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南宮夜遙重生後改嫁太子殿下!
“這人是誰,怎麼敢與嶽珊這個煞神湊在一起?”
“我也想問,正想說這是哪家的姑娘,這般有勇氣。”
“誒!這不是前幾日鬨得沸沸揚揚的楚寧嗎?這人頗有才情。不過,我聽小道消息說,楚寧疑似被鬼上身了!被自己親娘喚來了大師,親自除邪呢!”
“還有這等事!真叫人吃驚,怕不是有什麼惡疾吧!”有姑娘模樣嫌棄,嚇得抖了抖身體,恨不得離亭中的兩人八丈遠。
這聲音在人群中挺大,嶽珊聽見了,看好戲般沒說話,頗有趣味地看向楚寧。
楚寧經曆了生死後,性格變了不少,不似以往那般逆來順受。
她眸光冷冷,目光投了過去,瞧見是哪家的小姐後,開口說道“若是有惡疾,楚寧也不會出現在這兒。這位小姐,有些事沒經曆過,奉勸你不要亂說話。比如說,你府中的一些隱秘的事,若我同其他人說出來……”
“那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她笑容沾了晨露般,隨著吐出的話,片刻笑容凝結成冰霜,讓人膽寒。
嘴碎的姑娘迎著楚寧的目光,硬生生打了一個寒顫。她莫名直覺,自己要是再說下去,家中的那些醃臢事兒會被楚寧抖出來。
“楚小姐說的有理。”她頗為恥辱,不情不願開口道“是我錯了。”
她輕而易舉地低頭認錯,讓一旁看戲的嶽珊撇了撇嘴,真是無趣。
燕京的同齡人,沒一個能讓她感興趣的。心中那股戾氣快湧了上來,嶽珊嘴角的笑越來越大,手指一直摩挲著長鞭。
若是施家的人再不來,那就把這裡的人都戲弄一番。
楚寧坐在一旁,暗中觀察著其他人,心係在高牆外另一邊的難民身上。
希望城南的親衛們能夠得到有用的線索吧。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庭院裡進來的人越來越多,楚寧甚至看到了幾個熟人,二皇子、三皇子,甚至連南宮冥都來了。
南宮冥是一人前往。
楚寧難掩心情,撇頭看不遠處的池水,生怕自己的恨意泄露出來。
南宮千謙第一眼就瞧見了亭中的楚寧,又看了看她身旁的嶽珊,沒說話,自己找了一個地方自顧自地坐著。
他心下對楚寧的評價高了幾分,這人真敢單槍匹馬調查施家,真不知道是愚蠢還是勇氣可嘉。
南宮千謙還不知道她和太子勾搭在一塊,甚至和聖上聖後有牽連,心中不以為然。
就算楚寧是楚侯府的人又怎樣,施家不是好惹的存在,若真出了事……
他低頭笑了一下,那就證明燕京到了不得不戰的地步了。
三皇子南宮玥跟著他坐一旁,看了一眼,姿態慵懶,問道“你笑什麼?”
“我何時笑了?”南宮千謙不想搭理他,語氣冷淡。
“是因為楚家大小姐?”南宮玥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你跟她說過什麼?”
“與你何乾。”南宮千謙真不想同南宮玥說話,這人總能以最輕鬆的語氣說出人心,看熱鬨喜歡添一把火,恨不得場麵混亂起來,與他性格不符。
南宮千謙喜歡一切了如指掌的感覺,喜歡金錢嘩啦啦流進口袋。
至於他為什麼會來到這裡,自然想和施家談一筆生意,讓他的基業再翻一番,若是能與施家合作,談一下藥材的生意,整個燕京的藥材都被他們壟斷,不知道要賺多少銀子。
南宮玥絲毫不在乎熱臉貼冷屁股,懶懶道“與我無關啊,但我喜歡看戲。施家要表演一出好戲,豈能不來?”
南宮玥今日穿的暗紅錦繡長袍,用的上好的料子,順滑無比,配上他雌雄莫辨的容貌,在場的不少男女都悄悄觀望他。
宛如玉瓷般的臉龐,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若不是南宮玥有四皇子的身份,怕不少人都會衝上來示愛。
這是施家的地盤,那群愛慕者也不敢放肆。
這種在人群中矚目的視線,南宮千謙和南宮玥早已習慣。
南宮冥長得俊美,來到施家缺乏關注,他表麵不在意,實際拳頭握緊,等太子病逝,這皇位他也能爭上一爭。
他遮掩住眼底快要膨脹出來的野心,施家此番邀請他,哪怕機會渺茫,他也要爭上一爭。
三人的舉動被楚寧看在眼裡。
嶽珊身旁也沒有旁人,問道“怎麼?你對他們感興趣?”
她說話肆無忌憚,對皇子沒有尊稱,豔麗逼人的臉充滿了趣味性,“奉勸你一句,這些人中沒一個是好的。”
“若是指望男人,不如自己立起來。”嶽珊說到這裡,心中愁了起來。
比如奪權,她什麼時候把整個嶽府掌控在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