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道“且再等等。”
還不等陳長生的話說話,卻忽的聽到那院中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還真有人?!”雲家主愣了一下。
隻聽一陣咯吱聲響起,那道觀的門從裡被拉開。
目光望去,卻見開門的人年歲蒼老,雙眸凹陷,皮膚褶皺,頭發都快掉的精光,一副邋遢模樣。
陳長生隨即問道“敢問是易陣道山的高人?”
那老者聽後連忙搖頭道“你們找錯人了,這裡的人早就走了,我隻是落魄至此罷了。”
說罷,他便不等陳長生再度開口,便伸手關上了門。
“道友?”
“嘭。”
門被關緊,陳長生與雲家主嗎麵麵相覷。
雲家主愣道“這……”
陳長生搖了搖頭,又怎會看不出來。
方才那老者,八九不離十就是易陣道山的傳人,隻是為什麼開門就何所自己不是,卻就不為人知了。
雲家主問道“那陳先生我們如今……”
“再試試。”
陳長生上前去,再度敲響了門。
砰砰砰的聲音很快傳進了道觀中。
那渾身邋遢的老者好像有些不耐煩,氣衝衝的就來開門了。
“敲什麼敲,敲什麼敲,不是跟你們說了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嗎?”
陳長生的目光卻是落在了那人的腰間,說道“道友腰間的牌子,可是尤為顯眼呢。”
老者愣了一下,低頭看去,卻見自己腰間掛著一塊纂刻著陣與易二字的腰牌,他連忙將其藏了藏,說道“我撿的不行嗎?”
說罷他又要去關門。
陳長生伸手而去,一把抵住了那門。
“乾什麼?乾什麼?!”
老者見此慌了一下,說道“不讓你進你還要硬闖啊!”
陳長生道“道友且慢,雖然不知道道友為何不願說明身份,但陳某此行隻是前來請教陣法與符籙一道的,並無其餘事情,還請道友莫要多想。”
老者聽後頓了一下,他左右看了一眼這二人,皺眉問道“你們從哪裡來的?”
“清淵。”雲家主上前道“在下清淵雲府家主,雲澤,見過道友。”
“哦……”
老者沉吟一聲,說道“我聽說過清淵。”
他又看向了陳長生,問道“你呢?”
陳長生道“陳某自凡間而來,算是散修。”
老者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這位青衫修士,他左右看看,卻是忽的想起了什麼東西,但那記憶模棱兩可,卻又記的不清楚。
“怎麼感覺聽說呢……”
至於見沒見過,他倒是記的清清楚楚的。
或許是聽說過,至於在哪裡聽說的,他就不清楚了,畢竟聽說的事太多了。
陳長生道“若是道友有顧慮的話,陳某也可清楚的道明來曆。”
老者擺了擺手,說道“不必,我信你們了,都進來吧。”
他隨即開了門,陳長生與雲家主見此便走了進去。
進了道觀之中後卻是發現這與外界有著天壤之彆,這道觀裡的一切都是井井有條的,院子裡有一片藥園,桌上擺著一副陣圖,屋子的門楣上貼著符籙,目光望去,沒有一處不是乾乾淨淨的。
這樣一個邋遢的修士,住的地方卻是乾乾淨淨的,這著實是有些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