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紅錦聽到了敲門聲,大概也猜到門口是誰,但她卻是不想去開門,就讓她敲著。
樓上休憩的芸香聽到了聲音。
她走到樓梯,問道“紅錦,誰在外麵?”
魚紅錦說道“芸姐姐,是上回那個魏王。”
芸香頓了一下,“魏王……”
之前的時候好像鬨的挺不愉快的。
她以為魏王之後都不會再來了。
芸香回過神來,說道“去開門吧。”
魚紅錦搖頭道“芸姐姐,那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乾嘛理他。”
芸香走下樓來,說道“若單是你芸姐姐我,那當然是不理他最好,但放在商行的事上來看,卻也不能一點麵子都不給人家,好歹也是一位王爺。”
魚紅錦撇了撇嘴,有些不樂意道“知道了,知道了……”
說著她便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彆敲了!!”
魚紅錦喊了一聲,隨即拉開了門。
她冷了一眼魏王爺,說道“進來吧。”
魏王爺頓了一下,隨即便進了門去。
身後的侍衛想跟隨進門。
魚紅錦卻是忽的開口道“誒,就你近來!彆的人在外麵老實待著!”
“嗯?!”
侍衛眉頭一皺,瞪了一眼魚紅錦。
魚紅錦瞪了回去,說道“你瞪什麼瞪!穿身衣服神氣什麼!啊!”
侍衛聽到這話頓時生怒,手也摸向了腰間的刀。
就在這時魏王爺開口道“都在外麵待著!”
“王爺……”
魏王爺冷了他們一眼,說道“本王說話你們聽不懂嗎。”
侍衛有些不甘,但還是聽從命令往後退去。
魚紅錦看了一眼那侍衛,說道“你不神氣嗎,我可告訴你,之前也是穿你們這身衣裳的,裡麵有個比你還神氣的,他現在墳頭草都有一丈高了!”
侍衛們都憋著一股氣。
但王爺不說話,他們也不敢開口。
魏王爺見此也很是無奈,他堂堂魏王,竟要這般求爺爺告奶奶的來拜訪一位商賈之人,世道真是變了。
“罵的好。”陳長生笑道。
魚紅錦眨了眨眼,隨即便跑去了陳長生那邊。
“誒誒誒。”
陳長生摸了摸她的頭,問道“怎麼了?”
魚紅錦道“有酒沒有酒沒,我的喝完了。”
陳長生小聲說道“等晚點的,你芸姐姐看著呢,陳某一會也得挨罵,悄悄的。”
魚紅錦眨了眨眼,表示明白。
陳長生笑了笑,許多時候魚紅錦還是挺有意思的。
魚紅錦隨即問道“這魏王來乾什麼的?”
“談生意唄。”陳長生說道。
魏王治地下百姓安定,少有亂像,但亦有斷缺之處,那就是在商道之上,這是硬傷。
當年諸王治下百姓被魏王接納,這梁子結下過後,幾位王爺都宣布不再與魏王通商,因此受阻,這些年來,魏王爺一直在想辦法改變這一現狀,當年使出那般齷齪手段,也是因為他太過心急了。
“什麼生意啊?”魚紅錦問道。
“生意是後麵的事,他今日是來攀關係的。”
唐氏商行的事,芸香做不得主,但卻能牽線,唐氏商行的諸多事情,都是唐明鏡在管轄,關乎於一位王爺的事,芸香也不會替唐哥兒決定的。
“攀關係?”魚紅錦眨眼道“不是有仇嗎,盼什麼關係。”
陳長生笑了一下,說道“這位魏王雖說有些不著調,但在一些大是大非上,卻是從不會含糊,也舍得拉下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