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用力啄了下我的唇,轉瞬,將什麼東西套在了我的左手中指上。
我轉眸看過去,正是那枚粉鑽鴿子蛋。
“放心,那個杜什麼媛的,一下也沒戴過,杜家和我外婆家是表親,我跟她有親戚關係。”他在我唇邊解釋。
我側首,在他臉頰上啄了一下,“那枚藍鑽呢?”
“燒了,有關你的一切,全都燒了。”
我“……”
難怪沒再用我送他的皮夾,裡麵也沒有我的照片,打火機也是……
傅言深又動了起來。
我抱緊他,貼在他耳邊,嬌喘著道“以前的都不重要了,我們以後慢慢積攢新的美好。”
傅言深沒吭聲,隻是深深地一沉,代替言語。
他感覺自己又徹底地活了過來。
……
一覺醒來,日上三竿。
身上沉甸甸的,沒想到的是,傅言深也還沒醒。
我微仰著頭,靜靜地欣賞他的睡顏,不經意間,看到他鬢角處的白發,心又揪了起來。
我的“死”對他身心打擊太重,他才會一夜白頭。
……
我好不容易掙開傅言深,哄他繼續睡,他也真的很困的樣子,沒爬起來,這兩年,他的睡眠質量肯定不好,估計得長期靠安眠藥助眠。
彆墅院子裡,他的保鏢都還在站崗,院子外還有警車。
我在廚房裡煲粥,打雞蛋做雞蛋餅,十分享受地精心做早餐。
早餐快完全好的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
“傅——”
我端著盤子轉身,一道黑色的身影距離我幾步的距離,男人伸長手臂,手裡的手槍,槍口指著我。
在看到冷梟那張沒有任何偽裝的臉時,我拇指緊緊捏著盤子邊緣。
外麵戒備森嚴,他是怎麼進來的?
正在這時,從一旁的酒櫃後閃出一道身影,他抬起手臂時,手裡的槍對準了冷梟的頭!
是傅言深。
我瞬間鬆了一口氣。
隻見冷梟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阿深,我們要比開槍速度了,我數三聲……”
他是職業殺手,不在乎生死。
今天,不是盛喬喬死,就是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