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她身誘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燕翩翩裴湛!
凝雪隔三岔五就會將她在江南的日常飛鴿傳至他的手裡,信裡也曾提到了她的改變。
他看著她,眸色柔和起來,又怕她氣壞了,忙上前將她捉入自己懷裡,禁錮住她不斷揮舞的兩隻胳膊,將自己埋入她的脖頸間,又不斷撫摸她微顫的背。
今日是她的生辰,他迫不及待地想見她,想陪她一起過。
他們隔了半年未見,他知道,自己有多思念她,多少個夜晚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想念她溫軟的肌膚,想念她香甜的呼吸,想念她一切的一切。
可今晚……自己氣不過,控製不住便扇了她兩下。
他……其實是想對她好的,想對她說生辰快樂,想吻她,想要她。
他的聲音變得溫柔“好了翩翩,彆氣了,都是我不好,你不知道,我這半年來有多想你……我們彆吵了好嗎?讓我抱抱你,你要氣不過,你也打我幾下……”
他的態度軟了下來,翩翩隻覺得心中的委屈更甚了。
男女之間本就是如此,彼此間的爭鋒就是在一步一步的試探中形成的。
他退一步,她便進一步,酒意依舊在,她不甘心道“你肯定是誆騙我的,我身上的毒根本沒解,三月的時候還發作了一次呢……如今被你摁了指印”
裴湛猛地抬頭,盯著她。
翩翩被他盯得頭皮發麻,結巴道“怎,怎麼了?我沒說假話……”
裴湛又眯著眼瞧她。
怎麼可能呢?陸臣年明明信誓旦旦告訴他,這藥隻要一服用,便不會再發作。
隻是藥性在體內存留的時間過長,還需要兩三年的時間調理,身體才能恢複至最佳狀態。
“怎麼發作的?”裴湛問道。
翩翩覺得他的聲音有些變了,眼神都有些暗了。
她舌頭都開始打結了,推開他“我……我要去沐浴了,身上都是酒味。”
她摸了摸發暈的額頭,腳底抹油就想溜。
裴湛將她摟緊,低沉的嗓音響在她的耳邊“發作後,你是怎麼解的?”
翩翩受不了他的盤根問底,敷衍道“我記岔了,沒有發作,好像隻是一個夢而已……”
裴湛若有所思地看她,半晌道“春夢?”
語不驚人死不休。
翩翩的臉都漲得通紅。
裴湛追根究底,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你夢裡的人是誰?”
翩翩……
她想說,反正不是你,可是她也知道,若是這麼回答,估計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她躲閃著他的目光,乾巴巴道“你能不能正經點?”
裴湛忍不住笑出聲來,揉了揉她的頭發,又捏了捏她的臉蛋“好好,我是不正經,你是假正經。”
翩翩被他一噎,氣得要命,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