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千軍。是解放軍總參二局的一名小參謀,目前抽調到國家的一個極端機密的工作小組裡工作。
從我拆開那封藏著未來秘密號稱是寫給祖國的信開始,專案小組的幾次大的行動我都參加了,但是“土星行動”卻無法參與,因為我已經永遠無法出國執行任務了。
雖然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參謀,不帶長的那種,但是在組裡也沒有幾個人比我知道的機密更多。和陳觀水、柳子越、譚燎原那些已經獨當一麵的資深情報安保工作骨乾相比,我隻是一名閱曆平凡的年輕人。我之所以在組裡還能為國家作出一點貢獻,一方麵是因為幸運,更多虧了我的同事們,他們才是真正的情報戰線功勳卓著的英雄。
我對“土星行動”的興趣由來已久,隻是因為情報保密工作的法則,不該說的機密,絕對不說;不該問的機密,絕對不問;不該看的機密,絕對不看……所以隻是恪守著自己分內的工作責任,並沒有去多打聽,雖然我對這次大規模的跨國行動充滿著求知和剖析的欲望。
不過現在我有了機會滿足一下自己對“土星行動”的好奇感了,因為我的職責是拆信,但是現在我剛才看過的“零號機”並不完整,甚至少了非常關鍵的線索,就是信封,那麼組長總要給我一個說法,因為我並不是僅僅代表自己,我代表著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自己除了部隊以外究竟還有沒有代表著彆的什麼行業,譬如說在正在深入開展的改革開放中正在陣痛和忍耐的軍工行業之類的。
反正李晨風組長並不能輕視我的意見,把我納入了三人小組中,就是很典型的證明。
於是我就有道理和義務去掌握行動的情況,何況這還是我們軍情線負責的案子,通過李晨風的描述,後來我又有機會向肖雨晨、王艾達核實了部分情況,甚至和真正前程遠大的錢秘書有過一次氣氛友好的交談,於是我一塊一塊地將“土星行動”的拚圖拚齊,得以一窺全貌。
誰也很難想到,惹得一向低調蟄伏,不顯山『露』水的我國情報機構會跨國雷霆一擊,把幾個大國折騰得不輕,甚至影響到東亞外交和格局的事件起因的大事件,是一個叫井田小五郎的小人物惹出來的禍。
這個人是東瀛一戶傳統農民家的次子,戰前跟隨家裡到東北參加了殖民機構——開拓團,後來又在偽滿洲國裡當上了警察,乾淨了壞事,手上沾滿了無辜群眾和抗日誌士的鮮血。蘇軍入關後,他趕忙把自己的家人拋在腦後跟著隊伍跑過了鴨綠江,最後輾轉回了東瀛,繼續做自己的老本行,當了一名小警察。
1972年,他跟著中日世代友好交流團回到東北尋親,他的家人大多都在戰爭中已經去世了,隻有一個妹妹被人收留並幸運地活了下來,最後嫁給了一個工人,並養育了子女,過著安定和諧的生活。
最後井田把妹妹的一對女兒帶回了東瀛,並正式確立了收養關係,也就是夜瞳霜、夜萌娘姊妹倆,供她倆讀書、長大,最後成人,找到工作。但這個井田小五郎並不是良心發現,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據肖雨晨說,在井田的小彆墅裡,他們翻出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物品、書籍、圖畫和照片,甚至還找到了一個地下室,從地下室現場的擺設和器物來看,簡直是不忍直視,讓他們對資產階級腐化墮落思想和行為有了嶄新的認識,心中充滿了批判和憤怒。
井田在當警察的時候,因為鬨出了『逼』迫女嫌疑人x獻身的醜聞,最後被踢出警察隊伍,這在東瀛人的職業文化中簡直是無法翻身的事情。但井田靠著自己的頭腦和在警界的人脈,居然開了一家私人偵探事務所,從事著抓彆人的醜聞和出軌證據來敲詐勒索當事人的勾當,居然還混得很不錯,很是賺了一些錢,業餘時間他喜歡寫一些三流的推理小說,但因為文筆太差從來都得不到發表。
如此這般他過著『淫』穢而富足的小日子也就罷了,他卻是個無比貪婪不願意滿足的家夥,八十年代初,他開始搞金融投機,打探內部消息進行炒股,開始也賺了不少錢,最後連褲子都虧了,隻好跑去找東瀛的黑社會也就是雅庫紮去借高利貸企圖翻身,但他這一次就沒那麼幸運了,不但身沒翻過來,反而越欠越多,被黑社會追著『逼』債,最後到了已經無法在東瀛容身的地步。
這時候我們的國門已經打開,東瀛的企業看到商機紛紛湧入,井田小五郎仗著自己也算是個小小的“中國通”,利用最後的關係和一點點錢找了一份出國的工作,帶著自己的養女夜瞳霜跑到了京城工作並住了下來。
這時候就要先講一下我們和東瀛在情報戰線上的事情了。
曆史上東瀛就是一個情報國家,從明治時代起,東瀛對我們這位強大的鄰居的情報刺探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到清末就已經組成了一個遍布全國各大中城市的情報網,為日後發動侵華戰爭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至少到解放後的一段時間,他們的軍事地圖都要比我們自己做的要精確,抗戰中,鬼子的部隊甚至可以憑借間諜在牆上貼的仁丹廣告來掌握當地的布防情況,這樣技不如人的例子實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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