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燥熱快要把她的腦子給燒迷糊了,說出來的話都有些不過腦子。
顧北蕭沒有想到古小漁如此狂野,說出來的話如此的直白。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抓住古小漁的肩膀。
“你睡男人?”
古小漁點頭。
果然不能夠脫離顧北蕭時間太長,這一靠近,就跟那癮君子一般,竟然有些失控的表現,之前在門口撞了一下親了一口,古小漁還以為能夠緩解症狀,哪裡想到那就是一個引子。
現在好了,她隻想鑽到顧北蕭懷裡,把人給啃一遍。
都說怒火容易燒掉理智,顧北蕭捏著古小漁的肩膀,眼神噴火。
“你睡男人跟我死不死有什麼關係?”
顧北蕭還在糾結古小漁惡毒的心思,古小漁終於熬不住,把他撲倒。
顧北蕭沒有防備,兩個人滾在了草叢裡,古小漁就要對著顧北蕭的喉結啃下去,就被顧北蕭抱住,一手捂住她嘴巴阻止她發出聲音,一手扣住她的細腰,接連幾個翻滾來到岩石後麵的雜草叢裡。
古小漁還在掙紮,顧北蕭卻在她耳畔警告“彆出聲,有人來了!”
古小漁心想有人來了,他帶著自己躲什麼?
可她沒有辦法問出來,就聽見說話聲音。
好在腦子還有一點理智,加上被顧北蕭死死地抱在懷裡,那種熱氣烘烤的感覺讓她有些暈暈乎乎,不讓啃,她就對著顧北蕭的手掌下手。
顧北蕭哪裡經過這種事情。
人都麻了。
冒出來的怒火,也因為古小漁那蠕動的嘴唇慢慢地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事一種無法形容的情緒彌漫出來。
他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亂移動,因為他聽見來人的靠近,怕引起誤會,隻能夠死死地抱住古小漁,由著她在自己手掌心裡作怪。
“你個冤家,這下子好了,我被掃地出門了,以後可怎麼活呀!”
這個聲音顧北蕭很熟悉,竟然是癩頭的媳婦。
古小漁顯然也聽見了,作怪都停了下來。
“咋就不能夠活?隻要你咬死孩子是癩頭的,誰能夠把你如何?”
男人的聲音裡充滿了惡意。
癩頭媳婦哭了“可這個孩子應該是你的呀!”
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跟癩頭媳婦亂搞被抓的那個,而是另外一個男人,還是村子裡的一個結了婚的男人。
顧北蕭跟古小漁對視一眼,兩個人都知道更不能夠被發現。
“好了好了,是我的種,可這個孩子必須讓癩頭認下來,要不以後你就隻能夠離開村子!”
窸窸窣窣的聲音不斷冒出來,癩頭媳婦開始還哭呢,隨後就發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古小漁跟顧北蕭兩個人都麻了。
他們倆之間剛剛產生的曖昧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有些反胃。
古小漁戳戳顧北蕭的腰。
顧北蕭對著她搖頭。
此時不能夠出去。
可古小漁被捂住嘴巴真的很不爽,耳邊是汙言穢語,還有男人教癩頭媳婦如何讓癩頭認賬,還讓她生完孩子弄死癩頭媳婦,以後就可以更好的搞在一起。
倆人速度倒是快,不到十分鐘就完事了,聽著癩頭媳婦罵了幾句,也不知道是嫌棄還是滿足了。
“對了,上次說好的搞一下小漁那個丫頭,你啥時候動手?”
癩頭媳婦一句話,差點讓古小漁暴起,卻被顧北蕭死死地禁錮住,眼瞅著按不住,他乾脆鬆開手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