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布武江山!
敵視而來的目光,呂布自然看到了。可對於這個家夥,已經不放在心上。計劃發展到這裡,袁買是逃不掉的。
現在,呂布唯有的擔心,是皇甫嵩的膽量,是否會冒著得罪袁氏的危險,而將袁買這個家夥給處理掉。
冷冷瞥了一眼呂布,袁買便收回了目光。
這次的目的,是興師問罪,要為自己,為將士們,討個說法。
同時,更是為了逃避罪責,將敗軍之責歸給甄氏。
“我甄家給你們糧草,反倒還是我們錯了?真是豈有此理,滑天下之大稽。”
城門出的甄寧,自然不肯退步。那麼一頂帽子扣下來,甄氏才不會替人承擔。即便你是汝陽袁氏,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若非你們有意拖延,遲了一天糧草,我軍將士怎會無力抗敵?”袁買惱羞成怒,心中憤恨不已。
現在的袁買,已經認定了。那天趕走他們的守將,就是故意不放他們入城。
“這更是笑話。”甄寧嗤笑,滿麵調侃,“你們灰頭土臉的來了,說自己是剿匪的官軍,又說是汝南袁氏的人,換做是你,你會信麼?”
甄寧頓了頓,冷哼了一聲“說句難聽的話,你以為你是誰,天下誰都知曉?現在又來問罪,你憑的是什麼?”
看著兩邊扯皮,相互推卸責任,呂布真心無語,心裡覺得好笑。
而身邊的田豐,聽了這麼一會,也大致明白了些。
“這叫袁買的,說也說不過,打又不敢打,真是夠蠢的。”
呂布聞言,笑著說道“田先生真敢直言,不怕被他聽了去,得罪了汝陽袁氏?”
“有什麼可怕的?四世三公,蒙庇祖蔭,一代不如一代。”
看了一眼田豐,呂布心中暗道,還真是個耿直的性子,難怪會被袁紹給砍了。
“若以先生來看,此時應當如何?”呂布笑問道。
田豐一愣,瞥著呂布,緩緩說道“以在下來看,罵是不能罵,打也不能打,還要較好甄氏。現在還得罪甄氏,那是要逼死自己,他不是袁本初,也不是嫡長子。”
“你們休想推卸責任。”
袁買橫眉怒目,緊咬著牙關道“我報上姓名,你守將不信。我遞上拜帖,你們不肯收。若非不是刁難,那又作何解釋?”
聽到這,呂布搖頭,歎了口氣,譏諷說道“這人啊,忒不講道理。”
“你說什麼?”袁買轉頭看去,眼中怒火熊熊。
甄寧也看了過來,打量了一番之後,抱拳道“小將軍是明理之人。”
“不才有所耳聞。”呂布拱手回禮,這才看向袁買,“袁校尉,自己管理不當,致使營中走水,燒毀軍備糧草,這本就是你的過失。”
話音一落,呂布看向甄寧,真誠的施禮道“如今黃巾猖獗,饑民更是無數。在下卻曾聽聞,甄氏開倉放糧,救濟百姓無數。便是黃巾賊寇,也是百姓構成,他們記得甄氏恩德,都不曾來叨擾甄氏。但是有些人,就是白眼狼,是養不熟的。”
“救濟於百姓,為皇上分憂,此乃本分,不敢居功。”
看著這員小將軍,甄寧是越發喜歡“敢問小將軍,可是五原呂布,少將軍當麵?”
“愚下正是呂布。”
兩個人的吹捧寒暄,將袁買晾在了一邊,這更讓袁買感到羞惱。
遠處,一隊人馬疾馳而來,有麵大旗迎風招展,上書“皇甫”兩個大字。
“皇甫將軍來了。”
呂布說著,縱馬相迎。
“皇甫將軍來的好,正好為我甄氏主持公道。”
甄寧也是一轉身,朝著皇甫嵩迎去。
“哼!”袁買咬了咬牙,臉色很是難看,但還是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