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陸昀錚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
與此同時,b市。
許家一家正圍在桌子旁吃飯。
許寶瑞興致缺缺地拿著筷子扒拉著盤子裡的菜。
“媽,咋又是白菜啊?我都要吃成兔子了。”許寶瑞拉著長音撒嬌道。
許母林鳳萍忙了一腦袋的汗,用袖子擦了下,聽到小兒子的抱怨,她心疼地道,
“是媽不好,這段時間家裡沒啥錢了,你再挺挺,改天媽再給你姐打個電話,讓她寄點錢過來。”
一提到許宛棠,許父“啪”地一聲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鍋碗瓢盆都跟著震,“劈裡啪啦”地響。
“彆在我麵前提她!這個小畜生!要不是她我和寶瑞能這麼狼狽?”許父鐵青著臉道。
許母被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吱聲。
許父的氣沒撒乾淨,見許母這副溫吞的模樣,火氣又大上了幾分。
他拿起桌上的筷子,隨即又摔在桌子上,把桌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爸!不好了!你快看!出事兒了!”許寶祥焦急又氣憤地道,將手裡的報紙拍在桌上。
“許宛棠這個賤人登報說要和咱們家斷絕關係!”許寶祥咬著牙道。
“畜生!畜生!反了天了!”
許父喘著粗氣,一怒之下將桌上所有的飯菜掃在了地上。
“啊——”大兒媳孫小娟被嚇得抱著頭,害怕地躲到了丈夫許寶祥身後。
許父的情緒沒有發泄口,便對準了瑟縮的許母。
許父許鐵生拿起了那張報紙,懟到許母林鳳萍臉上,“這就是你生下來的畜生!”
林鳳萍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鎮定下來後,跟著丈夫一起罵許宛棠,“這死丫頭是哪根筋搭錯了?報道一出,左鄰右舍都知道了,她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小畜生,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帶大,她就是這麼回報我的?早知道,我就不該生下她!”林鳳萍氣罵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鳳萍的話音剛落,院門就被敲響了。
“許鐵生!我有事兒找你!”
許鐵生一聽到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一下子換了個表情,臉上帶著僵硬的笑,迎了出去。
“馬哥,你咋來了?吃飯沒?”許鐵生寒暄道。
門口的男人神情有些許的不耐,“沒吃呢,這不為了找你,吃飯都耽擱了!”
男人拿起手中的報紙,指著其中一個板塊的內容,“這是你女兒吧?和你家斷絕關係了?”
許鐵生神色僵了僵,“她就是一時胡鬨……”
還不等許鐵生說完,門外的男人便不耐煩地打斷,“彆說沒用的,當初你管我借錢的時候,我原本是不打算借的,你說你女兒嫁了個軍官,當上了軍官太太,我尋思著軍官太太肯定不差錢,才把錢借給你的。”
對方嗤笑一聲,“不然就你們家現在的窮酸樣,我借你錢,那不就是肉包子打狗——又去無回了嗎?”
“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就是來要錢的。”男人道。
男人就住在許家隔壁,許家前段時間的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可從幾個月前開始,陸陸續續已經從他家借了好幾次錢了。
男人一開始念著鄰裡之間的情誼,借了。
可越借越多,心中不免打鼓,但最後許鐵生拿自家女兒做擔保,說是他女婿是部隊裡的團長。
團長那可是大官!咋可能沒錢?
他想著和這樣的人物打好關係也好,日後說不定有能用的上的地方。
誰承想,今天清早看報紙的時候,竟看到了許家女兒和許家斷絕關係的報道。
那他的錢豈不是打水漂了?
他這才跑到許家門口堵人,讓許家還錢,不然怕這錢要不回來。
許鐵生急得滿頭大汗,家裡哪還有錢了?
但他要麵子,如今被人找上門來要債,他麵子上過不去,便思考著對策。
突然,他看到了停靠在院子裡的自行車。
“馬哥,家裡確實沒什麼現金,你看,那輛自行車你拿走,咱倆就兩不相欠了,你看成不?”許父小心翼翼地道。
還不等男人回答,許寶祥和孫小娟就不樂意了。
“爸!那是我的自行車!”
“是啊爸,那是我和寶祥的,你拿來抵債了我們騎啥?”
許寶祥和孫小娟一前一後地控訴道。
“老許,到底咋辦?你給個準話!”門外的男人催促道。
許父看了看兒子和兒媳,咬咬牙,大手一揮,“我是一家之主,我說了算。馬哥,你要是同意,這車子就抵給你。”
“那行,自行車我就推走了!”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