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她身誘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燕翩翩裴湛!
京都的九月一向是最舒適的時節,天高氣爽,菊蕊飄香,不冷不熱,秋陽不燥。
陳嬤嬤前幾日落枕了,身上正不舒服著。
翩翩去裴筠那要了些去歲曬的菊花來,打算給嬤嬤做個菊花枕。
翠玉坐在院子裡做枕頭,縫好了枕袋,正將散發著微弱草木香的乾菊花塞進縫好的枕袋中,翩翩則正給陳嬤嬤捶背捏頸。
她一邊捏一邊說道“入秋了,嬤嬤不可再睡竹枕了,您老人家身子不好,現在又入秋了,睡這個菊花枕吧,還能清肝明目,對您眼睛也有好處。”
陳嬤嬤臉帶微笑,輕輕安慰她“不礙事的。”
這個時節,園中桂花的香氣在秋風的輕拂下肆無忌憚,直衝鼻間。
翩翩找了個罐子出來,領著翠玉去摘桂花,回去後將桂花洗淨,或者曬乾用來泡茶,或者直接用來做桂花蜜都是可以的。
翠玉怕她冷,給她披上了件素緞披風才出發。
二人在甜香馥鬱的樹下摘了許久,也才摘了半罐子,翩翩的脖子都發酸了。
翠玉見狀笑著說“左右不過是個意思,嘗個新鮮而已,姑娘累了,咱就回吧。”
翩翩點點頭。
園內花木葳蕤,行動處分花拂柳,步履間繞榭穿橋,哪怕入了秋,院內景致並不見蕭瑟,想來是種了許多常綠喬木的原因。
白日裡不冷不熱,早晚卻生寒。
她卻夜夜錦被香暖,屬於她和裴湛的夜晚是火熱的。
他夜晚總會來她這裡。
一開始,她是擔心的,陳嬤嬤雖然睡在東次間,但嬤嬤偶爾會輕手輕腳來她房裡,給她掖掖被子,或給牆角的燈添添油,看看她睡得安不安穩,嬤嬤總是嫌翠玉晚上睡覺太死。
但裴湛總是悄無聲息的來,她害怕得要命,生怕會被嬤嬤逮個正著。
她於是在嬤嬤麵前撒嬌,說天冷讓她彆起夜了,她老人家要是身子受寒了該如何是好,翠玉也開始打掩護,將翩翩的房門緊閉。
但事實上,裴湛來的每一個夜晚,嬤嬤都沒有起夜過一次,翩翩也著實鬆了口氣。
不管屋外的月色有多寒涼,星子有多冷寂,也不管寒風敲在窗欞上如何作響,外麵的一切仿佛失聲,隻有深夜床帳內的聲響鼓噪著耳膜。
他在這方麵貪得厲害,剛開始是有些小心翼翼的,得手後就沒那麼憐惜了。
剛開始覺得她綿軟嬌嫩,不知該如何下手,後來無一不下足了手……
隻是,這樣的男歡女愛屬於夜晚,不屬於白天,天一亮,露水便不複存在。
想來是換季時節,沒隔幾天,府裡無論是主子還是仆人,有不少人感染了風寒。
太夫人年齡大了,這幾日也略有咳嗽,便免了媳婦和小輩們的請安,隻在鶴壽堂裡養著,盛姑姑每日裡湯藥伺候著。
一向身子骨結實的二姑娘裴筠也著涼了,整個人蔫蔫的,鼻涕噴嚏交替,也躲在院子裡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