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寧南宮夜遙重生後改嫁太子殿下!
南宮冥這話,讓北堂封變了臉色,他噌的一下站起來。
“我們憑什麼要幫助你?”
他來南越國是因為父王說這邊好,可以遇到不少堪比他們北國的勇士。
北國風俗講究想要什麼就靠實力去爭取。
南宮冥觸碰到了雷點,他本以為靠著一半的血脈能讓北堂封他們幫他,話說出來有些後悔。
他本想哄騙北堂封,畢竟這北國三皇子看起來實在是個傻子,白長高個子,不喜歡動腦。
沒想到北堂封看似傻樂,實際心中有數。
“你想要得到第一,得靠自己能力。”北堂封說“你不會得不到第一才讓我們幫忙替你作弊吧?”
南宮冥變臉很快,麵上帶笑,打算糊弄過去“北堂皇子說笑了,剛剛不過是一時戲言,還望明日見麵手下留情,打獵時不要傷了我們之間的情分。”
北堂封眉頭一皺,“不對,你休想騙我。”
他帶著卓瑪等人頭也不回下樓了,一路回到彆院中。818小說
“北堂,那人不懷好意,以後我們彆跟他接觸了。”
“就算有半個北國血脈又怎樣,流落到南越國的女人都是北國犯了罪被驅逐出來的,況且,他是南嶽皇子得提防。”
“這南越國皇子這麼奸詐,還不如那個病殃殃的太子,起碼人沒壞心。”
十幾人聊了一路,對南宮冥僅剩的好感消失的一乾二淨。
直到暗處一根銀針射中了跟隨著十幾人的暗衛,砰的一聲,有人掉了下來。
北堂封前走幾步,蹲下探了探餘溫,“人死了。”
他站起身,看了一下四周,“燕京這麼可怕嗎,盯梢的人這麼多。”
卓瑪點了點額頭的銅飾,湊近他道“周圍大概有七、八人。”
“一人身上味道奇奇怪怪,渾身纏繞著毒物,十分恐怖。其餘幾人氣息淺,不是什麼棘手的對手。”
“不愧是北國的下一任天女,這神鬼難測的手段讓人驚歎。”
從暗處踱步出來了一位戴著青銅麵具的男子,他渾身上下一身黑,披著披風,肩膀上戴著兩片護甲。
“你是何人?”
青銅男子說“莫不是北堂殿下忘記我等,那可真是讓人傷心。”
“北國王上不是說過,到了燕京就與我們聯係了,沒想到等了一段時間還是沒有著落,主上讓我請你們過去。”
北堂封手托著下巴,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想起來了,你們是父王讓我打開錦囊裡找的人,你們是前——”
男子身形極快,湊近捂住了北堂封的嘴,“北堂殿下,雖說西街附近人煙少,你這般大大咧咧說出來,難免隔耳有牆,讓人嚇了一跳。”
“我們前朝在南越國可是人人喊打的存在呢。”
“諸位,請跟我來,主人有請。”
男子說完,見其餘人都沒動彈,攤開雙手道“莫非是怕我害你們,放心,剛剛我已經把周圍不屬於我們的人全都乾掉了,現在十分安全。”
“你跟剛剛的七皇子是一夥的?”北堂封警惕,他可不想看到那人。
“當然不是。”男子聳了聳肩,陰陽怪氣道“七皇子,那可是主人的合作夥伴之一,若事情成了,主人不會讓他活的,若事情沒成,他走投無路也是死路一條。”
他說著,見十幾人都狐疑地看著他,歎了口氣,從自己的衣襟掏出來一個明黃色的錦囊。
“你怎麼有父王給我的錦囊?”北堂封一眼認出來。
“請北堂皇子跟我來吧,一切見到了主人,你就什麼都懂了,我想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此時,春花樓一片寂靜。
仿佛所有人都沉睡了一般。
冰雪般的女人輕躺在床榻上,整個人冰肌玉骨、貌美如仙。
“春芽,那些暴露的人手已經抵達漠城了嗎?”
