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這一片假山坐落在後院,旁的人輕易進不來,所以即便剛剛這樣的鬨,前院也無人知曉。
這也是穆絨沒有再喊點人過來一起捉奸的原因。
且不說這裡是丞相府,基本都是穆憐禾的人,一大堆人走過來,一定會驚動她。
更因為整個詩會也沒有自己相熟的人,誰會願意聽一個庶女的話呢。
不過原主的記憶裡,柳延邢一直隨身攜帶一塊手帕,那是穆憐禾當年贈包子時的包裹之物,後來他一直貼身帶著。
穆絨本想利用那塊帕子做文章,不過既然藺杭都送上門來了,那不利用一番就有些浪費了。
她可記得,跟著他的那群侍衛是皇家的帶刀侍衛,裡麵也是有藺卿心腹的。
這裡發生的事,一定逃不過藺卿的耳朵。
沒有證據沒關係,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他自然會去查明。
等穆憐禾嫁給他,這根刺橫擋在那裡,就再難有原世界裡的備受寵愛了。
幾人都回到了前院。
果然,侍衛統領找機會將事情稟告給了三皇子。
畢竟同時涉及未來皇子妃和宸王。
他聽後瞳孔一縮。
穆絨當時那樣一套說辭,穆憐禾必然是與什麼人在假山後麵約見。
“可看清還有誰?”他沉聲問道。
“並未,那人身手極佳,我們晚了一步沒能追上,隻看到是一片黑衣閃過,穆小姐隻說自己在乘涼。”
“黑衣?之前那個所謂的刺客,莫非也是同一人?”
三皇子突然想到之前沒能捉拿到的刺客。
“或許是,臣也不能確定。”
若是如此,也就能解釋的清了。
“你說穆二小姐當時神情緊張,極力攔著眾人,莫非……”
侍衛統領不敢接話,深深地埋下了頭,他若敢應,不就是主動往三皇子頭上戴綠帽子嗎。
藺卿回憶著剛剛在場的幾位男子,眼底的沉怒燃燒的越來越旺盛。
兩人雖然還沒有正式賜婚,但兩家人肯定已經知曉,穆憐禾不可能不知道。
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敢偷偷約見外男。
“給我一個個的查!”
他咬牙切齒的道。
……
畢竟是相府的事,又沒有什麼證據,是以幾人就這麼糊弄著過去了。
可等詩會散場後,穆絨被叫到了前廳。
相府夫人坐在最上方,看了一眼乖乖站在那裡的她,頭痛的扶著額。
剛剛她和宸王同時出現,雖然後麵還跟著穆憐禾,可是她那微紅的臉頰,和時不時羞怯怯望向宸王的樣子,在場許多人已經不得不多想了。
都知道宸王是癡兒,行事頗為唐突,指不定能做出什麼來。
更要命的是,宸王身邊的言重公公親自來帶了話,讓細細詢問穆二小姐發生了何事。
言重公公是當年皇帝特意賜給宸王的,宸王身邊的一切,事無巨細的都要彙報,背後代表的就是皇帝,她如何能再裝傻?
隻是老爺那裡又要如何解釋呢,自己都答應過他會妥善安置柳延邢。
看著站在那裡一臉懵懂的穆絨,她心裡更是來氣。
就算真的被唐突了,怎麼就不知道收斂一下,宸王那個樣子又不會學舌,忍一忍不就沒人知曉了。
非搞到這樣人人猜測,誰都下不來台。
即便是皇子,難道就真的想嫁給個傻子嗎?
穆絨若知道她在想什麼,必然會興高采烈地回答對啊,就是想嫁給那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