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早晨。
蘇搖塵一早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鑫湖集團要改製成為商業集團,加上翔雲大廈要進行裝修,千頭萬緒的事情,她不得不這麼努力。
蕭破軍就和璿璣在璿璣醫館。
這段時間,蕭破軍終於克服了自己失去力量的副作用,能夠平常心地看待這些事情。
吃完早飯,他出門散步,就看到了閆張海帶著黑眼圈下車。
兩個人雖然是鄰居,但對方一直早出晚歸的,很難見到對方的身影。
“閆總督好久不見,這是熬了一夜嗎?”
閆張海這時候困極欲眠,但見到是蕭破軍,就停下腳步,和他寒暄了兩句。
畢竟,若不是蕭破軍經常給他提供食補的方子,他早就已經垮下來了。
“蕭先生啊,最近可好?”
因為蕭破軍去給小公主治病有功,使得秘閣從國主那邊硬生生搶來了冊封的權利。
而閆張海舉薦有功,在秘閣獲得了一致好評。
現如今,慶州總督馬上就要退休,而閆張海就是接人總督呼聲最高的人。
蕭破軍點點頭:“還不錯。”
說到這裡,他有些疑問:“總督府的事情有那麼多嗎?需要通宵達旦的處理?”
工作上的事情,閆張海本來不喜歡多說。
可麵對蕭破軍,這個禁令就不存在了。
“昨天本來能早點回來的,可是忽然接到了外事部門的通知,東洋的皇太子要來慶州訪問。沒有辦法,隻得熬夜做接待方案
。”
一句話,引起了蕭破軍的警醒。
“東洋雖然和我國接壤,但是邊境屢屢有衝突。而且我們慶州一個三線城市,何德何能,讓東洋的皇太子親自大駕光臨?”
閆張海攤了攤手:“誰知道呢,反正隻知道,外事無小事,國家與國家不就似乎這樣。”
“桌子底下,哪怕是已經抄著刀子把對方捅的血肉模糊了,桌子上麵還要保持一團和氣的樣子。”
“我不和你多聊了,再多說幾句,感覺我都要猝死了。”
蕭破軍點點頭,看著閆張海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又沒有足夠的信息判斷是哪裡不對。
想了想,直接撥通了袁本初的電話。
袁本初一直在開會,新上任的秘書說等開完會,會把電話回過來。
一上午,蕭破軍都有些心神不寧。
一直到吃過午飯,袁本初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破軍啊,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聽著袁本初聲音中的疲憊,蕭破軍道:“袁先生,我想問一下,東洋的皇太子這次來慶州,是不是有什麼目的?”
他們二人經曆了各種風風雨雨,自然是不會拐彎抹角。
示意,蕭破軍一開口,就是直接麵向主題。
“我也奇怪來著。”
袁本初在那邊皺著眉頭道:“東洋那邊忽然發來了外交照會,說什麼皇太子宮宇雄的妃子籍貫是慶州的,想要來慶州省親。”
“可我們這邊也查了一下,宮宇雄的
確有一個我國血脈的妃子,隻是她們一家早已經遷到東洋一百多年了,還是舉族搬遷的那種。”
“而且在慶州,她們的祖地都沒有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要回來省親。”
“這個妃子叫什麼名字?”
“展紅綾!”
“展紅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