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眼睜睜地看著。
就在璿璣愁眉苦臉的時候,一股邪氣忽然衝天而起。
那邪氣中所蘊含的汙穢氣息,險些穿破蕭破軍和蘇搖塵的護體青光。
饒是如此,肉眼可見的,那包裹著吸魂荊棘的肝臟忽然距離顫動了氣力啊。
一根根妖豔的荊棘枝條從中蔓延而出,在空中張牙舞爪了片刻,衝著蕭破軍三人抽了過來。
虛空之中,仿佛有令人牙酸的嘶吼。
黑色翻著邪異光芒的枝條,在陽光的照射下,帶著磷光。
蕭破軍看的一陣心悸,暗道:“這幸好是在白天,若是在晚上處理,恐怕難度更高。”
想到這裡,他來不及和璿璣講,拉著蘇搖塵就要往後退卻。
“行不行,如果不行就不要逞強,可以和大國師聯係一下。”
他沒有打不過就搖人的習慣,可璿璣不同。
說到底,璿璣也隻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子。
而且,對方剛剛和自己來到慶州,可不要有什麼損傷。
璿璣看著呼嘯而至的荊棘枝條,不屑地撇撇嘴:“就這種煞氣,想要傷我,怕是要再積累個幾百年才能做到。”
語氣中極其自負。
蕭破軍也管不了那麼多,隻能先帶著蘇搖塵脫離戰場。
畢竟,這種情況,哪怕是他在全盛時期,也隻能退避三舍。
或許可以用蠻力破除。
但是被璿璣以障眼法戲弄之後,讓他不得不承認,大宗師雖然武力高絕,但麵對這種超凡的力量,還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璿璣負手而立,看著那荊棘枝條,小手飛快掐了一個印訣,身上青光大盛。
吸魂荊棘重重地抽擊在青光之上,聲勢浩大。
哪怕是蕭破軍對璿璣有信心,也不免有些擔心。
畢竟,以他對璿璣的了解,小姑娘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太自負了。
否則,也不會自以為是地以障眼法困住自己,被自己找到了破綻之後,將之贏走成了丫鬟。
若沒有這些,那麼自己很有可能被帕修斯知守會的帕蜜兒給刺殺。
畢竟,那種無聲無息的手段,他根本沒有抵抗的辦法。
一飲一啄,莫非的就是這個了。
“砰!”
吸魂荊棘抽在了璿璣的護體青光之上,炸出了萬點星光。
在璿璣身邊形成一團風暴。
小丫頭站在風暴中心,如海邊礁石一樣,不動如山。
“你是木係煞物,那如果我用亂金柝,你又該怎麼應對呢?”
璿璣決定了,先不要考慮太多,把煞氣破掉再說。
至於當成生樁的生魂,就隻能等等看了。
生魂是本,吸魂荊棘是枝蔓。
把枝蔓全部剪除之後,才有可能對付根本。
想到這裡,她雙手合十,飛快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手中驟然亮起一絲刺目的光華。
那光華淩厲無匹,隱隱間有斬斷世間萬物之豪氣。
就是蕭破軍的,都覺得不能硬抗,隻能退避三舍。
這,就是精純的西方庚金之氣。
西方庚金之氣剛剛形成,就猶如活物一般,追尋著吸魂荊棘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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