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絨輕聲一笑,微微抬起下巴靠近他的耳畔,嬌聲細語道
“道士,你要帶我去玄門宗嗎,要把我關起來嗎?”
滾燙的吐息噴灑在藺杭的耳畔,讓他瞬間呼吸不穩。
他耳尖微紅,抱著穆絨的雙手不自覺緊了緊。
他不敢低頭看,隻能聲音暗啞的安慰
“不會把你關起來。”
“真的嗎?”
也不知道穆絨是信了還是沒信,她重新靠在頸窩,指尖蜻蜓點水般劃過他的胸膛,仿佛喃喃自語道
“若真是被道士關起來也無妨,能與你時時刻刻的呆在一起,我也是願意的。”
藺杭聽到了她的低喃。
心臟猛地一顫後,他的大腦瞬間空白,胸腔中的那抹悸動再也控製不住的洶湧迸發。
他終於垂眸看向懷中的人,眼底的晦暗似是要將人拉進幽暗的漩渦中一起沉淪。
玄門宗的僻靜小院中,藺杭進到屋內後就設了陣法護住,任誰都進不來,也感知不到屋內的情況。
他將穆絨輕輕放在床上,想要給她輸入真氣,助她恢複。
可穆絨卻像是十分害怕的樣子,怎麼也不肯鬆開抱住他脖頸的手。
他隻能保持著在床榻前彎腰俯身的動作,輕聲哄道
“乖,你先鬆開。”
“我不要,道士,你彆走,你是要叫掌門他們一起來捉我嗎?”
她聲音帶著哭腔,讓藺杭既心疼,又忍不住的生出一絲隱晦的暗炙。
暗暗唾棄自己一聲,他想要強行起身,卻不想穆絨抱著他整個人貼了上來。
“可是道士,我好難受,我快要維持不住了,你彆叫他們來。”
她眼神迷離,像是在忍受著什麼。
“好好好,我不走,你先鬆開,我幫你。”
藺杭無奈應下,扶住她的手臂讓她在自己懷中坐好,準備直接運功為她撥正散亂的氣息。
誰知她才坐好,就立刻不老實的動來動去,沒等藺杭出聲製止,又直接被她撲倒。
被她死死壓住後,他用力閉了閉眼睛,掩蓋住眸子中懾人的幽光。
“彆鬨了。”
“你說要幫我的,臭道士,說話不算話。”
不用睜開雙眼,藺杭都知道此刻的她一定就像隻凶狠的小狐狸,嗔怪的望著他。
不,不是像,她就是。
他緊緊鉗製著那雙想要作亂的小手,想要冷靜下來。
可下一瞬,他就被重重咬了一口。
藺杭猛地睜開眼,隻見青筋暴露的手臂上已經多兩排小小的牙印。
而趴在他身上的穆絨果然如他所想,一雙桃花眸子水汪汪的瞪著他,進行無聲的控訴。
喉嚨用力滾動了幾下,才克製住心底那簇快要不受控的幽火。
可眼底的猩紅卻暴露出他此刻的不冷靜。
就在兩人無聲的對峙時,藺杭的臉頰突然被什麼東西拂過,毛茸茸的觸感讓他渾身一凜。
他目光移動,這才看到一條長長的尾巴來回的擺動,白白細細的絨毛讓人忍不住伸手觸碰。
他這樣想著,也就鬼使神差的這樣做了。
卻沒想到那條尾巴在被他握住後迅速的逃開,再看趴在他身上的那人,渾身一顫之後,臉頰已經紅彤彤的暈染了一片,整個人都滾燙起來。
她滿目桃色,嬌羞的將尾巴藏起來
“不準你摸我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