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喜歡木簪子?”
麵對藺杭的詢問,正在線吃瓜的穆絨一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輕輕開口
“也不是,就是覺得那個花樣還挺特彆的。”
誰知藺杭直接轉頭,對著掌櫃的說道
“將店裡所有的木簪子全都包起來,送到淮信侯府。”
掌櫃的詫異的微微張大雙唇,隨後忙不迭的應下來。
娉樂郡主眼睛都快憋紅了,惱羞成怒的跺了跺腳,轉身跑了出去。
還跪在地上的郡主弟弟掙紮著爬起來,被小廝扶著也跟上離開。
一場鬨劇結束,可貴珍坊裡的人卻沒有立刻散開,雖然還在低頭選著首飾頭麵,但全都將耳朵豎了起來。
原因無他,實在是淮信侯此舉太過意外,大家對兩人的關係俱都好奇不已。
而對於藺杭的大手筆,穆絨也有些震驚,隻當他是在給侯府找回麵子。
但自己得了便宜,還是對他表示了感謝。
他也並未多說什麼,隻是對著掌櫃的叮囑道
“這位穆姑娘是我淮信侯府的貴客,日後需要什麼,直接送到侯府,找賬房結賬即可。”
“是。”
掌櫃的退下後,趕忙招呼了鋪子內的幾名管事一起來認人,日後千萬記得不能得罪。
……
出了貴珍坊後,藺杭臉色依舊冷然的走在她身側。
穆絨側頭看了看,隱隱察覺出他心情的不妙,卻一時想不到原因。
應該不是因為自己跟郡主之間的衝突吧,莫非是因為公務?那她可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穆絨收回視線,決定再觀察觀察。
此時藺杭的心中卻分外糾結。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剛剛在貴珍坊裡的話,幾乎是下意識的。
他不想讓穆絨受委屈。
尤其是侍衛之前的彙報,說她與章存霖之間有過短暫交談,讓他心裡一陣憋悶。
這幾日他一直呆在宮中,與皇帝商討要事,才一出來就讓人去調查此事,卻不想兩人又見了麵。
她對人毫不防備,莫要再被那人蒙騙了才好。
想到她給那人要了銀子,藺杭又有些自責。
住在侯府終究是有些沒有安全感吧,想要什麼也不方便開口,手裡有些銀子確實會更好一些。
是他沒能考慮周到。
這些想法交替回蕩在腦海的時候,他也曾有過一絲疑惑的苗頭冒出,譬如自己為何要如此在意穆絨的心思。
但很快都會被他隨意抹去。
這樣一個孤苦無依的人,自己不知道便罷,知曉了又怎能袖手旁觀?
成功讓自己邏輯自洽後,他突然的停下腳步。
穆絨走了幾步才發現,回頭疑惑的望著他。
卻聽他道
“上次承了穆姑娘的恩情,府裡理應報答,日後每月賬房都會給姑娘發放月例。”
熱鬨的大街上,他如此突兀的提起月例之事,穆絨雙眸微怔,隨後眨了眨眼。
上次的恩情……莫非是那次給他按摩?
還有這好事!
既能領銀子還能多跟他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