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懷遠俞晴雪鴻運天驕!
沒錯,就是拍攝的陸臨鬆老宅的一組照片。
按說,在科技高速發達的今天,厲元朗完全可以錄一段視頻。
可他早就想好了,嶽父畢竟七十三歲了,思想意識裡,懷舊念頭很強烈。
影集的作用,比視頻效果要好。
更能觸動嶽父的思鄉之情。
當白晴問出這番話後,陸臨鬆擔心說“我倒是想回去,就是怕麻煩當地同誌們。”
厲元朗開導起來,“爸爸,您都好些年沒回去了,麻煩也就這麼一次。去看看您的親戚和鄉親們,我聽我的朋友反應,大家都盼著您回去呢。”
“是嗎?”陸臨鬆眼睛一亮,儼然已經動心了。
白晴適時提出建議,“爸爸,過完長假,我們也該搬回楚中市居住了。那裡距離老家不遠,來回都很方便。”
“嗯。”陸臨鬆微微點頭,“等回到楚中市我們再議。”
正說著話,辦公室主任敲門進來,趴在陸臨鬆耳邊嘀咕幾句。
陸臨鬆邊聽邊頷首,“請他去書房等我。”
後來,厲元朗才知道,於勁峰派人專程前來,祝賀嶽父生日的同時,也奉送上他親筆所書“老驥伏櫪誌在千裡”八個大字。
千萬彆小看這八個字,寓意深刻。
嶽父回來,滿麵紅光,心情愉悅。
生日壽宴,陸臨鬆看著兒女孫輩,眼神裡全是慈祥。
還破例的喝了一小杯白酒,情緒高漲。
吃過飯,大家在一起又閒聊一陣,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下來。
陸霜陸濤他們紛紛告辭離開。
陸臨鬆略顯疲乏,也早早回房休息了。
等到曲終人散,厲元朗白晴回到房間裡,安頓好清清,才進入臥室裡。
一進來,厲元朗赫然發現,房間裡竟然擺著一個三層大蛋糕。不禁疑惑的問“爸爸的生日蛋糕不是吃了嗎?這裡怎麼還有一個?”
白晴輕輕挽住他的胳膊,踮起腳尖在厲元朗的耳邊悄悄說“老公,祝你生日快樂!”
“我生日?”直到此時,厲元朗才恍然大悟。
不過,他也納悶,“我的生日是九月二十八號,今天都三號了,早就過了。”
“傻瓜,今天是你的陰曆生日。”
“這你都記得?”
“不記得你生日,我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白晴說著,硬拽著厲元朗的手,把他拽到生日蛋糕前,點燃插好的蠟燭,提醒說“許願吧。”
厲元朗按照老婆要求,閉上雙眼,心中默念幾句,這才和白晴一起吹滅蠟燭。
時間真快啊,一晃自己已經三十九歲,明年就要進入不惑之年了。
三十歲以後,少了年少無知,多了心智的沉澱。
懂得總結自己,有了奮鬥方向。
但還存在對一些現象的迷惑。不過有激情,有信心,更有精力。
相反,人到了四十歲,對一些事務看得比較清楚,該經曆的大部分都經曆過了。
會更好的量身定位自己,不浮躁,成熟沉穩。
看清楚彆人存在的價值,也能看清自己。
就像厲元朗一樣,這幾年中,他經曆了很多事情。
然而這些事,恐怕彆人一輩子都不曾經曆過。
眼看著步入不惑之年了。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失眠的厲元朗悄悄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觀看自己。
臉上沒有了曾經的意氣風發,卻充滿著滄桑。
無意中,竟然發現自己有一根白頭發。
使勁薅下來,還有一根。
接連薅下好幾根,厲元朗苦笑著搖頭,都薅光了又能怎樣,歲月的侵蝕依然不能改變。
誰都會有年老的一天,都逃不脫自然規律。
七天長假一晃過去,厲元朗返回德平市的第五天,忽然接到周宇打來的電話,向他反映突發的一件事。
“你在哪裡?”厲元朗問道。
“我在萬海大酒店。”
得知房間號的厲元朗,叫上穆廣森馬上趕往萬海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