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後全家炮灰都覺醒了顧夭夭!
“阿鳶,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明槐心裡的火氣還沒撒出來,又被顧夭夭和明陽公主給堵了回去,隻覺胸口鬱結的更厲害了,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這個顧夭夭,怎麼就哭的那麼及時!
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可為了討好明陽公主,顧明槐還是壓下火氣解釋道“我隻是太著急了,並不是苛責夭夭的意思。”
“夭夭可是我的女兒,我哪裡舍得嚇到她呀。”
說完還走到夭夭麵前,擠出了一絲笑意。
“夭夭是不會怪爹爹的,對嗎?”
誰料顧夭夭卻將小臉一扭,一副不想搭理你的模樣,引得周圍的下人一陣竊笑。
顧明槐頓覺尷尬極了。
“阿鳶,我還要回書房取點東西,就先走了。”顧明槐沉著臉說道。
他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顧夭夭。
不然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掐死她!
不一會兒的功夫,顧明槐的書房內便再次傳來了一聲怒喊“顧夭夭!”
隨後便是一聲淒厲哭腔,“我的字畫!”
顧夭夭聽到後,笑的那叫一個得意。
明陽公主也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待他們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後,竟然看到了陶嬤嬤。
顧夭夭已經許久沒有看到陶嬤嬤,想得不行,連忙伸出小手手讓陶嬤嬤抱。
陶嬤嬤笑著接過顧夭夭,抱著她跟著明陽公主一起進了屋。
進屋之後,陶嬤嬤直接遣退了屋子裡所有的丫鬟,隻留了芷兮和芷蘭,還讓人關好了房門。
她將顧夭夭重新交給芷兮,走到明陽公主跟前道“公主,偷換三公子和四公子人已經找到,一個是幫您接生的產婆,還有一個是幫公子喂奶的奶娘。”
“老奴已經找人看管了起來。”
想到三子四子被外室害的生死不明,明陽公主便不自覺的攥緊了手裡的帕子。
見明陽公主不說話,陶嬤嬤繼續稟告道“隻是,偷換大公子和二公子的人還未找到,老奴已安排人繼續尋找了。”
“知道了,辛苦嬤嬤了。”明陽公主眼裡泛著刺骨冷意。
原來陶嬤嬤不是回鄉探親,而是去找換子的證人了!
看來娘親是要用證據錘死渣爹呀。
隻要證據確鑿,娘親就是苦主。
這樣娘親將渣爹掃地出門的時候,世人便不會覺得是娘親無理取鬨了。
更不會覺得娘親是仗著公主的身份仗勢欺人了。
而且,娘親還能光明正大的將大哥和二哥認回,留在自己名下了。
看來還是娘親考慮的周全。
隻要娘親和渣爹分割了,以後渣爹出什麼事都與娘親和哥哥們無關,娘親也能安心開殺了!
哇~想想都好激動。
殺殺殺,殺這些個惡人們片甲不留!
夭夭陪娘親一起殺!
明陽公主謝謝夭夭。
娘親不僅要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還要手不沾血。
畢竟,娘親還有你們兄妹要照顧,斷不能惹上麻煩。
江州連年水患。
為了避免江州今年繼續受災,盛德帝給工部撥下五千萬兩銀子,命工部侍郎王兆趁雨季未來之前,去江州修補堤壩、修建水庫,開展防洪工程。
看到白花花的銀子送到工部,顧明槐的眼睛都直了。
之前工部所剩銀兩不多,所以他隻敢幾十上百兩的挪用。
可那些銀兩對於要養兩個家的他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如今看到麵前的五千萬兩白銀,顧明槐隻覺心癢難耐。
他拿出工部的賬本,仔細翻閱,想要找出一個能大量挪用之法。
就在這時,工部侍郎王兆前來查驗宮內送來的銀子。
顧明槐看到王兆,心內頓時有了主意。
這王兆一直在他手底下做官,他自是了解王兆的為人。
如果能拉王兆入夥,那麼這批修補堤壩、修建水庫的銀子,他們就可以拿走的神不知鬼不覺了。
如此想著,顧明槐便拉著王兆去了酒樓喝酒。
兩人喝到微醺的時候,顧明槐便趁著醉意起了個話頭。
王兆也是個人精,當即猜出了顧明槐是什麼意思。
兩人一拍即合,粗算了下修補堤壩、修建水庫所需的最少紋銀,便將多餘的兩千萬兩紋銀都貪墨了。
顧明槐拿走了一萬五千萬兩,王兆拿走了五千萬兩。
手裡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的銀子,顧明槐的心情大好,就連出手也闊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