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粗糙的女人!!
蘇木和陳文止回到家,陳家人都已經吃過晚飯了。
陳母打算把留給他們的飯菜拿到東廂房吃,卻被蘇木和陳文止果斷拒絕,說在廚房對付一口即可。
吃過飯,陳家二老詢問一番有關陳文止看病的事,他們已經聽陳二哥說一遍了,可這心裡就像沒有底似的,還想聽小兩口親自說一次。
陳父和陳母也沒想到,小兒子這麼多年竟然隻是胎帶的虛弱還有營養不良。
早知道這樣,就算他們不吃飯,也不可能讓小兒子就這樣過了這麼多年啊……
最後,蘇木和陳文止被二老含淚送出上房。
東廂房。
蘇木站在門口就都沒動一下,原因是陳文止在到處擦擦抹抹呢。
他認為好幾日不擦房間裡的東西,上麵一定積壓很多灰塵,必須要清洗乾淨才能睡覺。
蘇木靜靜地看著他在那裡忙碌。
不是她不想幫忙哈,而是陳文止根本瞧不上她做的活,嫌她做擦得不夠仔細。
嘖嘖嘖!
要不咋說愛乾淨的人受累呢。
等陳文止磨磨唧唧地把小窩煥然一新後,已經是兩小時之後的事了。
在這期間,蘇木去阿婆家轉悠一圈都回來了。
望著一塵不染的小窩,陳文止這才露出滿意笑容。
蘇木無奈搖頭,“乾淨了就這麼開心?”
“嗯。”陳文止笑看她,眉眼彎彎。
蘇木微微一怔,定定地凝望他好一會兒,才不在然地轉過頭,“我們洗漱吧。”
她也好快點吃肉!
兩人洗漱、鋪被、吹滅煤油燈、躺進被窩一氣嗬成。
陳文止從淩晨開始坐車,中途暈車,被繩子嚇到,回來又開始打掃衛生,一天的疲乏終於漸顯,眼皮開始打架,越來越……
聽著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蘇木都不敢相信,這貨竟然睡著了。
就這麼睡著了!
天知道她一晚上都在等著躺被窩的時間嗎?
切……
算了。
他這小身板經不起折騰,跟著累一天了,還是讓他好好休息吧。
腦袋是這麼想,可手腳像自己長腿兒了似的,悄咪咪地鑽進隔壁被窩。
蘇木隻能給手腳找借口就是摟著而已,不乾彆的。
……
睡夢間。
陳文止感覺脖頸處癢癢的,他迷迷糊糊地抓了一把,卻不小心戳到軟軟的東西。
“!”頓時驚醒,眼睛不由瞪大。
察覺到他的慌亂,唇畔移至他耳邊,聲音透著沙啞,“是我。”
陳文止臉一紅,他當然知道是她。
他隻是剛醒那會兒有些迷蒙,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罷了。
夜已經很深了,蘇木吵醒他做什麼……
蘇木整個人都籠罩在陳文止身上,將人遮得密不透風,頭垂在他耳側在那裡不停地蹭著,呼吸也有些粗重。
明明房間裡漆黑一片,陳文止卻能清楚地感受到蘇木眼底的灼熱,像是能把人燙化了一般。
反應過來她想做的事,陳文止臉更紅了。
他,還是有點怕……
這種怕不是來源蘇木,而是對未知事情下意識產生的恐懼。
陳文止原本平放在身側的手抬起,有些抗拒地推了下蘇木。
可後者像是早已克製不住一般,一手鉗製住他的雙腕,推至頭頂。
而後,一抹灼熱在他耳際遊走,直到他逐漸抖著身體,濕滑探進……
“蘇木……”
耳朵是陳文止最、感的地方。
他根本就受不住這樣的侵襲,隻能軟著聲音求她。
手腕被桎梏住,他艱難地用手指回勾,觸碰她的手指。
蘇木緊攥著雙腕的大手改為按住,掌心攤開,任由手指跌跌撞撞地纏上去。
陳文止終於勾住她的手指,輕輕晃了晃,“蘇木…今天就饒了我吧…”
因著身體抖動,陳文止出口的聲音都是顫的。
聽起來有種獨特的、蘇木也說不出的那種感覺。
反正傳進耳裡,像是有無數隻小手在裡麵撓著癢癢似的。
蘇木本來就急得不行,再聽到這樣的聲音之後,哪裡還能忍受得住。
原本埋在他耳畔的唇,猛地找上熟悉的灼熱,在那抹柔軟上廝磨……
不知何時。
禁錮的雙手得到了自由,像兩條柔弱無骨的飄帶一樣,攀至身上人的脖頸。
房間的溫度越升越高,陳文止感覺快要呼不上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