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南宮夜遙重生後改嫁太子殿下!
此時,皇宮中。
南宮祁正在禦書房和南宮夜遙下棋。
“遙兒,這一步你又該如何走呢?”南宮祁含笑問道。
南宮夜遙淡然執棋,骨節分明的玉手撚著一顆黑子,一邊笑,一邊毫不猶豫地落下棋子,“父皇,我在明,你在暗。”
“你進攻如此凶猛詭秘,猶如鬼魅捉摸不透,可不太像以往的風範。遙兒,近日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讓你行事上改變這麼大?”
“父皇,燕京開始亂了,兒臣不做出改變又怎能坐穩這個位置呢?”南宮夜遙認真地看著棋盤,那張弧形優美的薄唇微抿,染上淡粉色,“燕京遲早要迎來改變,一切借由兒臣的手又如何?”
“楚家女你是如何想的?”南宮祁疑惑,“遙兒,如果你要追求一名女子可不能選擇這樣的方式,會把人嚇跑的。情,不是靠算計得來的。”
“兒臣沒有算計她,隻是想讓她在這場旋渦中活下去。與其成為棋子,不如把她變成執棋人,才能有稱霸的機會。”南宮夜遙道“父皇,你和母後做出的努力,兒臣都看在眼裡,兒臣會把這份努力延續下去,哪怕所有人都阻礙兒臣。”
“遙兒長大咯。”南宮祁笑,看著自己所持的白棋全軍覆沒,罕見露出慈父的神情,“有自己喜歡的人,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這樣挺好,免得我會一直擔心你。”818小說
南宮夜遙收拾好棋局,順便吃了午飯,走之前說了一句,“父皇若有空,可以來東宮找兒臣。兒臣會交出一份讓父皇滿意的章程。”
他走出禦書房,竟看見年妃,她跪在地上,妝容依舊豔麗逼人,頂著大太陽一動不動。
南宮夜遙掃了一眼,從她身邊經過,回到了東宮,剛踏進自己的房間,就看見小肥啾在桌麵上蹦蹦跳跳著,小爪子沾了墨水,在上好的宣紙上踩來踩去。
他好笑地把它逮住,放在掌心,“小淘氣。”隨後取下它身上附上的紙條。
南宮夜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紙上字跡清麗雋秀,細看又不失風骨,他小心把紙條放進玉盒裡珍藏,知道楚寧查到什麼地方了。
想必這下年家應該著急了,畢竟嶽家的人已經找上門了。
不知道幕後的人什麼時候才能跳出來呢?
南宮夜遙不慌不忙地回信,喂了小肥啾最喜歡吃的糕點,讓它再跑一趟。
小肥啾啾啾兩聲,吃完糕點又苦兮兮地去送信了。
南宮夜遙什麼也沒做,隻是在某些方麵順水推舟了一下,讓事物回到它本來的軌跡而已。
他欣賞著玉盒子裡的娟秀字跡,苦惱地皺了皺眉頭,要如何她才能知曉自己的心意呢?
這是他糾結的第n次了。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咳嗽起來,現在的病狀比之前好多了。
下次,等下次。他這樣想著。
——
年家可熱鬨了。
無數的僧人在念經,年家說是府中進了邪祟,特地請來原山寺的和尚們開堂作法,去去晦氣。
要說怎麼一個晦氣,自然是年太尉禁閉,說是有小人作祟,特地栽贓陷害的。
年家人人拿了一個碗排隊取聖水,先是沾了一點聖水點在額頭,剩下的都直接喝進肚子裡。
領頭的和尚被年家上到太尉夫人,下到奴婢都恭恭敬敬地叫大師,剩下的小沙彌十來歲左右,白白胖胖地很是討喜,一口一個施主,惹得後院的一些夫人紛紛送上素齋。
院內碩大一個香爐,擺放著一張方方正正的木桌。木桌上除了香爐什麼都沒有,桌旁擺放著是一大張一大張的圓形香紙,香紙在爐中不斷燃燒,灰燼飄散在空中。
“一灑水,平平安安,二灑水,安康喜樂,三……”被譽為大師的和尚手撥弄著木珠,口中念念有詞。
年太尉雖說被禁閉了,但還能自由在府中活動,他滿臉紅光,沾了一點聖水抹上額頭,恭敬道“大師,府中是否有邪祟?近日府中接連出現怪事,驚擾到了夫人孩子,日日夜夜都睡不著好覺。”
“無礙。”大師雙手合十,木珠掛在指腹,神情悲憐,“不過是一些孽障作祟。”
大師十分年輕,頭頂上有六個戒疤,他正準備做法,後院的大門突然被推開,有小廝驚恐大叫道。
“老爺,老爺不好了!門外有人闖進來了!說是要我們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