有片刻的休息和放鬆的時間,讓他們時刻處在緊張的狀態下,最好自己崩潰,同時還可以掩護下一步的進攻行動,指揮部命令駐軍安排射手對碉堡的槍眼時不時進行警告射擊,結果五四水庫和青年林場的兩個民兵連長知道了,仗著最早圍堵陳陌有功,找指揮部軟磨硬泡,搶到了這個差事,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歡喜地安排手下的民兵們對著碉堡打靶玩,陳陌那邊也在時刻觀察著外麵,時不時也開兩槍讓人不敢過於接近火線。

我們在路上聽到的槍聲就是這樣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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