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後全家炮灰都覺醒了顧夭夭!
見到外麵賣什麼的都有,寧姍突然想要下去走走。
“娘,現在時辰還早,不如我們下車逛逛再回去吧?”
寧國公府夫人一向寵愛寧姍,便點頭陪她一起下了馬車。
兩人邊逛邊聊,很是開心。
“此前並沒有與明陽公主接觸過,今兒接觸下來,發現她倒是個好相處的。”寧國公夫人說道。
寧姍讚同,“女兒也是這麼覺得,一點公主的架子都沒有。”
寧國公夫人笑道“若是你真的嫁了過去,倒也不用擔心她會為難於你了。”
寧姍羞澀的低下了頭,“娘您說什麼呢,這都還沒定親呢。”
寧國公夫人看著寧姍嬌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兩人都沒有看路,不小心就撞到了前麵的路人。
“抱歉,小姐,夫人,你們沒事吧?”被撞到之人連忙道歉。
“啊!”
寧姍剛想發脾氣,看到那人的麵容後,頓時尖叫了起來。
寧國公夫人連忙看去,卻發現他們撞到的竟然是一位麵容醜陋之人。
她皺眉看著那人臉上的猙獰疤痕,忍不住露了嫌棄的表情。
“真是晦氣!”
寧姍回過神來,更是直接大罵,“你沒長眼睛嗎?”
看清那人臉上的燙傷疤痕後,寧姍更是忍不住罵道“長的如此醜陋,為何還要出門嚇人!”
被她們撞到之人,正是顧澤安。
顧澤安見她們均是無理之人,也懶得和他們廢話,抬腳便想離開。
“站住。”
寧姍捕捉到顧澤安眼中的不屑,心裡頓時有了怒氣。
“撞了人就想走?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顧澤安轉身,直視著寧姍道“撞人的明明是你們,我都已經不與你們計較了,你們還要如何?”
寧姍冷哼道“誰說撞人的是我們?明明是你不長眼睛,撞到了我們身上。”
顧澤安眼中冷嗤道,“簡直不可理喻。”
寧姍徹底被顧澤安的態度給激怒了,這盛都城的男子,還沒誰敢拿這種眼神看她,更沒有男子敢這麼和她說話。
她的眸中閃出一抹狠厲,“竟敢說我不可理喻?我看你是活膩了!”
她對身後跟著的幾個小廝擺了擺手,“你們幾個,把他給我抓住。”
話音剛落,幾個小廝便將顧澤安圍了起來,一起把他按在了地上。
“住手!”
就在那幾個小廝想要動手時,一道溫婉的女聲突然傳了過來。
眾人尋著聲音看過去,竟看到一個穿著粉色衣衫的少女款款走來。
那少女身後還跟著兩個丫鬟、兩個小廝,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女子。
待那少女走近後,寧姍臉上的狠厲之色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原來是周小姐。”寧國公夫人笑道。
來人正是周太傅家的嫡女周詩怡。
周詩怡朝著寧國公夫人禮貌的見了個禮。
“夫人,還是放了這位公子吧。”
“為何要放了他?他不僅敢撞我和我娘,還敢對我無理,我教訓他是天經地義。”寧國公夫人還未說話,寧姍搶先開口道。
周詩怡笑道“詩怡剛才親眼所見,是夫人和寧小姐不小心撞到了這位公子。”
“並不是這位公子撞到了夫人和寧小姐。”
“不僅詩怡看到了,想必周圍這些攤販也都看到了。”
“是呀,是呀,我們都看到了。”周圍圍觀的人也紛紛附和道。
寧姍冷哼道“那又如何,難道我堂堂寧國公府的二小姐,還不能教訓一個無理之人嗎?”
周詩怡笑道“如若這人是你們寧國公府的下人,那自然是可以。”
“可這位公子並不是你們寧國公府的人。”
“你們先是撞了彆人,而後又要當街打人,傳出去怕是會壞了寧小姐的名聲,也會壞了寧國公府的名聲。”
“你!”
寧姍氣的忍不住要和周詩怡理論,卻被寧國公夫人給拉住了。
周詩怡可是當朝周太傅的嫡女。
周太傅不僅是正一品朝臣,更是備受盛德帝的信任的重臣,即使是寧國公本人也不敢輕易招惹,她們又怎能與太傅嫡女起什麼衝突。
“周小姐說的是,是珊兒胡鬨了。”寧國公夫人道。
說完,對抓著顧澤安的小廝使了個眼色,那些小廝便都鬆開了顧澤安。
“府裡還有事情,我們便先告辭了。”寧國公夫人看著周詩怡笑道。
周詩怡又對寧國公夫人見了個禮,寧國公夫人才拉著不情不願的寧姍離開。
“你沒事吧?”周詩怡扶起地上的顧澤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