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攤老板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他撓了撓自己的光頭，對老太太說：“媽，你不會搞錯了吧，這兩個人怎麼可能是那對狗男女？”
老太太也懵了，顫巍巍地問：“你們認識？”
大牛搖了搖頭：“認識也不算認識，隻是剛剛他們才在我們攤上吃了幾百塊的烤串”
他比劃著道：“你想啊，能一頓吃幾百塊烤串的人，怎麼可能是壞人。”
韓玲一頭的黑線，實在不知道這貨怎麼來的腦回路。
也不清楚，為什麼一頓吃幾百塊烤串的就不會是壞人。
難道壞人都飯量小嗎？
不過這時候她也來不及胡思亂想，趁著這個空擋連忙解釋道：“我是執法司的人，這裡是一個犯罪嫌疑人的住所，今天我們是來調查的。”
“執法司？”大牛愣了一下，忽然激動的淚流滿麵，衝著樓道裡高呼：“聽見沒有，街坊們，執法司也開始管搞破鞋了！”
“這”韓玲一整個大無語。
蕭破軍這時候從地上撿起來韓玲的工作證，遞給大牛：“這是我們的證件。”
大牛隻是隨便看了一下，表情整個嚴肅起來，敬了個禮道：“同誌，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配合的嗎？”
這家夥，把自己當成臥底了。
韓玲無奈地捏著額頭道：“不需要，隻要讓大家全部都散開就好了。”
大牛一聽，馬上扯開嗓子吆喝：“執法司辦事，都他.娘的給我統統回避，回避！”
看得出
來，他在這個樓裡還是很有威望的。
這麼一喊，不管是不是情願，圍觀吃瓜群眾開始逐漸散開，不多時，樓道裡就沒有了動靜。
倒是老太太神神秘秘地湊了上來，悄聲道：“同誌，需要我協助嗎？？我可是偷聽了他們很多的內容。”
大牛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把老太太給弄到了一邊：“媽，人家執法人員辦案呢，你彆在那裡瞎胡攪合。”
他是真害怕老太太跟韓玲說出什麼汙言穢語來。
韓玲也怕。
大牛推著老太太進屋，老太太掙紮地高聲道：“我跟你們講，他們有仇，一定是有仇的”
“我不止一次聽那個男的說，老子弄死你，讓你爹殺了我全家什麼的”
這突然而來的話讓蕭破軍和韓玲都是一愣，眼神交彙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消息對接下來的事情會不會有什麼幫助。
大牛的攤子上還很忙，把老太太給推回家裡之後，和韓玲告了個彆，就匆匆離開。
蕭破軍上前握住門把手，微微一運勁力，就把老式的鎖芯給全部震斷。
吱呀一聲，門輕輕地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變態的世界。
老舊的房子麵積都不算大，映入眼簾的，則是牆壁上掛的整整齊齊的工具。
有皮鞭，有口球，有貞操帶，等等等等
一時間，蕭破軍都不想打開燈，怕汙染了韓玲的眼球。
但已經到了這裡，他還是打開了燈。
一瞬間的衝擊讓韓玲也張大了嘴巴，
久久不能說話。
雖然樓道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但蕭破軍還是小心地關上了房門，防止被彆人看到。
不大的客廳，除了牆上那一排排用於淫樂的工具，還有一套極為舒適的沙發，和一個看起來造型怪異的椅子。
在客廳的正中間，是幾張排列整齊的瑜伽墊。
此時關上房門，能聞到屋裡有一股很特彆的腥臊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