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粗糙的女人!!
“來什麼?”
什麼叫我們也來吧?
陳文止腦袋嗡嗡作響,這句話一直在他腦海裡盤桓。
蘇木也不回話,手突然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
陳文止側躺的身體被推得慣性向後,變成平躺的姿勢。
一團黑影劃過。
蘇木隨之覆上。
陳文止這才回過神,“不,不要……”
這裡是招待所啊!
蘇木…怎麼可以在這裡……
陳文止不知該說什麼,隻能艱難地推拒著。
“你就不想?”蘇木大手掐捏住他的雙腕,將其舉到頭頂處。
他不想,不想…
陳文止瘋狂搖頭,手也跟著劇烈地掙紮著。
可越是撲騰,桎梏住雙手的大掌便會更加收緊。
房間漆黑一片,他看不見蘇木現在的表情。
隻有用身心去感受。
也唯有這樣……
蘇木將頭埋在他耳側,吐出的熱浪滾進耳裡,讓他忍不住想瑟縮起脖子。
但這樣的動作隻會把耳朵更加貼近蘇木,讓她有了可乘之機。
似是察覺耳朵是他的軟肋,蘇木不停地在那裡碾磨、輕咬。
由耳垂帶來的酥麻感一直傳遞到心臟,再流向全身各個角落。
翻滾而來、像是要將人湮滅的熱潮。
逐漸彙集到了不可言說之……
“瞧,你還是想的。”
隔著布料。
蘇木食指在他身體、上輕點兩下。
直至身下人如同強風下的脆弱花瓣,不住地顫栗著。
蘇木才滿意地移開手。
她膝蓋支撐在陳文止身體兩側,緩緩挺直上身,回手提起滾落到腳邊的被子披到身後,又再次俯下身。
被子下隆起了小小山丘……
抗拒的雙手也逐漸纏繞在蘇木的脖頸上。
陳文止覺得他全身好像被大火灼燒過一般,瞬時變得滾燙起來。
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他現在所有的感官都在蘇木的手上。
那隻手,一點點推卷起他的衣擺……
不停地移動著。
直到他快哭出聲來,蘇木才安慰似的,用鼻尖觸碰著他的。
在他鼻子處蹭了幾下,又輕車熟路地找上他的唇。
與他交頸廝磨。
迷蒙中。
她的手又不安分起來…
這次與剛剛的輕點既離不同,帶著說不出的急躁……
陳文止不知道隔壁房間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
但他們的房間一直到很晚、很晚才回歸安靜。
……
蘇木回到房間,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直到水漬變乾,才摸黑走到床邊。
走到燈光的開關處,剛抬起手……
“不許開!”
床上的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般,突然炸毛。
蘇木哪裡還敢開。
蹬掉腳上的鞋,有些無奈地將包裹得像小蠶蛹似的人擁進懷裡。
天天抱著‘豬肉’就是啃不上,你說看著著急不。
不過今天也算小啃了一口。
就是她沒有舒爽到,實在可惜。
也是蘇木不想一下太過,要是把膽小的給嚇到,以後她再想吃到豬肉可就不容易嘍。
這種事情需一點、一點地讓他適應。
一張白紙還是慢慢畫圈,才有成就感嘛。
但也不能太慢…因為她快要乾渴而死了!
“明日就帶你去看病!”蘇木下頜枕到陳文止的頭頂上,啞著聲音說道。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氣急敗壞,聽得陳文止心都跟著一顫。
他想,要是自己看了病,蘇木會不會更‘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