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陸昀錚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
“誰說小棠妹子不會做飯的啊?”
陳月在幾步之遙,身後還跟著幾個軍嫂,正氣呼呼地看向這邊。
聽到這個稱呼時,陸昀錚一怔。
這才短短一天時間,許宛棠什麼時候跟楊誌強媳婦兒這麼好了?都越過他這層關係,直接以姐妹相稱了?
他疑惑地看向楊誌強,隻見楊誌強也一臉懵地回看過來,聳了聳肩,那表情像是在說她們女人的事兒我也不懂。
陳月憤憤不平地道,“我們幾個剛從小棠妹子那兒回來!一桌子菜都是她做的,比國營飯店的廚師做的還好吃呢!”
幾個軍嫂正結伴從陸團長家出來,正碰上王蘭英彆有用心地詆毀許宛棠,有陳月開頭,其他軍嫂也麵色不虞地注視著王蘭英,幫著許宛棠說話,
“小棠妹子還會做什麼鬆鼠魚這種新鮮菜呢!可厲害了!”
“再說了,退一萬步講,就算小棠妹子不會做飯,那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就是啊!你故意抹黑人家陸團長媳婦兒,單單邀請有家的男人,是什麼居心大家都看得清楚。”
“英子妹子,你年齡還小,可千萬彆做那些掉價的事兒啊!”
軍嫂們說得都十分直接,一字一句像把刀子似的往王蘭英心口上紮。
這麼多人圍著她,又用這樣傷人的話說她,王蘭英的眼淚瞬間劈裡啪啦地往下掉哥不停,怎麼止都止不住。
她的臉因為難為情而脹得通紅,顫著聲音辯解道,“我沒有……我,我姐說,讓我請軍官們來家裡吃飯,我沒有隻請陸團長的……”
王蘭英哭著說完,便用袖子掩麵,轉身就跑了。
她一路跑回了家,心裡委屈得不行,“砰”地一聲撞開門,把屋裡的王蘭香嚇了一跳。
不明所以的王蘭香還滿臉笑意地問,“英英回來啦?陸團長來了沒有?”
回答王蘭香的隻有王蘭英委屈的哭聲。
王蘭香見情況不對,趕緊進去安慰,“怎麼了?誰欺負你了?跟姐說!”
王蘭英滿臉淚痕地控訴道,“你出的什麼破主意啊?我的臉都丟儘了!你給我出去!”
王蘭英用力地推搡著王蘭香,把王蘭香推出房間後,這才重重地關上了門,將自己埋在被子裡失聲痛哭起來。
被推搡出去的王蘭香也一肚子氣,剛才王蘭英都把她的胳膊抓出兩道紅痕!
又是這樣,她好心出主意,結果又成了罪人。
正巧這時,劉長江回來了。
一進屋就看到了一桌子菜,他笑著道,“今天啥日子?咱家咋改善夥食了?”
他拿起一塊炸魚放到嘴裡,嚼了兩下,“嗯!好吃!”
王蘭香一肚子的火正沒處發,這下可找到出氣筒了。
她一下子掐上了劉長江的耳朵,“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除了吃你還有什麼能耐?在軍隊混了這麼長時間連個副營都混不上,比你年輕的都當上營長團長了,你怎麼還有臉吃?”
“疼疼疼,你先撒手——”劉長江咧著嘴求饒道。
“撒手?你做夢!要不是你,我用得著這麼倒貼給英英找婆家嗎?要是你爭點兒氣,有的是好人家上門來討好我們!說到底,還是你沒用!”
王蘭香隻顧著撒氣,真話和氣話摻在一起,便讓人分不出界限來。
劉長江頓時不掙紮了,抿著唇不再說話,任由王蘭香掐著耳朵,臉上罕見地生出一絲怒意來。
*
另一邊,王蘭英的離開並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軍官們全都被軍嫂們的話吸引,紛紛調侃起陸昀錚來,
“陸團好福氣啊!”
“我媳婦可很少誇彆人,就連我媳婦都說弟妹做飯好吃,那肯定老好吃了!”
“改天也讓我們沾沾光唄!”
“對啊!啥時候也讓我們嘗嘗弟妹的手藝?”
一幫人期待地看向了陸昀錚。
一般在這種時候,眾人得到的都會是肯定的答案。
可陸昀錚卻沒有立刻鬆口,他的眉頭輕蹙,可眼裡卻帶著平時少見的笑意,“我得先問問她的意見。”
此話一出,眾人的起哄聲更大了,尤其軍嫂們,都捂著嘴笑著調侃起陸昀錚,
“想不到陸團長這麼體貼啊!”
“是啊!我家那位之前從來不問我意見,基本上就是通知,得讓他向陸團長學習學習!”
陸昀錚被說得耳熱,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有些羞愧。
他自覺並不是什麼體貼的人,不然也不會因為張秀菊和趙悠悠誤解許宛棠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