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她身誘她心腹黑世子不好惹燕翩翩裴湛!
裴湛在宴廳裡陪著賓客,雖然他酒量不錯,但他並不想花太多時間陪這群人喝酒。
而國公府世子位高權重,敢拉著他灌酒的人著實不多,裴湛也就是被李徜和高遠逼著喝了三杯酒,其餘人隻敬過一輪也就作罷。
敬到燕鴻這桌時,燕鴻滿麵含笑站了起來,拿起桌上一個乾淨的酒杯,又倒滿酒,遞給裴湛“裴澈之,你我互為郎舅關係,如今我妹妹嫁予你,還望你好好待她,來,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咱倆乾了這杯酒,我祝你和翩翩白頭偕老。”
裴湛看了眼燕鴻遞過來的酒,他這個大舅子,一直對自己沒好臉色,當然,他對燕鴻也沒什麼好臉色。
但此刻見燕鴻笑容滿麵,又想起自己好歹憑著本事將婚期提前了,將了燕鴻一軍,他心情也是極好的。
於是從容接過酒杯,仰脖一飲而儘,又對著燕鴻道“那是自然,你放一百個心。”
燕鴻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敬完一輪賓客後,裴湛再不想奉陪了,他的新婚之夜是為了和嬌妻纏綿,可不是陪這一群男人喝酒。
於是裴湛將一乾人等交給了裴瀟、父親、二叔和三叔,自己往陌上苑而去。
他先去書房的淨室衝了個澡,換了一身嶄新的寢衣便往內室而去。
陌上苑的內室早就被重新裝飾了一番,東麵靠牆處,擺著一座繁複精致的落地鎏金五枝燭台,燭台上燃著喜慶的紅燭,葡萄紋架子床上的帷帳換上了大紅鮫綃帳,帳上刺滿了蓮花與鴛鴦,帷帳輕晃,似湧動的漣漪,那鴛鴦好似活過來一般。
內室裡還有凝雪和凝煙在守著,裴湛揮揮手,二人便輕手輕腳地退下了。
裴湛往架子床走去,掀開鮫綃帳,就見翩翩麵朝外,側縮在鳳棲梧桐蠶絲被裡睡著了。
今晚成禮已過,她終於成為他裴湛的妻子。
他有種魚兒入網、燕兒棲枝、軟玉嬌香終入腹的酣暢感!
他也打算上床歇息了。
這幾日祖母和母親多次對他耳提麵命,話裡話外就是翩翩有孕了,正是不穩的時候,新婚之夜讓他管好自己,實在不行讓他單獨去睡。
這怎麼成?他又不是沒有分寸的人,這是他的新婚之夜,讓他和自己的妻子分開睡,像話嗎?
裴湛掀開被子,就要上床,這麼打眼一瞧,呼吸一窒。
他的妻子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狀的銀紅色冰蠶絲夏裙,柔軟的貼在她起伏的曲線上,這倒罷了,夏裙裡麵穿著一件兩片薄薄布料縫製成的內衣,隻能包裹住那渾圓的兩處,這內衣是掛脖式的,此刻因著她的側躺,那內衣有所偏斜,係帶也被扯鬆了,那兩處推擠在一處,雪頂緋櫻都遮不住……
裴湛……
他眼神幽幽,暗自咬牙,穿成這樣,是要勾搭他嗎?
明明知道他不能動她……
他索性眼不見為淨,也背對著她躺了下來。
這時,有一隻綿軟的胳膊搭上了他的腰,背後又貼上了一具柔軟的嬌軀。
裴湛身軀一震。
翩翩自打有孕後,本就嗜睡,可今日畢竟是大婚的日子,心裡有一股奇異的興奮,竟一時難以入眠,隻想等著他回來。
翩翩輕輕將他肩膀一扯,裴湛好似失去力氣般不由自主地躺平了。
翩翩慢慢跨坐在他的身上,她開始吻他的唇,香軟的發拂過他的下巴,胸膛……
又停在了他的要害。
裴湛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意識到了她要做什麼。
她極少為他這樣,這怎能叫他不為之興奮。
一小段的停留後,柔軟的舍取代了她的發。
……
窸窣之間,裴湛很快察覺到了不對勁。
翩翩也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