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想到當時小絨的說辭,料定這就是那喪儘天良對她彆有用心,將她推進海裡的人。
她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
“你見過她?”蘇其勘察覺到她的敵意,卻不明白為什麼。
不過現在的他也沒工夫去理這些,他隻想快些找到穆絨。
“想找人自己找去啊,問我們乾什麼?”李嬸嗤笑一聲。
蘇其勘沉下臉來,示意秘書掏錢,秘書立刻明白,掏出一遝現金。
“我們沒有惡意,這是我們老板的女朋友,她墜海失蹤,我們老板很擔心,如果你知道她的下落,可以告知嗎,我們會非常感謝的。”
秘書話說的很好聽,李嬸聽到卻是心裡憋著氣。
這人說謊話可真是張口就來啊,竟然還拿錢侮辱人。
想到小絨和藺杭這對苦命小鴛鴦受過的罪,她騰地站起來“怎麼著?拿錢砸人啊,也不看看誰稀罕。”
島上一直安居樂業,家家戶戶都搞海產,確實不差錢,對於他這種行為十分嗤之以鼻。
看著四散開的人,秘書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島上這麼大,見過穆絨的人還是不少的。
蘇其勘找到藺杭家裡的時候,這裡早已經人去樓空。
他看著這明顯男人居住過的痕跡,臉色黑的像是化了墨。
“照片拿給當地人看過,都說沒錯,一定是穆小姐,隻是他們見到的穆小姐臉上有疤。”
秘書將自己問到的消息告知蘇其勘。
“據當地人描述,穆小姐腿部受傷,一直坐著輪椅,和一名叫藺杭的男子住在這裡。”
說到這裡,他抬頭不安的瞄了眼蘇其勘,接著道
“他們都說,穆小姐是這名叫藺杭的男人在老家的妻子……”
空氣溫度瞬間降至冰點,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蘇其勘眉眼間儘是冰冷,一雙拳頭緊緊攥住。
在碼頭見到穆絨的那人也說過,是一名年輕男子推著她,兩人看起來十分親密。
所以,這就是她不聯係自己的原因嗎?
她說的最後一句分手也是認真的嗎?
蘇其勘眼底透著淩冽的寒意,敏銳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屋內的陳設,忽然看到一把折疊的行軍床,他走了過去。
看痕跡,像是經常會用的樣子,旁邊的衣櫃裡也有一套被子。
種種跡象表明,兩人應是分開睡的。
走進臥室,乾淨整齊的床鋪似乎還有著穆絨身上的味道。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底的不甘越發明顯。
“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嗎?”蘇其勘沉聲問道。
秘書搖了搖頭“問過了,都不太清楚。”
屋子裡的東西似乎收拾了大半,看起來不像是很快能回來的樣子。
“不過有人說藺杭是琛州人,老板,需要查一下嗎?”
“查。”
“還有,之前穆小姐應該是有去醫院檢查過,已經讓那裡的人去跟大夫聯係了。”
“儘快。”
蘇其勘說完,緊緊的閉上眼。
……
同一時間,車站排隊的藺杭接到一通電話,他瞥了眼在一旁玩遊戲機的穆絨,臉色逐漸變得微妙。
電話許久之後才掛斷。
他神色不變,離開隊伍走到穆絨身邊“走吧,我們換一種出行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