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陸昀錚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
陸昀錚那張原本清俊的臉上寫滿了無措和委屈。
但許宛棠都說他吵了,他能怎麼辦?憋氣唄。
陸團長忍下委屈,二話沒說,開始了閉氣練習。
許宛棠發覺男人的呼吸聲不見了,這才覺得自己好像有那麼一點兒過分。
但陸昀錚這個大男人,跟著她湊什麼熱鬨?
她的本意是讓陸昀錚先上一邊兒去,她好仔細地聽聽隔壁發生了什麼。
可陸昀錚卻憋起了氣,就像她欺負他了似的。
許宛棠將心比心,這要是她憋氣,憋不到一分鐘就受不了了。
她可不隨便欺負人。
“你彆憋著了。”許宛棠看了看他微紅的耳朵,“耳朵都憋紅了,一會兒肺炸了。”
許宛棠不知道的是,陸昀錚作為海軍陸戰隊公認的兵王,平日的訓練裡也有類似的憋氣訓練,他一向是成績最好的那個。
如今憋氣的時間還不到一分鐘,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至於許宛棠口中“憋紅了的耳朵”,其實是他離許宛棠太近,自然而然產生的生理反應。
聽到許宛棠關心他,陸昀錚的耳朵又紅了一分。
許宛棠也看到了陸昀錚耳朵的變化,有些急地拍了拍陸昀錚的手臂,“我都說了不用你憋氣了!”
陸昀錚是保家衛國的軍人,要是真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傷了哪兒,許宛棠可擔不起責任。
陸昀錚有些乖順地點了點頭,道了聲,“好。”
許宛棠這才鬆了口氣,豎起耳朵聽起了隔壁的情況。
但裡麵的聲音小了些,許宛棠隻能聽到說話的聲音,具體說了什麼根本聽不清楚。
“我們去外麵。”陸昀錚說著,就拽了下許宛棠的手臂。
剛走到門口,陸昀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折返回了屋內。
他從櫃子上拿起了花露水,走到許宛棠身旁,耐心地給許宛棠噴了起來。
從上到下,幾乎一處沒落。
“你自己不噴嗎?”許宛棠眼看著他要把花露水放回原處,問道。
陸昀錚自覺自己皮糙肉厚的,不怕蚊子。
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不少又毒又大的蚊子咬過,他不覺得這是個事兒。
但許宛棠的話,他聽。
陸昀錚便拿著花露水給自己噴了起來。
許宛棠可沒有等他。
八卦不等人!少聽一秒說不定就錯過了重點。
許宛棠沒再看陸昀錚,往外快步走去。
陸昀錚眼見著許宛棠出去了,噴花露水也隨意了起來。
他給自己噴花露水的時候,遠沒有給許宛棠噴的時候仔細。
草草地噴了兩下就結束了,去追許宛棠。
他之所以對鄰居家的事兒這麼熱忱,倒不是他喜歡看熱鬨。
他向來對彆人的事兒沒那麼好奇。
但他知道許宛棠喜歡。
而他想和許宛棠有共同語言,想和她有話談,便也學著許宛棠,去做許宛棠喜歡做的事兒。
許宛棠在牆根處止住腳。
這下她聽得可是一清二楚。
看樣子,這兩姐妹是決裂了,許宛棠津津有味兒地聽著。
*
隔壁,劉長江家。
劉長江自從跟上級打了離婚報告後,就鐵了心地沒再回家。
縱使王蘭香沒同意離婚,劉長江的離婚報告還是通過了。
這完全歸功於王蘭香之前的所作所為妄圖破壞軍婚、妄圖用不合法的手段促成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之前劉長江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失望透頂後,將所有事情如實上報給了上級。
一方有重大過錯的話,縱使過錯方沒同意離婚,離婚報告也會通過。
王蘭香得知以後,也鬨過,但長江回宿舍住了,一次也沒回過這個家,王蘭香怎麼鬨也沒用。
王蘭香自然不想離。
雖然她平時總說劉長江沒出息,混了這麼多年也不升職。
但劉長江彆說在她們村裡,就算在十裡八鄉,也找不到條件這麼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