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陸昀錚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
“大姐!你搞錯沒有?我長得著急?”宋芊雪一臉不可置信地道。
那位家長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蹲下身子去哄自己的孩子,沒再理莫名其妙的宋芊雪。
宋芊雪一臉不忿的模樣,誰承想她更讓她受不了的還在後頭。
“小姑娘,你接著說。”許宛棠鼓勵地對那個小姑娘道。
“然後……然後那個女生就說這個阿姨不是她媽媽,你是她媽媽,男生說你不是她媽媽,女生就去推男生,把男生推倒了。”
聽到這兒,許宛棠有些詫異。
她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一出,簡直就是意外驚喜。
趙悠悠不是最喜歡她的親媽媽了嗎?
這麼這會兒就不認人了?
驚訝的不止許宛棠一個,宋芊雪的反應更加激烈,急忙低頭去找趙悠悠確認,“她說的是真的嗎?”
宋芊雪的手緊緊地抓著趙悠悠的胳膊,期盼能從女兒的嘴裡聽到否定的話。
可趙悠悠什麼話都沒說,因為宋芊雪掐得她胳膊疼,哭得更大聲了。
知子莫若母。
宋芊雪從趙悠悠閃躲的眼神中,已經隱隱察覺到了真相。
她失望至極,眼裡儘是不可置信,“為什麼?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啊?!”
說著說著,宋芊雪也哭了起來,似是在抱怨命運對自己的不公。
其實在宋芊雪的前任丈夫犧牲以前,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就一直不鹹不淡的。
宋芊雪和趙悠悠的爸爸是相親認識的,父母雙方覺得滿意,他們便結了婚。
宋芊雪向往的是浪漫的、有情調的婚姻,哪怕和對方過的是窮日子,她也願意。
可趙大勇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粗人,隻知道舞槍弄棒,一點兒也不懂女人心。
宋芊雪說城門樓子,趙大勇以為是胯胯軸子,兩人根本說不到一塊兒去。
日子越久,她對趙大勇便愈發的厭惡,知道趙大勇犧牲的那天,她除了感覺有一種無依無靠的崩潰之外,剩下的竟是解脫。
她終於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可因為趙悠悠,通往幸福的道路總是一波三折。
婆婆的夾槍帶棒、家裡的經濟壓力、趙悠悠有時的撒潑無賴,甚至上次趙悠悠去公安局報警她都咬著牙挺過來了,但現在趙悠悠竟然不認她這個媽媽,把許宛棠認作媽媽,這一點她絕對不能忍!
有一種親手將真心喂了狗的感覺。
她九死一生地將她生下、又含辛茹苦地將她養大,難道趙悠悠連一點兒感恩之心都沒有嗎?
此刻,宋芊雪真正地寒了心……
母女倆的哭聲一個悲慟,一個尖銳,在操場上響起了二重奏,隻不過很不好聽的那種二重奏。
許宛棠的同理心可不會用在這對母女倆身上,她低頭看了眼手表,語氣中沒什麼感情地道,“不好意思,小孩子管不了的話沒關係,大人的哭聲先停一停,事情還沒結束呢。”
“家長你先冷靜冷靜,我們的入學考試還沒進行完呢。”頭發花白的老師扶了下眼鏡,勸道。
要不然老話總說“孩子隨大人的根兒”呢?
宋芊雪和趙悠悠還真一個樣兒,宋芊雪哭起來也不不管不顧的,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最後還是許宛棠去教室門口拿起了學校上課時用來提醒同學們上課下課的鑼,“鐺鐺”地敲了兩下宋芊雪才從悲傷的情緒裡回過神來。
紮著兩個羊角辮兒的小姑娘現在都有經驗了,不用許宛棠提醒,自己就接著說起來了,
“女生一直在打男生的頭、撓他的臉,男生沒有還過手,一直在躲。我看到的就是這樣……”
“好,謝謝你,你幫了我們大忙,一會兒請你吃奶糖。”許宛棠笑著道。
許宛棠的話音一落,其他的孩子像是受到了鼓舞似的,連環炮似的開口。
“我也可以作證!她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撒謊!”
“我也可以!男生真的沒有打女生,我一直在他們旁邊,看得可清楚啦。”
幾乎在操場上玩兒的孩子都站出來為虎子作證。
小孩子們都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嚇人的場景,一開始都有點兒害怕,不敢站出來說話。
可有人開了個頭,小孩子們的膽子就大了起來,更何況聽到還有奶糖吃,就更加敢說話了,圍著許宛棠一個勁兒地保證著。
“好,謝謝你們站出來作證,做了好事是有獎勵的,一會兒每個人都有奶糖。”許宛棠道。
幾個孩子瞬間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十分驕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