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眼界和格局問題。
接觸不同,自然想的和看到的也不一樣。
看妻子坐著不動地方,水慶章碰了碰她,“走吧,我可是有日子沒看見穀雨了,咱們正好去瞅一瞅他。”
等到眾人先後離開,水婷月招呼厲元朗去隔壁吃飯。
厲元朗望著那一桌沒怎麼動的飯菜說道“我看就不要浪費了,這些菜挺好的,咱們就在這吃了。”
水婷月一皺眉,“菜都是剩的,涼了怎麼吃。”
厲元朗找來一雙乾淨筷子,夾起一口菜塞進嘴裡不住讚歎“味道不錯,挺香的。”並大快朵頤的狼吞虎咽起來。
“你可真是的,有新鮮的不吃吃剩的。”水婷月無奈的直搖頭。
“你知道農民辛苦種出來的蔬菜和米麵多不容易,白白扔掉就是對他們勞動成果的不尊重。”
水婷月把嘴一撇,“我不管你了,我去隔壁點幾個熱乎菜。”
厲元朗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風卷殘雲,很快把肚子填飽。
他端起來茶杯喝了一口涼茶,剛擦了擦嘴巴,手機忽然響了。
一看號碼卻是胡召俊的,馬上接聽。
按照厲元朗的部署,胡召俊昨晚派刑警大隊的人,在富沙鎮的清涼河兩邊仔細尋找,看一看有什麼意外發現。
“縣長,我們行動了一個晚上,非常遺憾,沒有任何進展。”
倒不意外,要是這麼容易找到,豈不說對手太菜了。
“彆灰心,這事急不得慢慢來。你們沒引起彆人注意吧?”
“沒有,我們趁著黑天,部署得又周密,天還沒亮就都撤了,應該沒問題。”
厲元朗想了想,“讓同誌們都撤回去休息吧,等我回去咱倆再做打算。張副縣長他們還按照既定計劃嗎?”
“是的,我們正在路上,下一站是多山鄉。”
“好的,有情況馬上告訴我。”
掛斷手機,厲元朗陷入沉思,不免有一絲絲的失望。
根據排班,頭一夜是穀闖,第二晚是穀翰,厲元朗是在第三天傍晚到的醫院,換走了穀柳煙,獨自一人坐在監護室外麵,看著正在入睡的穀老爺子。
這兩天,厲元朗一有時間就守在監護室外麵。
期間,他接到過趙功達和雷震的電話,都是問候老爺子病情的。
另外,季天侯、常鳴還有宋雲濤以及韓明國魯豐等人,也通過微信或者短信方式聯係了厲元朗。
宋雲濤和魯豐還有韓明國,現在才知道厲元朗和穀老爺子的關係,對於厲元朗的低調不張揚,都不禁另眼相看。
戴鼎縣還算平靜,沒有起什麼大的波瀾。
王中秋告訴了他一個情況,何大寶的病情稍有好轉,據醫生檢查後得出判斷,何大寶醒過來的幾率比之前有了提高,能達到百分之五十。
這麼久了,總算有個好消息。
厲元朗坐在椅子上,前半夜還好說,等到過了十二點,上下眼皮就跟粘上了一樣,總往一塊湊。
他儘量控製著,讓自己清醒。
越這麼想越困,不知不覺中,厲元朗頭一歪,竟然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有人在扒拉他。
厲元朗以為在夢中,睜開眼睛一看,竟然是老爺子的主治醫生。
而他對厲元朗說的一席話,更讓他感到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