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墓中來!
第140章馴服
盛九洲繼續說“不過,這團黑氣畢竟不是他的,是屬於另一個法術天賦能力更強的人,如果那個人一旦出現,這團黑氣就會繼續臣服於自己之前的主人,就會出現反噬。”
“所以呢?”沈家銘好奇地問。
“所以,可以反著推,如果那個更強大的主人不存在了,或者說對這團黑氣失去了絕對的控製能力,它會如何表現?”
沈家銘福靈心至,立即反應了過來“或者尋求新的主人,或者擺脫所有的束縛獲得自由?”
“你說對。”
“那麼,盛景現在是什麼情況?”
盛九洲看著那團黑氣,緩緩地說“既然他這麼痛苦,就是他本身與那團黑氣之間的較量,而且他不過就是痛苦,卻沒有徹底讓那團黑氣從他的身體裡跑出來,所以……”
沈家銘這一回明白了,搶著說“所以,盛景的天賦或者是本身的能力,是能壓製住那團黑氣,讓他為他所用的?如果他熬過了這一關,他就能像小時候一樣,駕馭那團黑氣了?”
盛九洲點頭,她看了一眼盛景,忽然開口“盛景,此人,不可小覷。”
“啊?”沈家銘突然聽見盛九洲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先是一愣,隨即也就明白過來了,盛景既然能壓製住盛家九族第七族的那個女人的黑氣,不管是一直以來的,還是偶爾的,隻要是他壓製住了,那麼就說明他的骨子裡是有這樣的本事的,這種本事就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或許他隻是沒有找到好的門路發揮自己這樣的本事,所以才會顯得他弱勢了一些。
沈家銘想到這裡,又想到他自己雖然能看見鬼,也能借著盛九洲能力,壓製住一些東西,但是他的弱勢就是無知,對那些鬼魂的世界一無所知。
他能壓製那些東西,卻無法馴服那些東西。
隻有壓製是沒有用的,馴服為他所用,才是唯一的辦法。
醫生給盛景開了鎮定劑和止痛藥,總算是讓他安靜了下來,當然醫生一直沒能找到他這麼疼的原因。
第二天,盛景就好了,睜開了眼睛,意識也恢複了正常。他盯著自己的手背上的傷疤看了很久,也不知道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沈家銘與他談了他昨天的那些推斷,當然除了盛九洲告訴他的那些外,其餘的都是他猜得,也不知道猜的究竟準不準。
盛景聽了之後沒有出聲,依舊是沉默,沈家銘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不過,不管他想什麼,他既然已經好了,這醫院畢竟不能一直住下去的,何況他的病症還真不是醫院就能解決的。
決定回家了之後,朱明輝這一次又充當了幾個人的司機,開著車到了醫院來接他們。
沈家銘自從能看到鬼之後,最不願意來的地方就是醫院。因為在這裡,他能看見許多的鬼,密密麻麻的。而且,他有個很大的問題,他對於鬼和人的區彆的辨彆能力非常的差,他總是把二者弄混。有的時候,他以為是人的,人家偏偏就是鬼;有的時候,他當成長鬼的,人家偏偏就是人。他隻能通過外界彆人的反應去判斷一個人究竟是人還是鬼。
當然,他發覺盛九洲似乎沒有這個困擾,因為盛九洲彆管是人是鬼她都不搭理。當然了那些鬼,也不敢搭理盛九洲,敢與盛九洲說話的,都是人!
給盛景辦理好出院手續之後,朱明輝就儘職儘責地把他們都拉回了家。
盛景沒有地方住,隻能借住在沈家銘的家裡。沈家買二防止是兩室兩廳的,盛九洲占了主臥室,他住客人,盛景隻能住沙發了。沈家銘想過把客房讓出來,或者他們兩個男人住一間。不過盛景不乾,他說自己不習慣與彆人睡一覺,最後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客廳的沙發。
這些事與盛九洲無關,她一回來,就把自己關進了主臥室。朱明輝不是第一次來沈家銘家裡,也不是第一次在沈家銘家裡見到盛九洲的,但是他是第一次知道盛九洲竟然住的是沈家銘的主臥室,沈家銘在自己家裡竟然住的是自己家的客房?!
他搖著頭,實在是不明白沈家銘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就為了一個盛九洲就這麼委屈?這個盛九洲究竟有什麼魔力?
他想不明白,又看著執意要住在沙發上的盛景,悄悄地跟沈家銘說“沈哥,我不知道你身邊的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都能看見鬼?”
沈家銘沒說話,不過朱明輝自己猜了起來“他們都是平陵城來的,都姓盛?難道就是那個傳說中盛家九族的人?”
沈家銘說“盛景在血統上是,不過他不是那種家族裡的,隻是自己有些能力,又自學了許多。至於阿九……她不是盛家的人。”
“那麼,我怎麼聽那個導遊盛景說,你那個妹妹在找什麼盛家的人,還說她肯定不是一般人,你知道她的來曆嗎?你確信她對你一點危害都沒有嗎?”
“明輝,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但是我對阿九的信任,就像我對自己的信任一樣,你不用在懷疑她了。”
“沈哥,為什麼?”
“明輝,你知道什麼是從本能去相信一個人嗎?我對盛九洲完全不了解,但是我的本能告訴我,我可以信賴她,依賴她,甚至我可以為她去死。”朱明輝覺得沈家銘簡直就是瘋了。
兩個人正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盛景冒了出來,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沈哥,你是不是……跟那個妹子有彆的關係?”
沈家銘“……”
盛景覺察道自己的話有歧義,立即說“我是說,沈哥,你能看見鬼這件事與她有關係吧?”
沈家銘立即轉頭問他“你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總覺得你們身上有同樣的氣息,是一樣的氣息,隻是我說不明白那些氣息是什麼,就是有這種感覺。我是盛家九族的後裔,我能覺察的到。”
這話沈家銘聽得耳熟,因為他記得盛薑,也是講過這樣的話的。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