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止也終於鬆一口氣。
還不待他吐完氣,拇指趁機襲來,靈活地探……
耳邊也傳來稍顯急促的呼吸,她喃喃道“嘴唇是沒事了,但不知道彆處怎樣,我要檢查檢查。”
“蘇…物…”陳文止的話音含糊不清。
他想阻止蘇木的侵略,可雙手被她身體死死地壓住,他隻能用那抹柔軟奮力地抵抗著。
你進我退……
我退你進……
蘇木像是找到了什麼樂趣,或纏繞在一起,或緊追不舍。
有什麼東西越積蓄越多……
“唔……”
陳文止被壓製著不能轉過頭去,隻能將頭側著些,用力地搖頭,試圖叫停蘇木。
他麵色酡紅,顆顆晶瑩掛在濃密的睫毛上,身體也在小幅度地顫栗著。
瞧他……又哭了。
蘇木舍不得了,拇指撤出,卻沒有離開他,而是撫向後頸,在那裡輕輕摩挲著。
不知道在那裡流連多久,手才緩緩來到他耳間,在陳文止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在他耳垂處輕彈了下。
“啊……”陳文止身體猛地一哆嗦。
他再次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
耳朵和脖頸處是他的軟肋,蘇木早已察覺,每次都能精準拿捏,讓他變得神智模糊……
什時候趴伏在炕上的他不知道……
他隻知道……木棍再次打上的還是他。
縱然蘇木用著輕柔力氣,他還是羞得不能自已。
“蘇木…求你了…”
陳文止不知道這是他第幾次求饒了。
蘇木並沒有回話。
隻有粗喘的呼吸自他背後傳來。
“啪嗒!”
木棍被甩到一邊。
陳文止也被急急地轉過身……
……
熱意褪去。
陳文止推搡著蘇木,“你下去。”
“再抱一會兒。”蘇木拒絕。
她還沒抱夠呢,可喜歡他軟綿綿的身體了,怎麼都稀罕不夠。
“我累……”陳文止哼哼唧唧。
“我這就下去,啵!”
蘇木在他額頭上用力地親了下。
起身,打算下地打水。
“蘇木,你流口水了?”陳文止摸著肩膀處的水漬,疑惑道。
蘇木翻白眼,“你當我是狗嗎?我都坐起來了,還能甩出口水?”
“可是……”
“滴答!”
又是一聲水滴砸到皮膚上的聲音。
兩人就著微弱的煤油燈光抬起頭。
“豁,我直呼好家夥!”
蘇木提起桌邊的煤油燈,將燈光打在房頂漏水處。
她個子高,站在炕上頭部幾乎跟屋頂齊平,也更加能看清漏水位置。
“看來,今年是沒辦法修補了。”
這是蘇木端詳一會兒,給出的結果。
“為什麼?”陳文止以為,隻要在外麵敷上些泥土便可。
“現在夜間已經上凍,這是前日下的雪,白日裡雪化,水都滲透到土層裡凍成冰,就算把外麵修補上,裡麵的水照樣在,且每日都會融化並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