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了蔣順天,蕭破軍開著車駛出市區。
在城鄉結合部,他還停車專門買了香燭。
畢竟,這麼久了都沒見蘇輕煙帶自己去過老宅,也不知道那邊有沒有準備。
汽車七拐八拐,駛入了蘇家村。
這個村子也已經破落了很久,雖然天色漸晚,但是卻沒有見到多少炊煙。
蕭破軍找到了蘇老頭的老宅,隻見門前雜草叢生,木門紅漆斑駁,門上的鎖都已經生鏽了。
看來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這種鎖頭,蕭破軍手指輕輕一錯就能擰開。
但是出於對於蘇老頭的尊重,他看了看左右四下無人,輕輕一個提縱,就越過了兩米多高的牆頭。
院子裡和外麵一樣荒蕪,不過正房和偏房因為用料紮實,看起來還是沒有腐朽的感覺。
他皺眉來到堂屋。
到了這裡,再不搞破壞就不行了。
相較於那古色古香,甚至有些像文物的窗欞,破壞一把門鎖才是最好的選擇。
蕭破軍雙指一錯,一聲脆響,門鎖應聲落地。
他打開房門,一股陳腐的歲月氣息撲麵而來,讓他連連咳嗽。
趁著天光,他打量了一下屋內。
還好,不同於外麵,屋內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雖然落滿了灰塵,但很是乾燥。
房間裡陳設尋常,一點都不像是大富大貴之家。
不過也難怪,蘇老頭雖然脾性古怪,卻不是貪圖享樂之人。
在正堂的八仙桌上,有兩幅老人的照片。
照片前麵有一座香爐。
上
麵也全都是灰塵。
蕭破軍歎了聲氣,出門看了看,院子裡的老式水井還能用。
就尋了一個抹布,接了盆水,讓老人的照片重見天日。
老人麵目清臒,一臉慈祥,和蘇老頭的模樣有八九分相似。
在擦到桌子的時候,蕭破軍看清楚桌子上逐漸顯露出來的花紋,才明白了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人住,房子裡還能保持乾燥。
帶著驗證的想法,他又擦拭了一下房間裡的其他陳設。
果然,原來這滿屋的家具,都是極其名貴的陰沉木。
難怪在房間裡濁氣排空之後,會有淡淡的香味。
“老東西可以啊……”他自言自語道:“這陰沉木乃是做法器的上好材料,沒想到老東西居然拿來做家具。”
這個地方如果讓一個眼拙的小偷過來,估計隻會罵罵咧咧的離開。
但如果是讓一個行家過來,那就是億萬的財富。
蕭破軍一邊吐槽著,一邊點燃了香燭,敬拜了幾下,將香插進香爐。
沒想到一插之下,發現香爐裡麵居然有東西。
他愣了一下,稍微一翻找,居然在裡麵找到了一封信。
把香重新插好,他拿起已經泛黃的信紙,略微一打量,臉色大變。
匆匆幫蘇老頭做完祭拜的流程,蕭破軍關好房門,急匆匆地離開。
在車上,他撥通了電話,電話撥通,那邊先傳來的是雅致的音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