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藺杭緊抿的唇瓣終於放鬆下來,對她笑了笑。
可穆絨下一秒就轉頭朝向窗外,這一下,連身子都側了過去。
藺杭第一次如此無措。
即便在過往艱苦的學習中,在大家都緊張的考大學中,他也一向遊刃有餘。
所有的一切按部就班,朝著既定的目標前進。
可卻出了穆絨這個意外。
他本以為既然多了要與她結婚這一個步驟,他也並不排斥,那就將她納入未來就好。
一切依舊可以如常。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穆絨是不可控的,他的心也是不可控的。
他會因為穆絨的小小舉動而擾亂心神,也會不自覺將目光過長的放到她的身上。
甚至會觀察她身邊的所有人,在心底默默做著判斷。
尤其不能忍受她對自己的忽視。
就像現在這樣。
他正陷在這種惱人的情緒裡無法自拔時,穆絨突然幽幽的開口
“從行州回來的時候,你也是跟苗梅香這樣坐在一起的嗎?”
藺杭神情一怔,隨後眉頭微微凝起
“什麼苗梅香?”
他那超高的智商迅速轉了起來,可卻還是沒有跟上穆絨的節奏。
“有沒有給她剝奶糖?我看你動作挺熟練的呀,藺杭哥哥。”
穆絨微側過頭來睨了他一眼,最後這聲哥哥還故意拖了長音,又嗲又甜。
一整個奇奇怪怪。
從剛才見麵時兩人的對話來看,她當然知道藺杭不太可能會對苗梅香有剝糖這種舉動。
但也不影響她心裡不痛快,故意陰陽怪氣一把。
她是怪聲怪氣帶著點揶揄,可這一聲‘藺杭哥哥’,卻把當事人藺杭喊得心裡一顫。
若穆絨細看,就會看到他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尖。
穆絨前麵說的話他通通沒聽到,腦海隻是不斷的回蕩著甜膩的‘藺杭哥哥’四個字。
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胸口處狂跳的心臟,頓了幾秒才道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問你話呢。”
穆絨斜眼看他,等著他的回答和解釋。
藺杭摸了摸鼻尖,不太自然的說道“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這下輪到穆絨怔住了。
看著像是突然犯傻一樣的藺杭,她差點被氣笑。
但他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樣子又是那麼無辜,穆絨無奈隻能又重複一遍。
當然,這一次語氣正常多了。
理智回歸,藺杭終於明白她問的是什麼。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為什麼要喂她?還有,我什麼時候和她一起坐過火車?”
“她說的啊,你和他們家一起回來的,你還說是她爸爸把你送到村子的,怪不得當時看到你的時候,你戀戀不舍的看著遠處。”
穆絨越說越上頭,索性直接背對著藺杭,托腮看向窗外。
才找好不理人的姿勢,藺杭就從身後貼了過來
“從行州回來的這一路,我是與苗叔苗姨一起回來的,也是他們送我回的村子。”
低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不遠處,穆絨耳畔一癢,不動聲色的又朝窗戶靠了靠
“那苗梅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