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粗糙的女人!!
瞥了眼掛在門上的鎖鏈,想到那日同樣被鎖鏈鎖起,最後落得滿手是傷的陳文止。
蘇木嘴邊的笑容更大了,隻她眼裡沒有任何的笑意,甚至愈發狠厲。
她從口袋裡拿出鑰匙,扔給二柱子。
二柱子心領神會,蘇木拿著酒壇不方便,他前去開鎖。
大柱子也不傻,知道裡麵的人一定會第一時間想往外麵衝,所以守在門口,和蘇木並排站著。
“叮叮當當……”伴隨著鎖解開,二柱子撤下鎖鏈。
張紋和全具中也不知道外麵的人為什麼會突然開鎖,不過,既然鎖開了,那可就不怪她們嘍。
裡麵空間陰暗,什麼也看不清,張紋擰全具中的胳膊一下。
全具中明白,是讓他在鎖鏈打開的刹那衝出去,他早已做好準備。
下一秒,門被人從外麵開啟。
張紋和全具中意圖從裡麵闖出來,卻沒有得逞。
因為有蘇木和大柱子兩個大體格子鎮壓在門口,那兩個小弱雞哪裡是對手。
全具中被大柱子一腳踹翻,在地上滾好幾個跟頭才停下來。
他躺在地上,捂著疼痛不已的小腹哀嚎著。
蘇木也在張紋衝出來之際,反手甩她一巴掌。
蘇木自己是覺得沒怎麼用力的。
但張紋卻已經眼冒金星,人也變得暈暈乎乎,仿佛下一瞬就要滑落在地上。
蘇木沒讓她倒下去,而是扯起她胸前的衣襟,一路把人拖拽到房子裡麵。
“放開我,你放開我!”儘管張紋想用力掙紮,可她腦袋還在嗡嗡作響,根本使不上什麼力氣。
掙紮、拖拽中,地上凸起的尖銳石頭,瞬間劃破張紋的衣褲和皮膚,在地上留下了斑駁血跡。
蘇木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一般,腳步未停。
大力地把人甩倒牆角,望著張紋瞬間破皮的額頭,蘇木還是覺得太輕,心裡老像有一股火撒不出去似的。
既然這樣…
蘇木大手伸向女人細瘦的脖子,五指收緊。
“咳咳咳……”張紋頓時呼吸困難,不住地咳嗽著,求生本能讓她雙手死死地扒住蘇木的手臂。
可蘇木那女人力氣大得很,任她怎麼拉扯也不能撼動半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空氣仿佛變得稀薄,張紋胸膛的起伏越來越無力。
“老大!”
“老大!”
大柱子和二柱子異口同聲打斷蘇木,他們兩兄弟知道蘇木的力氣,若是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蘇木這才逐漸鬆開手指。
又提起張紋的衣領,把人拖拽到屋子中間。
破舊的房裡沒什麼多餘的東西,隻有一把年代久遠的木椅。
蘇木用腳踢了下,見還結實,把酒壇放在腳邊,人坐上去。
她兩腿自然叉開,又把張紋往前拽了些,微微欠身,“你說,被村裡人們看見你和脫光的男人在這裡,會是什麼結果呢?”
張紋聽出蘇木的話外音,奄奄一息的身體仿佛被注入了一口氣,她瘋狂掙紮著,“什麼?不可以,你不可以……”
可蘇木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僅一手便壓製住張紋的兩隻手。
張紋用儘全身力氣,才騰出一隻腳,大力地踹出去。
卻被蘇木用另一隻手輕鬆地按住了。
蘇木眼尾泛起薄紅,黑眸深沉,“一切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彆人。”
她玩味的聲調帶著清冽,狹長的眼底儘是陰鬱。
蘇木起身,提起椅子,用椅子的四條腿,控製住張紋不停掙紮地的下肢。
為防止被她撞翻椅子,蘇木一隻腳踩在上麵。
此刻,張紋呈坐姿坐在地上,椅子框住她的雙腿。
蘇木把她雙手反剪在身後,拾起地上的鎖鏈捆住,又將她的頭按在椅子的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