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她身誘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燕翩翩裴湛!
當晚,在船上他便將她壓在了榻上,要了她的身子。
襄王上了陽台會巫娥,嘗到了春宵滋味,竟是無一人能比。
這一下便得了趣。
美人顫抖著穿衣,低聲哀求道“民婦既已身償了恩公,還請放民女歸家。”
他已嘗到了非同尋常的滋味,哪裡能放她離去,便帶回了京都,金屋藏嬌起來。
原本想著自己也是貪戀美色,養一段時間解解饞意,哪知養著養著,竟撩不開手了。
他折花無數,到頭來,越來越迷戀這一朵蘭花般的美人,貪上了這年歲並不小的婦人,入了心,連其他的女人也不大碰了,如此已有近四年的時間了。
隻是無論他如何努力,討她歡心,錦衣玉食,華服珠寶捧到她的眼前,她都不為所動。
他知道,四年來,她一直在想著她的丈夫,她的女兒,她的家……
每每,他隻能拿出些尋找她女兒事情的進展討她歡心,隻有那個時候,她的眼神才會放在他的身上,眼裡帶著輝芒。
他倒是不介意幫她尋找女兒,他心裡十分清楚,若是幫她找到了女兒,她可能會給他一份好臉色。
但她女兒中間被牙人倒了幾次手,的確很是難尋,漸漸的,也就歇了尋找的心思了。
她看向他的目光越來越黯淡,漸漸的,整個人都沉默下來,極少對他展露笑顏。
那時他想,她如此愛她的女兒,想必是個很愛孩子的人。
若是他和她之間能有個孩子,也許她就願意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了。
兩年前,她有孕,他欣喜若狂,她卻趁他不注意時,遣開侍女,雨天在院子裡光腳踩水,如願滑倒,重重摔了一跤,身下殷紅的血和著雨水交織在一起,觸目驚心。
那一刻,他目眥儘裂。
她竟性烈若此,死也不肯懷上他的孩子。
她這個年齡有孕已屬不易,如今受了如此大的創傷,往後自然與子嗣無緣。
女人在他眼裡,一向是暖榻的工具,他想要就要了,從不費心思。
可自從得到她後,他卻無數次懊悔當初的行徑,他應該做得隱晦一些,再隱晦一些,也許她就不會如此憎恨自己。
但,幸好……
她一直以為當初強擄她的人是宮中的花鳥使,他是中途救她的人,她也一直以為她的丈夫是被花鳥使所害。
若是被她知曉……他才是迫害她丈夫的凶手……
他不禁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