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躺平仔不好惹!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曾蘇語還沒有見到公祖奚晨的身影,她很好奇公祖奚晨的異能是什麼,能不能把公祖晨瑜從空間帶出來。畢竟現在某個人神誌不清,可能也認不出來自己老爸。
“小語,你在哪?”對講機傳來公祖奚晨的聲音。
曾蘇語趕忙回應“在海域中心,從南城郊區那邊過來。”
話剛說完,衝鋒舟上突然就多了一道身影,此時是晚上,突然冒出的身影多少有點嚇人。
“小語你還好嗎?”公祖奚晨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曾蘇語抬頭,借著微弱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麵前來人的輪廓,可不就是公祖晨瑜的父親嘛。
曾蘇語認出了來人,一下子就哽咽了“叔叔”
公祖奚晨將曾蘇語攬進懷中,輕輕拍撫安慰著“沒事了,我來了,小語彆哭了,小姑娘一哭就不好看了。”
隻是曾蘇語哭的更大聲了,似乎在把自己受的委屈全部哭出來一樣。可是,再怎麼哭她還是知道輕重緩急的,邊哭邊給公祖奚晨指著方向,哭的一抽一抽的也不忘告訴他趕緊救人。
公祖奚晨也不矯情,和曾蘇語說了一聲便順著曾蘇語所說的位置看了看。然後閉眼感受著什麼,身後的曾蘇語隻看見淡淡的白光在公祖奚晨的周身散開,此刻的公祖奚晨在她看來就仿佛神明一般。
四周突然開始震蕩,海水也開始不斷翻騰,像是熱鍋裡的開水那般不停的沸騰著。
緊接著,曾蘇語看到麵前的公祖奚晨突然消失,四周也因此瞬間變得暗淡。
曾蘇語用衣服將手電筒包住,隻露出一點點的光,黑暗裡,沒有光的等待就是無比漫長的。
好在,公祖奚晨並沒有讓她等太久,幾個呼吸間便帶著已經昏迷的公祖晨瑜出現在了曾蘇語的麵前。
“阿瑜她”曾蘇語欲言又止,看著昏迷的公祖晨瑜,心裡說不出的愧疚,都是因為救自己她才受傷的。
“隻是昏迷,傷口上有些神經毒素我已經處理過了,你收拾好東西,拿著衝鋒舟,我帶你們回去!”公祖奚晨道
曾蘇語沒什麼好收拾的,剛才那一小會兒,她無聊都收拾好了,現在倒是沒什麼可收拾了。“那我直接走吧,沒什麼東西需要收拾的!”
公祖奚晨點點頭,身上的白光再一次出現,曾蘇語直接看呆了,還未反應過來,人已經出現在了a市的家裡。
譚瑜此時已經將各種藥物拿了出來,看到公祖奚晨帶著二人回來,趕忙招呼著,“放這來,我先看看傷口!”
