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粗糙的女人!!
“吱!”
椅子腿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響,蘇木連人帶椅子往後挪動一下,用充滿戒備的眼神看向陳文止,“你乾啥?”
“你故意的!”
陳文止能確定,蘇木就是故意的。
以前蘇木寫出來的拚音雖然醜,但絕對能認出是拚音,可這次她寫了個什麼鬼玩意兒!
蘇木‘唰’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天地良心啊,我……”
她還想再狡辯來著,可陳文止已經拿著木棍步步緊逼了。
蘇木還能說什麼,跑唄!
這麼多年她都被蘇阿婆打習慣了,最拿手的就是跑路。
蹬掉鞋子,蘇木利落地竄上炕,用挑釁的眼神看向站在地上的人,“陳文止,想打我啊,你還差得遠呢。”
陳文止怒目圓睜,也脫掉鞋子上炕,為防止蘇木趁機溜下去,他展開雙臂試圖阻攔。
蘇木一笑,就他的小體格還想攔住她?
她在陳文止一步步逼過來時,猛地一個矮身越過他,接著滑至炕邊。
陳文止慢半拍地反應過來,這才轉過身繼續向著蘇木逼近。
蘇木這次沒跑,而是等著已經噘起嘴的嬌氣包過來。
見蘇木不動了,陳文止拿著木棍緩緩走近。
蔥白的手指在空中指了指蘇木的手心,然後揚起小脖子,一副傲嬌到不能再傲嬌的模樣。
蘇木唇角微彎,聽話地伸出手,掌心向上。
“啪!”
木棍輕輕地敲打在蘇木的手心。
陳文止本想再打兩下,以示告誡。
卻在抬起的中途卻被蘇木抓住木棍。
她竟然想搶走!
陳文止不甘示弱,另一手也緊攥上木棍,企圖用兩隻手打敗蘇木的一隻手。
彆說陳文止用兩隻手,就算讓他三隻手,蘇木也照樣能將木棍一下子奪過來。
可她偏不!
逗弄似的,和陳文止拉扯著。
直到他筋疲力儘,蘇木趁機一拽。
木棍連著人都到了蘇木懷中……
陳文止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他被蘇木抵在牆邊。
木棍也被她擒過去,他又沒有了木棍的使用權限。
那麼,接下來……
想到之前的種種,陳文止搖頭拒絕,“蘇木,我不要……”
蘇木眼見著陳文止臉頰變得緋紅,雙眸也在霎時間泛起水霧,眼淚要掉不掉的,給人一種可憐到極致的模樣。
又來這套!
為讓自己狠下心,蘇木將他身體轉過去,讓陳文止麵向牆壁。
“你剛剛不是很厲害嘛,怎得現在服軟了?”
灼熱的氣息自陳文止後頸處傳來,燙得他呼吸都跟著一滯。
雙手用力抵著牆麵,試圖轉身…
蘇木怎麼能讓他得逞,反剪他的雙手,又上前一步,將陳文止擠貼在牆壁間。
“嗯?怎麼不說話?”
蘇木把他的雙手夾在兩人身體之間。
騰出的手繞到他身前,捏住下巴,略微施力。
被陳文止緊咬住的下唇頓時鬆開來。
“怎麼總習慣咬著呢,我看看咬破了嗎?”
蘇木說是‘看’。
可她並沒有扭過陳文止的頭,或者探出她的脖子望過去。
而是拇指直接摸上他的下唇,在那裡來來回回蹂躪了數次,才悠悠道“看來嘴唇沒事啊。”
說完,拇指一點點滑下,似是要撤離。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