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陸昀錚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
許宛棠沒察覺到陸昀錚的小心思,她正抬頭怒視著馬金花身後的孩子。
見許宛棠看過來,那孩子掩耳盜鈴般地把腦袋埋在馬金花的屁股後麵裝死。
馬金花剛才看到了自家孩子的“傑作”,一對上許宛棠那雙藏著銳利鋒芒的眼,頓時沒敢出聲。
就在此時,一個小小的人影從後麵竄出來,
“我看到了!是柱子哥哥撞的棠姐!”
虎子的眸子黑亮亮的,指著藏在大人身後的孩子。
剛才那麼多人,不少人都看到是馬金花家的孩子撞的許宛棠,身為大人,他們不好去指責一個孩子。
但這話從孩子的嘴裡說出來就不一樣了。
虎子這話一出,不少小孩子都跟著作證。
“我也看到了!就是柱子!”
“我也看到了!”
許宛棠嘴角翹起,但眼神卻沒什麼溫度地看向馬金花,“嫂子,真是你家孩子推的?”
馬金花辯無可辯,尷尬地笑笑,但說出的話還是向著自己家孩子,“孩子小,不懂事兒。”
許宛棠翻了個白眼兒,“小孩子當然不懂事兒了……”
聽到許宛棠這麼說,馬金花剛要鬆了一口氣,就聽許宛棠話鋒一轉,繼續道,
“那小孩子不懂事兒,大人也不懂事兒嗎?”許宛棠嘲諷地道,“還是你沒張嘴啊?你家孩子把人弄傷了,孩子不道歉也就算了,家長連句歉意都沒有?”
“就是啊!我家孩子還比柱子小一歲呢,也沒像柱子這麼無法無天!”羅小娟摸了摸虎子的頭,跟著幫腔道。
虎子聽到媽媽好像表揚自己,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捂著嘴巴偷偷地笑出了聲。
其他軍嫂也為許宛棠抱不平,“許同誌說得對,陸團長為了救許同誌還崴了腳,不該連句道歉都沒有吧?”
“幸虧陸團長身手好,把許同誌救下來了,這麼高的坡,地上又有這麼多的土坷垃,許同誌要是真從這兒摔下去了,胳膊腿兒不折才怪呢!”
“就是!沒出大事兒就燒高香去吧!”
馬金花被眾人說得滿臉通紅,自知理虧,但她可不想給許宛棠道歉,於是嘴硬道,“人不沒出什麼事兒嗎?”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做人能無賴成這樣,也是挺難得的。
許宛棠沒有放過無賴的打算,她點點頭,笑著道,“是啊,人沒出什麼事兒,所以就不麻煩嫂子了。”
馬金花如今了解了許宛棠的秉性,下意識地覺得這女人肯定還有後手。
果然,下一秒,就聽許宛棠道,“那隻能麻煩一下沈政委了。”
若是鬨到政委那兒去,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說不定自家男人都會跟著受影響。
馬金花一聽這話,一下子就急了,“你……”
可許宛棠根本不給馬金花說話的機會,她頂著一張無辜的麵龐,“沒辦法,我這人天生吃不了虧,那嫂子,咱們沈政委那兒見!”
馬金花咬了咬牙,剛打算要跟許宛棠道歉,在她身後的孩子就猛地被自家男人拽了過去。
柱子被朱文龍拽了個踉蹌。
“道歉!”朱文龍一改往日的態度,嚴厲地衝著柱子吼道。
柱子哪見過他爸這樣,氣呼呼地想往後跑,可手被拽著,就低頭去咬朱文龍的手。
朱文龍手上一疼,心愈發地往下沉。
這孩子要照這樣寵下去,以後非得闖出什麼大禍不可。
況且,剛剛陸團長媳婦兒說要去找
想到這兒,朱文龍心下一橫,“啪”地一掌拍在兒子的後背上。
“你錯了沒有?給叔叔嬸子道歉!”
柱子都被打愣了,迷茫地看著他爸,似是不理解他爸為啥突然這樣。
隨後,他反應過來他爸竟然打他,哇地一聲就哭了,邊哭邊求助地喊,“媽媽……”
馬金花看得心疼,剛要把柱子拽過來護在懷裡,就聽自家男人厲聲道,“我教育孩子的時候你彆管!”
馬金花被男人一瞪,瞬間不敢再吱聲了。
況且,她也怕許宛棠那個小賤人去找沈政委,連累到她男人。
柱子被打到後背可能也不怎麼疼,他男人這樣肯定是做給那個小賤人看的,以平時她男人疼愛柱子的程度,應該不會下重手。
想到這兒,馬金花稍稍放下心,沒有再上前。
“快點兒!給叔叔嬸子道歉!”朱文龍再一次地催促道,同時又往兒子的後背上拍了一巴掌。
柱子見媽媽不來幫忙,爸爸又打他,哭得傷心極了,半個有關道歉的字眼都沒說,隻是一個勁兒的哭,那模樣和趙悠悠還真有一拚!
“你道不道歉?”朱文龍瞪著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