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對厲元朗動粗的女司機見狀,立刻停手,並附在厲元朗耳邊低聲說“我警告你,在車裡發生的那一切不準往外說一個字,否則我就把這事告訴你老婆,說你對我圖謀不軌,要非禮我。”
厲元朗狂汗,這都是什麼人啊,往彆人身上潑臟水臉不紅心不跳,十分坦然。真是和女人沒道理可講,特彆是這種女神級彆的小美女。
他目測到女司機年齡不到,超不過二十五歲,叫她小美女一點不為過。
不等厲元朗作反應,那四名男子已經走到他們跟前,直接忽略過厲元朗,全都規矩站在女司機麵前,工工整整的齊刷刷行了一個禮,齊聲道“二少奶奶好!”
女司機卻擺手阻止“彆這麼叫我,我還沒答應嫁給你們唐家的那個傻缺呢,叫我金姐。”
四個人麵麵相視,隻好改口,其中一人看了看眼前情勢,說道“金姐,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您開我的車去辦您的事情。”
二少奶奶?一開始,厲元朗以為女司機已經結婚,可聽她意思不是這麼回事。又叫了一聲“金姐”?她姓金,難不成是……
就在這時,被撞壞圍牆的那家人呼啦啦出來一大幫子人。過年了,親朋相聚,闔家歡樂,一家人正在把酒言歡之時,“轟”的一聲,地動山搖。好家夥,窗子後麵的圍牆被一輛車撞塌,多虧撞擊力度不大,否則還不傷到屋子裡的人啊。
所以出來那幫人,怎麼也有十幾二十個,男的女的都有,甚至有人還拎著空酒瓶子,大有用拳頭講道理的嫌疑。
這些人吵吵嚷嚷,說話難聽,就要找女司機評理。卻被四個黑皮衣男子攔住,並且和那些人交涉,撞壞圍牆他們負責賠償。至於怎個賠償法,女司機不關心,她拽了厲元朗一下,示意跟她上了後麵停放的一輛黑色奔馳車,一個倒車出了胡同口,一打方向盤直接按照既定目標而去。
路上,女司機再三叮囑厲元朗,今天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如果一旦泄露出去,甭管是不是厲元朗所為,賬都要記在他身上,到時候,一樣會告訴水婷月,還要添油加醋,反正就沒有他的好日子過。
“你這簡直就是霸道條款。”厲元朗心有不忿的說道。
“就是霸道條款,你不接受也得接受,還要無條件服從。”女司機得意的看著厲元朗,話說,她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眼型,四周略帶粉暈,似若桃花,水汪汪的。眼尾呈平行,微垂、微翹,眼仁黑白並不分明,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
就是平常不笑,彎彎的眼型也會讓人覺得在笑,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桃花眼了。
厲元朗強不過她,都說和女人無道理可講,尤其是漂亮女人。
好吧,厲元朗認栽了,但是他心裡也有疑問,這個女人為什麼在乎自己無意中襲了她的胸?
話說當時的觸感……貌似她和彆的女人不一樣,堅挺而又彈性十足,和韓茵以及吳紅麗的區彆明顯。厲元朗也觸碰過水婷月的那個地方,也是不同感覺,真是奇了怪了。
他不在糾結這個問題,倒是對女司機的身份產生興趣,就問她“你不是司機,你姓金,一定是金家人對吧?”
女子一撇嘴“我壓根也沒說自己是司機,你家有這麼漂亮的專職司機嗎?”看樣子她對自己模樣很有信心。
“那你是……”
“不該知道的就彆問,瞎打聽什麼?”女子白了他一眼,直接拒絕回答。
“既然你不同意透露身份,剛才幾個男子管你叫什麼二少奶奶,你還提到唐家,京城裡有名望的家族裡麵,有姓唐的嗎?”
“喂,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呀?總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問題問我,你煩不煩!現在你把嘴閉上,要不然當心我把你踹下車去。”
厲元朗沒有問出個所以然,隻好舉手投降,甘願認輸,“好吧,我閉嘴。這荒山野嶺的,你真把我趕下車,我連出租車都打不到,我認輸了。”厲元朗靠在座椅上,奔馳車從喧鬨的市中心開到市郊西山,沿著盤山公路勻速行駛。
走了沒多久,前方出現一個岔道,一側是筆直寬敞的大道,另一側則非常窄,隻有兩輛車並排行駛的寬度。
女子一打方向盤,直接駛上那條窄路,就見路兩旁豎著大牌子,白底紅字工工整整書寫八個大字軍事禁地,禁止通行。
並且沒走多遠,道路中間出現一個路障,幾名荷槍實彈的軍人站在兩邊把守。同時,一個軍人站在路中間,舉起一塊紅色禁行的牌子,打手勢叫停了奔馳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