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裡全都是你們的人,所以,在蕭破軍被關押的期間,為了保證他不會偷跑出去,必須要有我們一個人在這裡看守。”
久光衛說的雖然合理合情,但在韓玲看來,這就是對龍國司法係統的一次挑戰。
你們是什麼東西,就敢乾預我龍國的司法?
現在敢用這個為借口,進入看守所,將來能做到什麼程度誰又能知道呢?
“不可能,看守所隻有我們龍國的執法人員才能進入,你們是什麼檔次,就想要介入我國的司法係統?”
麵對韓玲的指責和反抗,久光衛沒有絲毫惱怒的意思。
他輕聲一笑,淡然道:“既然如此,如果是你們龍國的執法人員,就一定沒有問題,對吧。”
韓玲一愣,很明顯地感覺到,這背後會有一個陷阱。
但對方說的話,也沒有什麼破綻。
“是的。”
可等久光衛再說出條件的時候,韓玲就已經後悔了。
“那麼,我們申請由我們指定的龍國執法人員對蕭破軍進行看管,這沒有問題了吧。”
韓玲感覺到一陣頭暈。
她終於知道,自己落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
這種情況下,想要再加以改口,已然來不及了。
“好啊!”
不過韓玲畢竟是慶州執法司的司長,也是龍國執法世家的人。
這種情況下,她倒是想看看,誰敢對蕭破軍做什麼手腳。
久光衛在得到韓玲認可之後,對著耳麥裡道:“讓他上來吧。”
不多時,一個有些
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解剖室裡。
“宋寬?”
韓玲失聲叫道:“你什麼時候來了慶州?”
宋寬嘴裡陰惻惻地道:“怎麼?難道我宋寬來不得慶州?”
他看著蕭破軍,陰森森地笑著道:“蕭先生,好久不見啊。”
麵對宋寬的挑釁,蕭破軍冷然道:“也不算太久,個把月吧!”
“不過這個把月雖然沒有怎麼見過你,我卻見過你的師兄,叫什麼來著?”
說到這裡,蕭破軍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我忘了,不過這種人,名字我都懶得記。”
“你說的是宋如林那個廢物嗎?”
宋寬哈哈笑道:“老子被你打傷以後,那個廢物還以為自己能夠出頭,在我麵前真是百般挑釁。幸好你把他廢了,說起來,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呢。”
“好說!”
蕭破軍對韓玲和蘇搖塵道:“你們先回去吧,真的假不了,二十四小時以後,我就能出去了。”
蘇搖塵的眼眶一下就濕潤了。
她咬著朱唇:“我等下給你來送些衣服。”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蕭破軍沒有了真氣護體,雖然身子骨強健,但也耐不住這秋夜的冷意。
韓玲拍了拍蘇搖塵的肩膀。
“好了,搖塵,有我在,一定不會讓破軍受什麼委屈的。”
開玩笑,韓玲可是慶州執法司的老大。
這種情況下,如果不是久光衛讓宋寬橫插一腳,她甚至能安排蕭破軍住豪華單間,或者看守所所長的臥室。
“好了,現在就請蕭先生
進看守所吧。”
宋寬忍住激動,搓了搓手。
“手銬呢,給他把手銬戴上。”
韓玲在這一刻終於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