“主子,除了毒師解決的一部分人,剩下的都在漠城等待你的命令。”
“待這次秋獵一過,暗中讓人探查出南越國的兵力,就傳信息給北國那邊的人。”
蕭月一邊說著,一邊利落起身,坐在銅鏡前細細觀察著自己的容貌,“若是北堂皇子等人來了,倒是要好好商量一番。”
北國的人可是這件事的關鍵呢。
隻有讓他們出馬,她才能徹底摸清這南宮老賊手底下到底藏了多少底牌。
“主子,毒師已經在請人來的路上了,門外的那些老鴇姑娘們,屬下已經在茶水中下了迷藥,此時正在房間安睡。”
“尚好。”她勾唇一笑,手指撫過鏡麵,“讓這灘清澈的水越來越模糊,這水底下的魚兒才能肆意遊動呢。”
——
時間驟然消逝,今日是秋獵時節。
城北郊外,皇家狩獵場。
金秋桂香,層層疊疊的黃色鋪滿了整片土地。
楚寧穿著剛裁剪好的新衣,身旁是剛下馬車的楚明清和呂氏,兩人穿著得體,恩愛非凡。
周圍一眼望過去,都是朝中熟人,不乏有燕京名門世家的人。
她望過去一圈,看見了南宮冥與楚晚晚。
二皇子南宮千謙正騎在馬背上,閒情漫步。至於其餘皇子,楚寧沒看見,她已經半月有餘沒見過南宮夜遙了。
自從那日起,仿佛兩人之間有了一道隔牆,楚寧不在意這事,她在意的是,突如其來的情況會不會讓南宮夜遙放棄楚家這個合作對象。
楚寧觀察了四周,她依稀記得,這場秋獵不如明麵上這麼簡單,前世若不是她為了讓南宮冥奪冠,不惜把自己獵到的獵物儘數給了他,自己落了一個廢物的名聲,讓楚侯府蒙羞。
更好笑的是,若不是她的獵物儘數給了南宮冥,這秋獵頭籌說不定前世真落到了北國等人的身上。
前世北國老使臣帶了一行人來,個個威武高大,身手不錯,在得到聖上的首肯後,一個個嶄露頭角,硬生生把燕京名門世家將領比了下去,丟臉至極。
楚寧沉思,這倒是一個好機會,若是她奪得了這次的頭籌,自然可以向聖上提一個要求。
那些精心給祖父製作的衣物和糧草也有了正當的理由送過去。
嶽珊一身鮮紅戎裝,內裡是正紅的長裙,外披絨毛大衣,露出豔麗大氣的臉,她牽著嶽府養的駿馬入場,身旁是跟了她半月有餘的施然。
施然一出場惹來了一陣竊竊私語,他因為刺殺太子一事,無情推出了自己親弟活命的謠言傳得沸沸沸揚揚,不少人看不起他的冷血無情,連帶著施家的藥鋪甚至都鋪滿了關於他的罵名。
嶽珊在燕京招了不少人恨,瞧見她同施然在一塊,那些大家閨秀的姑娘們倒是集中在一起聊些閒話,話語中自然把兩人配對,一口一句。
嶽珊被人排擠了也不鬨,她自從站在太子陣營後,回家同嶽祖父商量了一番,若是她成就大,以後便是嶽家的功臣,若是失敗也怪不得嶽家從此沒她這個人,好叫她親弟繼承爵位。
以後的婚事作罷,此後變孤家寡人過活。
她自然同意,若是能得到榮光加身,披金戴甲讓世人知道她堂堂女子能做出一番大業,打了燕京那些紈絝的臉,好叫嶽府那些老頑固閉嘴。
整日張口閉口她是女子,這學不得,那學不得。
嶽珊心中憋了一口氣,她朝著楚寧的方向走去,“今日你穿這身衣服,襯著膚色亮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