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躺平仔不好惹!
“你出不去,阿瑜昏倒,空間會自動封閉,而且外麵那個人把阿瑜的能力限製住了!”南落及時製止林澤的衝動行為,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那現在怎麼辦,眼睜睜看著她們死嗎?”
“轟隆!轟隆隆!”話未說完,兩人就如同見了鬼一般,眼睛睜得大大的,驚恐萬分的看著空間外的世界。
隻見原本漆黑的天空轉瞬變亮,如同白晝一般明亮非常。
那踩著公祖晨瑜臉抽煙的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突如其來的變化,仰頭望天,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
隻見原本變亮的天空突然像是被遮住了一般,變得灰暗起來。
“那是劫雲吧?”林澤看著空間外遮住天空的烏雲,向身邊的南落詢問道。
南落嗯了一聲,點點頭。她也沒想到那家夥竟然會出手,許是覺得這一世的公祖晨瑜被虐的太慘了,又或者是不想她那麼容易死掉吧。
隻見天空上雷雲翻滾,轟隆隆的沉悶聲甚至讓那男人有些害怕。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腳下的女孩,不自覺的將腳拿了下來,然後用自己不太乾淨的衣袖為她的臉擦拭掉上麵的鞋印,動作笨拙還帶著慌亂。
“哢嚓!”雷雲中幾道閃電劃過,劇烈的聲響加速了男人手中的動作。
“轟隆!”一道紫色的細雷在男人的腳邊炸開,男人嚇得手上的帕子都沒拿住,直接掉在了公祖晨瑜的臉上。
男人僵硬的轉頭,看向腳邊被雷電劈過的地方,焦黑的泥土上還冒著白煙,原本就已經皸裂的土地更是因為被雷擊過而留下一個不淺的小洞。
“轟隆隆!”雷雲還在聚集,這一次的威勢似乎要比上一次來的更猛烈一些。
不過,男人並不傻,他看出來雷雲在顧及公祖晨瑜的安危,剛才那道雷就是因為自己距離公祖晨瑜太近所以並沒有傷害到自己。
於是,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坐在了公祖晨瑜身邊,更是無恥的將公祖晨瑜僅剩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腿上。
這一幕直接讓遠在空間內的南落氣到了!
“他是個流氓吧,手放哪呢!”
然而,比南落更氣的應該是雷雲了吧,男人藐視它,讓雷雲都感覺不爽了,一道如手臂粗的驚雷直接落在了男人身上。
“我去,你認真的,這女人還在我手上呢!”男人以為這雷雲是人為,立刻揪起一旁昏迷的公祖晨瑜,急忙說道。
雷雲沒理他,手臂粗的紫雷直接砸在他的身上,劈裡啪啦的脆響伴隨著男人的哀嚎。
奇異的一幕也在同一時刻顯現,天空中好似有一雙隱形的大手一般,將公祖晨瑜連帶著那隻空間裡的斷臂輕輕托起,遠離了雷雲。
甚至仔細看過去,能看到有一層金光附在公祖晨瑜的身上,紫雷就算擊中了她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另一邊的男人在紫色的雷電裡雙手閉合,努力的運起自己的力量,想要對抗雷劫。
隻可惜,雷雲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紫色的劫雷直接變成了赤紅色,妖豔而恐怖的紅色劫雷更是加粗加壯了很多。
不約過了一刻鐘左右,男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劫雷的洗禮也逐漸進入尾聲。
伴隨著男人的陣陣哀嚎,他的身體也隨之化作飛灰消散在空氣之中。隻是,男人消失的地方一到墨綠色的流光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空間內的南落,在後者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就鑽進了她的身體裡。
強烈的腫脹感讓南落難受的跪倒在地,這種飽和感像是要把她撐爆了一樣,她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找個地方消化一下這個東西,感應一下拿到流光是什麼。可是,公祖晨瑜還未蘇醒,她還擔憂著她的安全。
而這邊的公祖晨瑜,被托到半空中以後,天空裡從四麵八方湧出一條條金色的如細線一般的光線。
將公祖晨瑜的斷臂連接在了原本的位置,金色的細線如同穿針引線一般縫補著公祖晨瑜的斷臂以及身上各處的傷口。
畫麵過於奇異,林澤表示超出了自己的認知範圍。
“南落姐姐!”這時,小柯完成了對李楠楠二人的吸收,等級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曾蘇裕也回複了正常,第一時間找到了宋成寒,為後者進行治療。
“南落姐姐,你怎麼了?咦,姐姐怎麼受傷了!”小柯原本想要分享的喜悅在看到屏幕上公祖晨瑜的身影後消失不見,扶住此刻難受的南落,詢問著情況。
南落擺擺手,小柯的變化她感覺到了,兩隻鬼的吞噬,讓小柯的實力進步了一大截,有他在,南落也稍稍放心了些許,拍了拍小柯的肩膀,艱難的囑咐“小柯,在這裡守著你姐姐,等禁製解除,你要是可以出去了就把這些人帶出去,外麵你姐姐的那些朋友還需要治療。”
小柯點點頭,看著南落的眼睛裡帶著擔憂,可懂事的他也知道南落姐姐現在需要時間,彆堅定的向她做了保證“我會的,南落姐姐你快去吧!”
有小柯在,南落自然放心,當下鑽回了梧桐葉內,等待著好消息的到來。
而空間外公祖晨瑜的斷臂已經得到了徹底的修複,已經變得和原先一樣,身上的各處傷口也被修複完好,看起來就和剛進入鬼屋的時候一樣。
與此同時,小柯也終於感受到了外麵的情況,帶著林澤率先衝了出去。
此刻的天空已經變回了黑夜,灰蒙蒙的樣子似乎已經接近淩晨。
小柯先是看了一眼公祖晨瑜,確保她安然無恙之後才跑去邊上,尋找曾蘇語和譚瑜的下落。
萬幸的是,兩人和林恩都傷的不重,暫時危機不到性命,隻要曾蘇裕出馬就可以完全治療好。
“那家夥死了嗎?”公祖晨瑜不知道什麼時間醒了過來,坐在地上發著呆。
小柯連忙迎了上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開口勸慰“結束了,姐姐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公祖晨瑜撇了一眼自己的兩個手臂,試著緊緊的握了一下拳,手臂感覺像是新的一樣,絲毫不像斷過。
隻是那斷了一節的衣袖,一條撕裂的接口,都在告訴她剛才的一切是真實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