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血戰神!
熊人一族第五軍團,來勢洶洶,卻被擋在夜族的要塞群之外,這在眾人的意料中,但是被第一座要塞擋住,還是夜雨林這麼一個毛頭小子率領,這就讓人感覺不可思議了。
尤其是兩次戰鬥讓熊人一族損失慘重。
普通戰士損失達到十二萬,戰將損失幾百,七級以上的骨乾損失更是數千,就連上位血衣大將,每一個家族都當成寶貝的上位血衣大將都損失了一個,重傷兩個,主帥更是被打成殘廢,雖然沒死卻必然下滑等級,餘下重傷的兩個也是一個大問題。
這等損失足以讓熊人都為之心疼。
血衣大將,每一個都被各個勢力當成寶貝,上位血衣大將更是統治階層,熊人卻一口氣損失了三位,整個獸人帝國,熊人是除了龍人之外,損失最大的一個種族了。
這一切都是一個十級戰兵造成的,夜雨林如何能聲威不振?!
尤其是在帝室接連被打退的現在,夜族一座要塞,八萬守護軍團就擋住了熊人三十萬大軍,還是一位輝煌大將率領的熊人大軍。
雖然第一座要塞上的高手也不少,但是終究沒有輝煌大將的存在,輝煌大將和上位血衣大將是本質的差距,在這種情況下,夜族守住了要塞,而且重傷了熊人一族。
一瞬間,夜雨林就走到了帝國上層人的視線中。
夜族高層也緊急開始做出各種調整,夜雨林在夜族的話語權無疑開始增加,在他的建議下,夜族開始對第一線的三座要塞增兵,尤其是夜雨林坐鎮的第一座要塞,不墜軍開始進駐,原先剩餘的守護軍團,受傷者被帶走,剩餘的單獨編製,作為第二線戰團,新到的五萬不墜軍則取代他們成為第一線軍團。
除此之外,位居第一座要塞之後的兩座要塞,三座要塞成品字形分布,現在也被大量增兵,每一個要塞增加了三萬守護軍團和兩萬不墜軍。
高手數量也開始增加,至此,夜族已經準備將獸人的大軍,徹底擋在第一座要塞之外。
熊人顯然也惱羞成怒了,再次開始對第五軍團增兵,一個新的軍團,第四軍團開了過來,同樣的輝煌大將率領,隻是軍團隻有二十萬,配合熊血的第五軍團殘部,熊人大軍的數量足足增加到了三十八萬。
……
“哼,家族還是沒有放棄利用要塞群的戰鬥方式!”夜雨林看了看新增援的名單,冷冷一笑,這個名單上,高手的數量倒是不少,比熊人都要多,但是可惜,不墜軍和守護軍卻隻是給了這麼一點,和對方高達三十八萬的數量確實相差甚遠。
“你也要體諒一下家族的高層啊!”夜月妍在一旁勸道“夜族修煉了三十六座要塞,目的就是分次阻擊敵人,要是被你用一座要塞就擋下了全部,那還得了,而且不可否認,你這樣死守下去,造成的傷亡會很大!”
“是有三十六座要塞,但是分布在夜城周圍,他們身後可是隻有十二座!”夜雨林冷冷一笑,道“看著吧,這一戰不會好打,要是現在不儘可能的阻擊敵人,到時候就要難辦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夜月妍心裡一緊,忍不住問道;
“沒有!”夜雨林搖了搖頭,道“我隻是感覺很不對勁,總感覺暗血大陸上的戰鬥會很難打,家族還能抽調高手來嗎?”
“不可能了!”夜月妍苦笑一聲,道“已經近乎將所有的高手都給你抽調出來了,彆忘記了,家族的領地有多大,就算是戰時,也要鎮守啊。”
“唉!”夜雨林歎息一聲,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無法避免的,家族就算是把暗血大陸給放棄了,也絕對不可能舍棄一絲一毫的家族領地,一個是陌生領地,一個則是經營了上千年的領地,根本沒的比。
“不管了!”夜雨林晃了晃頭,淡淡的道“我要的各種資源已經送來了,把靈力大陣布下吧,到時候就拜托你了!”
“沒關係,到時候我說不定還能借此機會突破呢!”夜月妍微微一笑,絕世的俏臉上滿是溫柔。
“夜雨林!”
就在這時,一聲大喝響起,一個妖嬈的身軀衝了過來。
“我去!”夜雨林一陣頭皮發麻,夜月妍則輕笑起來。
夜思憶來討債了!
“現在還是戰時,這個女人就不能看看時間嗎?”夜雨林簡直有一種無語的衝動。
……
在帝室負責的戰區中,帝幽然絕世的容顏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一旁的帝室神將見此,不由問道“夜雨林?這個小家夥確實不錯,這種事相信夜族也不會為他偽造,但是這樣做是不是破壞了夜族的計劃,使得夜族多了很多不必要的損失?”
“不!”帝幽然斷然道“他這麼做很正確,事實上要不是我這邊損失了一個戰區,我也不會想到!”
“什麼意思?”神將不解的問道“他這麼做還有什麼用意嗎?”
帝幽然沒有回答,而是思索了一陣子,突然問道“殿下,能不能想辦法將夜雨林拉攏過來!?”
“拉攏他?”帝室神將眉頭大皺,思索了一下,緩緩搖頭道“不存在這個可能,夜雨林畢竟是夜穆移的孩子,現在還得到家族的看重,更是和夜月妍訂婚了,拉攏的可能性不超過一成。”
帝幽然緩緩的道“不惜一切代價呢!?”
神將一驚,道“我剛剛已經將很多東西計算在內了,公主嘴裡的不惜一切代價包括……”
帝幽然緩緩的道“十二級神兵、登天梯頂部、甚至我……”
神將越聽越心驚,因為帝幽然說的全部都是能動搖帝室根本的存在,當帝幽然說到最後的時候,神將直接站了起來,大聲道“不可,公主是何等身份,怎麼能……”
“夜雨林身份也不比我低,一切要以家族為主,而不是個人!”帝幽然冷冷的看著神將,那冰冷的神色讓神將身軀一顫,臉色難看起來。
他有一種一切都被帝幽然看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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