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菩提男主!
正心劍道館內。
小朵和思聰換好擊劍服,往訓練場地走。鹿小朵嘟著個嘴,覺得思聰耽誤了她寶貴時光。
“好了,彆便秘地似的繃著個臉,說好陪我的,來,給大爺樂個……”王思聰左手拿著麵罩,右手去挑小朵的下巴。
“死去!”小朵打掉思聰的手,“你知道嗎,昨天下午醫院實地調研後,我家男神還布置了家庭作業,要寫調研分析報告。親,你知道我多緊張嘛,那劉曉曉就是個變態!為了吸引男神的注意力,是各種馬屁齊上。唉,她現在肯定正在苦讀——我為你做了多大的牲犧啊,竟然棄男色而不顧……”
一路上小朵絮絮叨叨,恨不得打道回府。
思聰興衝衝地拖著她往前走,東張西望找尋著什麼,“彆抱怨了,既來之則安之嘛——哇,太帥了!”
擊劍場上正有幾對在“劈裡啪啦”地對練,一招一式、一進一退都極講究,頗具章法。
小朵興致缺缺,打擊她“你以為我們也是這樣嗎,我們和他們,根本就是淘寶買家秀和賣家秀,區彆不是一點兩點。”
場上正練習的一對,聽到這說話的聲音,動作慢了下來。透過麵罩可以勉強分辨出,正是夏時雨和阿呆。
兩人一個直刺,劍抵劍挨在一起。
“喂,那不是鹿小朵嗎?”
時雨點頭。
“——正好去問問她,那天犯什麼病。”阿呆瀟灑撤劍,一把摘下麵罩,往場下走去。
“哎——”時雨阻止不及,猶豫地站在原地。
他不了解他現在的心情——有點忐忑,有些期待,還有點害怕——怕她又說他渣,各種嫌棄他。這當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他夏時雨也會在意彆人的看法了?
“鹿小朵!”阿呆在小朵身後一拍。
“阿呆?”小朵轉過身來,看到是阿呆,一愣,隨即探頭看向他身後,那種熟悉的不詳的感覺,又開始慢慢升騰。
思聰剛想問小朵這是誰時,阿呆已轉身衝夏時雨喊“時雨,過來呀。”
思聰頓時兩眼發亮。她激動地猛掐小朵的胳膊“他在!他在!我和他是不是很有緣啊?”
小朵白她一眼,把自己的胳膊從她手中拯救出來“聰啊,這兔子算是被你守著了。花癡!”
訓練場上,夏時雨一臉不情願,摘下麵罩,慢吞吞往鹿小朵這邊走過來。他看似沒往小朵臉上看,其實十分關注她的表情。見小朵並沒有轉身就走,臉上還露出點笑容(大哥,你確認那是笑容?),不由漸漸放鬆和開心起來。
而此時,鹿小朵心裡也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那晚是他們幫了她,她沒道謝,還負氣跑了,怎麼也是她不對。然而——她又不想與他“化敵為友”,她隻是想與他來個陌路,怎麼這麼難啊。
鹿小朵臉上於是露出彆扭的似笑非笑。
“鹿小朵,那天——”
一旁的阿呆正想開口問那晚的事情,被夏時雨一把捂住。夏時雨衝兩人點點頭,對阿呆說“走,你剛不是說想上洗手間——”
“我沒……”
“你想的!”夏時雨瞪他一眼。阿呆隻好順從“民意”,跟著夏時雨往洗手間走。
王思聰已一臉陶醉“從來沒有見過穿劍道服這麼帥的,你看他拿著麵罩的模樣都超有型!”
鹿小朵完全無語,扯著王思聰,建議不要浪費時間,開始練。
思聰哪肯,望夫石般守著夏時雨他們回來的方向。美其名曰“我們這啥都不懂的,瞎打什麼,看看有沒有人肯教我們。”
小朵想說有教練,又被思聰堵回“花那錢乾嘛,教練費用可高了。”
扯到了錢,小朵隻有啞了。
這邊兩人“上洗手間”,阿呆見已看不到小朵她們,轉過臉來看著時雨“好了,你可以解釋下為什麼不讓我說話嗎?”
“我後來想過了,那晚鹿小朵之所以撒腿就跑,不待見我們……”
“是不待見你!”
“彆講究這些,”時雨揮揮手,不以為然,“之所以不待見,好吧,不待見我,以這丫頭財迷的個性,肯定是被分攤酒吧損失費嚇到,才遷怒我的。”
不得不說,夏時雨確實是經過了一番苦思冥想,竟讓他猜到了八九不離十。
“這姑娘財迷?為什麼?”阿呆好奇。
“這有什麼為什麼。有的人喜歡錢,有的人喜歡美女……”
“哈,正好一個是她,一個是你!”
“彆打岔!”夏時雨瞪阿呆一眼,這是什麼損友!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姑娘喜歡錢,也許錢對她很重要,她特彆缺錢……”
“這話靠譜,我碰到她的有限的幾次中,有兩次她都在打工……所以你彆在她麵前提那次的事,一來傷她麵子,二來,恐怕她又新仇舊恨一起來……最好呢,找個機會婉轉的告訴她,那個酒吧的錢不需要她賠——不行,這樣說會傷她自尊,就說那個損失費和我們沒關,是對方的錯,我們不需要出……”
阿呆抖起一條腿,斜眼看他“我們夏大公子,什麼時候這麼體諒人了?怪不得你沒心思對付梁瓊瓊,這要花很多心思考慮的人,就是鹿小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