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南宮夜遙重生後改嫁太子殿下!
楚寧拿起腰間的玉令牌,問道“你說的是這個?”
楚明清連連點頭,神秘一笑,“對對對,就是這個,它的用處可大了!”
說完,他就仰頭大笑,“天佑我楚家,我楚明清沒有老侯爺那麼有本事,但是我生了一個好女兒啊!”
以後,他可以當上皇親國戚了呀!
楚明清邊笑邊喝酒,他兩宿都沒睡覺了,去了花街,他才意識到了人生喜事,溫香軟玉在旁,周圍全是恭維聲,也不用回家看呂氏那張看臭了的臉。
他搖搖晃晃地扶住門框,待楚寧往外看時,才發現一雙纖纖玉手扶住了楚明清的胳膊,再往上看是一張桃心臉,白肌丹鳳眼,笑起來帶著嫵媚的意味。
“老爺,你急匆匆帶著奴家回府乾嘛,奴家是春花樓的人,可不能這樣隨意跟男人回家呢。”
丹鳳眼女人笑著。
楚明清喝醉了,完全不在意,直接湊上去,滿口的酒氣,“哎呀,小蕊,來,跟老爺再喝一杯,不醉不歸!”
女人也不嫌棄,纏上去,語氣嬌媚道“好呀老爺,奴家和你不醉不歸!”
兩人若無旁人在楚寧的門口親熱,一人是她名義上的爹,一個是不知道哪裡春樓帶回來的女人。
楚寧眉頭緊皺,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怎麼回事。
即便是上一世,楚明清雖然貪愛美色,看在呂氏的麵子上,也不會把人帶回家,哪有像今日這般明晃晃的。
難不成這事與她有所關聯?
還有這個玉令牌楚明清又是怎麼知道的?
南宮夜遙說這是他的信物,讓她直接掛在腰間,如此行走在宮中便不會有人攔著她。
思來想去,比起楚明清,楚寧更為信任太子。
若是太子中意她……
楚寧瞬息內心反駁,絕無可能,兩人不過認識寥寥數天,見麵的次數手指頭都數得過來,又怎能和中意兩字扯上關係。
定又是楚明清在瞎想胡扯了。
楚寧不管門口兩人,隻道“爹爹,你快回房休息吧。”至於一旁的女人,她怎能過問,人是楚明清帶回來的,該問責的是呂氏。
她自重活一世以來,同楚明清關係不合,好幾次都對著乾,懶得對他指手畫腳,除了同兩人血緣上還有親情關係,她對一切都很少關注。
關注他人,不如關注自己。
楚明清走路東倒西歪,丹鳳眼女人穿著暴露,穿的是市麵上低俗廉價的紗裙。
女人趁著楚明清抱著柱子吐的時間,身子一扭來到楚寧身旁,臉上仍是明媚的笑意,“楚寧姑娘,在下春蕊,春花樓的人,二皇子殿下讓我來向姑娘傳達一件事。”
“什麼事?”楚寧訝然,二皇子叫她作甚?
她與南宮千謙可謂是一句話都沒見過。
“二皇子殿下說,多謝楚寧姑娘為他洗脫嫌疑,特地約你到春花樓答謝一番,請今夜戌時準時到。”
楚寧還沒來得及問,春蕊就扭著腰扶著楚明清去了,兩人走出了她的院子,院內還殘留著濃烈的酒水的味道。
楚寧拿了絲綢捂住口鼻,思考到底怎麼回事。
她替二皇子解了圍,洗清了嫌疑?
難道是昨日年家那件事兒?
年家和前朝餘孽有關係,她是知道,所以篤定年家肯定不同尋常,至於那毒針的問題她至今還沒有思緒,線索到她這裡就斷了。
今晚戌時到底去不去赴約呢?
楚寧捏住手帕,春花樓那可是青樓,她一介女子去青樓赴約有損清譽,可不去又怕被南宮千謙記恨上,她前世未曾與這二皇子有過任何交涉,頂多知道對方性格高傲,家財萬貫,外祖父是燕京最大的皇商,隨手一撒都是千萬兩黃金。
楚寧仍在糾結。
新桃已經端著早飯放在桌上,聞到酒味,擔憂地問了一句,“小姐,有人來過了嗎?”
楚寧嗯了一聲,“無事,吃飯吧。”
——
楚寧在房間裡看了一天的書,至於呂氏和楚明清兩人在府中的狀況,自早晨一個下午的傳播,幾乎整個府中都知道了。
呂氏把名叫小蕊的妓女趕了出去,直接和楚明清大吵一架,楚明清醉酒後脾氣上來,打了呂氏一巴掌。
謠言傳來傳去,傳成了楚侯爺外麵有妾室,想接回家,結果被呂氏阻攔,兩人要鬨和離。
楚寧聽到謠言的時候,正在喝茶,差點脫手把茶杯打碎了。
“誰傳出來的?”楚寧問新桃。
“是夫人那邊的大丫鬟傳出來的。”新桃重新提了一壺水,往茶壺裡麵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