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仿效舉杯,和國王父女同飲……
次日,一架王室專機飛往十二星聯邦。機艙內,展開新旅程的夥伴們各有所思
哈多利的結界師為何會突然前往青雲道?難道他想去東方?身處魔界的結界師又該如何尋他……一脈正為未來的多項難題發愁;
繞了一個大圈,我還是跟這個“睡眼軍師”同行了。不曉得會和他走多久、多遠……阿密特仍在摸索屬於自己的“紅線”;
今晚是我們第二次見麵,當中相隔九年。難以置信的是,我卻能清楚地感覺到你沉默中的言語。我想告訴你,你不能承受的過去我來體會,你揮之不去的夢魘我來告彆……消逝望向窗外,輕撫胸前藍月,玉繩仿佛還在眼前,轉瞬又似遠在天邊,飄散成煙;
我要減肥!我要做個配得上消逝的一等美女……司徒小酒躺在座位上,賣力地做著仰臥起坐;
無名烈瞧她大汗淋漓的憨態,腦海中不知為何又閃過米雪兒的畫麵?少年不禁低唱“愛我的人對我癡心不悔,我卻為我愛的人甘心一生傷悲……”
一名推餐車的服務員來到查爾斯座位旁,為他端了杯咖啡“先生請用。”
“謝謝。”查爾斯禮貌性地抬頭答謝,竟而喜上眉梢,“達芙妮!你怎麼……”
“咦!”夥伴們全把目光對準飛機上的服務員,一張張笑臉像春天的花兒開了!他們全都意識到了,團隊中又將增添一名新夥伴!
“女扮男裝,你教我的絕活。”達芙妮朝查爾斯俏皮一笑,宣布“我決定和你們一起去冒險,遊覽世間奇景,不當籠裡的金絲雀。”
由此,她正式加入一脈的夢想團隊。
猶記得多年前,一個旅遊淡季,機票價很低。達芙妮發短信給友人明天去夕陽湖,三天,那邊可以看到漂亮的花……
五分鐘後友人回信好啊,我來訂票,你訂客棧。
那次臨時約好的夕陽湖之行非常愉悅。她問友人,“怎麼那麼快就決定了?”朋友說,“想到就去做,三天時間總是有的。”
多少次,人們想跟老友一聚,但總說“找機會”;多少次,人們想對另一半說“我愛你”,卻總告訴自己不急。然而,有些事不急不急,就錯過了。
達芙妮喜歡該名朋友的說法什麼事就在今天。想約人吃飯喝酒唱歌,就在今天,因為明天的心情、環境都不一樣了。不如就在今天。
所以,本次航班多了名“服務員”……
夜,無風。
青雲道附近一處偏僻的岩地,“黑色太陽”在此全員到齊。
會長太極坐在場中最高的一塊巨石上,手裡拿著部剛看完的古書。
四天王站於大石前,神態不一天帝乾一身王者威儀;哈迪斯·坤麵目凶險惡毒;巽儘是滄桑;艮頹然依舊。
十門徒分成兩排列於其後左方依次為毒液、瑪門、坦克、耶穌、潘恩;右方則是李澤、孔純墨、彌勒、拉丁,以及劍神青鋒,被擄來的陽之結界師妮莎,就站在他身旁。
“你們要帶我去哪?”妮莎茫然地問。自演唱會當夜遭劍神青鋒和坦克擄走,她終日彷徨,精神日漸萎靡不振,人也消瘦了不少。
“好像沒人叫你說話?”瑪門怒目恐嚇。
“瑪門,你很像一種犬科動物,卻不如它的忠誠。”哈迪斯左眼伸出地黑蛇綻放紅色異光,它無時無刻不想除掉瑪門這個叛徒!
“我隻忠於值得我忠誠的人,”瑪門坦言,“你不配。”
“哈,說的比唱的好聽。你在魔界是我的奴仆,到了人間界照樣是奴仆,隻換了個主人,就反咬舊主,下作。哪天樹倒猢猻散,看我不淩遲你。哈,哈,哈……”哈迪斯那難聽的笑聲陰魂不散地滿布此間。
“哈迪斯,我不記得協會裡有製定過所謂的‘主仆關係’。”太極發話,“我再重申一遍,我們是一個團體。在協會內,每位成員都有自主選擇的權利,具備‘從屬性質’,無有‘奴仆定義’。
“這意味著,我們幾乎零約束。約束力越低,膽大妄為的資本就越充足。必要時,肯為協會做貢獻並且做得出色,就能留下來,不被淘汰——這樣的組織結構看上去鬆散不嚴,全無紀律性可言。
“從我的角度看,外界人神共憤的‘太陽會’,恰恰是這麼個原始單一得近乎幼稚的團體,好像小樹一折就斷,稍加破壞便潰不成軍。
“然而,恐怕沒人會相信此一事實,正如沒人會留意‘這棵樹’的根紮得有多深。細究後你就會發現,它竟無所不能、無可撼動。這條‘根’,必將支撐我等前進,登上神之崖岸,創造極限,再尋覓極限。”
每逢會長發言,底下眾成員莫不信服。可以說,太極就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樹根,團隊上下對他保持絕對的信任。是他,一手創建並發展出現今的太陽會,使之結合緊密,產生良好的化學反應
成員間各有所長,互補缺漏,誰都不可或缺。信仰連同每位成員的傷疤是連接團隊的結合劑,非三言兩語就能拆散。而哈迪斯卻時常麵露獰笑,對會長發言置若罔聞,處心積慮地想搞垮他。
妮莎抬頭凝望太極,琢磨同一個問題這個一度在籃球場上任人毆打的少年,究竟披了多少層皮?
“把你心中所想大膽的說出來。”太極的言辭釋放出壓力,無辜的妮莎立即產生一種臨淵履薄的恐懼感!
“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妮莎顫聲道。
“不必問了,你的好友依蓮確是死在我手裡。還有他的爸爸也是,我奪走他的神能——‘心眼’。理所當然,你在想什麼我全清楚。”太極的簡潔措辭,不適用於妮莎。她就像狼群裡的白兔,命與對方的需求捆綁,遭殃是遲早的事。
不單她擔驚受怕,哈迪斯也受到波及心眼?他又得到新能力了!
“你心裡可曾有過愧疚?”妮莎流淚問他。
“愧疚?”太極心境仿佛未落筆的畫紙,“我似乎忘了那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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