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就是對此類男子情有獨鐘?
穆絨當然不知道藺杭的腦洞已經開到了十萬八千裡。
還在自己成功將鍋又甩回給張青青而暗自得意,完全沒有留意到他越發深邃的眼眸。
等人都退出去又剩下二人時,穆絨一派輕鬆的道“我們回去吧,去鴻福樓吃飯好不好?”
她先一步起身,藺杭卻從後麵攬住她的腰,將她重新抱回座位上。
穆絨毫無防備的倒在他的懷中,為了維持平衡,不自覺翹起了腳。
藺杭順著看去,眼神一暗。
那雙小腳曾在他麵前一閃而過,他控製不住的將手滑向她的腳腕,緊緊握住不讓她亂動。
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瞬間被撕裂,他緊緊箍住穆絨纖細的腰身。
穆絨大吃一驚。
她完全沒想到,藺杭會在這裡做出如此出格的事來。
按理說,他應是個循規蹈矩之人,此刻卻在戲樓就將她摟在懷,還揉捏她的腳腕。
她臉微微泛紅,腳腕掙了掙。
真是的,腳都被他捏的癢癢的。
就在穆絨閉上雙眸,以為他要吻過來時,他溫熱的氣息灑在臉上,不斷沿著鼻尖眉骨移動,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她有些呼吸不穩的緩緩睜開雙眼,正對上他炙熱的眸子,微微一顫。
藺杭的鼻尖貼上她的來回蹭著,動作輕柔,可呼吸卻滾燙無比。
沒有更親密的動作,卻撩得穆絨隻能雙臂軟軟的搭在他的肩膀。
許久,才聽他聲音沙啞的道
“隻準喜歡我一人。”
沒去問他為何突然這樣說,穆絨隻是輕輕嗯了一聲,嘴角的笑意止不住。
卻聽他又道“我也隻喜歡你。”
穆絨笑著微微仰起頭,也在他的臉上蹭了蹭,回應著他。
如此溫馨的時刻,兩人一直磨蹭,等到快過了午時的飯點才離開戲樓。
……
回到侯府後,藺杭抱著她又是好久都沒有放手。
剛剛吃飽喝足,穆絨正是犯困的時候,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卻被他抓了個正著。
藺杭臉色鐵青的看著她。
她一臉無辜的表情,最後也隻能讓他無奈的歎息,在心中惡狠狠的放著狠話。
要不了多久了,到時候他們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到時候,定不會再讓她麵對自己時,如此的心不在焉。
藺杭想的沒錯,才開春,老皇帝就駕崩了,四皇子作為太子,名正言順的登上皇位。
新皇登基諸事繁瑣,在經曆了一係列的忙碌後,賜婚的聖旨終於到了淮信侯府。
聖旨一下,京中的這些官宦人家都是一驚。
因為新皇不止給兩人賜了婚,還給了穆絨一個新的身份,皇後的義妹。
從老侯爺的衝喜新娘,一躍成為新任皇後的親人,讓眾人羨慕不已。
有些知曉內情的,也暗自感歎淮信侯為這位女子費心之多。
但這些都與穆絨無關,她安安靜靜的在府裡給藺杭繡著手帕。
那日下棋輸給他,他一定要自己在他所有的衣物上,親自繡上翠竹作為印記才行。
穆絨邊繡邊搖頭,戀愛腦真是不分朝代的。
放著那麼多繡法精湛的繡娘不用,非要自己來。
就這麼愛自己嗎?她嘚瑟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