公祖奚晨緊接著說“我看過了,她的腰部那裡有幾個血洞,應該是牙齒造成的,左手臂有一道刀口,應該是刀傷。屋裡好像有破傷風疫苗,你先拿來給她注射進去,傷口清洗一下,消個毒,再拿一套乾淨的衣服過來,我來給她治療。”
“好的,”譚瑜看著公祖晨瑜被放好在沙發上,仔細的聽完公祖奚晨的吩咐,這次離去,路過曾蘇語的時候,不忘出聲安慰“小語彆在這看了,先去換衣服清洗一下,彆著涼了。小小一定會沒事的,放心好了。”
曾蘇語點點頭,雖然很不想離開,但還是聽話的去房間打水清洗,換了身乾爽的衣服。
譚瑜將破傷風疫苗給公祖晨瑜注射了進去,拿來了一盆溫水,開始給公祖晨瑜清理身體。公祖晨瑜身上除了那些血洞和刀口,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小洞,甚至是齒痕,譚瑜小心的避開這些位置,仔細的清洗著。
曾蘇語出來時,譚瑜已經把公祖晨瑜清理過一遍了。曾蘇語走上前,看著公祖晨瑜身上的傷,心裡的愧疚更多了。隻是礙於譚瑜在場,隻能強忍。她拿過放在一旁的毛巾,代替譚瑜給公祖晨瑜進行著二次清理。
譚瑜重新打了一盆水,看見曾蘇語在擦,自己就沒插手,而是拿過旁邊的藥品,開始為女兒傷口消毒。從清理身體開始,公祖奚晨就進屋回避了,所以房間裡現在隻剩下曾蘇語和譚瑜兩人。
氣氛安靜的有些尷尬,於是譚瑜率先打破了局麵“你彆內疚或者愧疚,小小不希望你那樣的,我們也是。更何況你應該也收了不小的傷吧,一會給小小擦完,你過來我給你上藥。”
曾蘇語抿了抿嘴,點點頭。
過了很久,二人將公祖晨瑜身上的傷口處理好,給她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後,譚瑜拿著消毒的藥物走到曾蘇語身邊,溫聲道“衣服脫了,我給你上藥。”
曾蘇語乖乖照做,不敢和譚瑜客氣,脫完衣服後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
她身上的傷口並沒有公祖晨瑜的嚴重,但是大大小小的齒痕還是有不少的,因為剛才隻是換了衣服,簡單的清洗過,並沒有消毒處理。剛才還忙前忙後的給公祖晨瑜做清理,現在因此很多傷口已經開始滲血,看的譚瑜忍不住的彈了彈曾蘇語的額頭,心疼又沒好氣的責問道“你這傷也沒比小小好到那裡去,就知道逞能,你也是我的孩子就不能愛惜點自己的身體。”
曾蘇語隻是聽著,嘴唇緊緊抿著,到現在,譚瑜都沒有說過她一句,卻因為自己受傷沒有和她說這件事責怪起了自己。曾蘇語很感動,感動的說不出話而且也不知道說什麼。
譚瑜給曾蘇語塗藥的每一下都覺得心疼,自己光顧著看公祖晨瑜,也都忘了看看曾蘇語身上的傷,這滿身傷痕真的不比公祖晨瑜好到哪裡。譚瑜既心疼又後悔,早知道就不讓她們倆出遠門了,這下好了,昏迷的昏迷,受傷的受傷。
擦完藥,看著曾蘇語穿好衣服,譚瑜才將房門打開,將在屋裡回避的公祖奚晨叫了出來,說道“都處理好了,你看著治療,還有小語受傷也不輕,你也給她治療好。”
公祖奚晨聞言,看向曾蘇語,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小語,你坐好,我給你治療一下。”公祖奚晨輕聲說道。
曾蘇語想知道公祖奚晨怎麼給自己治療,所以乖巧的坐在原位向公祖奚晨點了點頭。
公祖奚晨見曾蘇語坐好,便開始了治療,就如之前所見到的一般,他的身上散出一層微弱的白光,白光順著他的手勢注射到了曾蘇語的身上,曾蘇語和譚瑜都看的愣了神。
曾蘇語隻感覺自己的全身暖洋洋的,仿佛沐浴在陽光下一般,四肢百骸都充滿了活力。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那些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甚至跳過了愈合時的麻癢感,讓曾蘇語越發的感覺舒服。
“好了,你可以去房間看一下。”公祖奚晨的出聲提醒,讓舒服的閉上眼睛的曾蘇語回過神來,起身和公祖奚晨道了謝,便站到了譚瑜身邊。
她不著急看自己的傷,她隻著急公祖晨瑜的傷。
和剛才的操作一樣,還是將白光注入到公祖晨瑜的體內,隻是這次更久了一些。全程譚瑜和曾蘇語就沒敢說話,想著給公祖奚晨一個安靜的治療環境,雖然心裡著急,但還是耐著性子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