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沫心離開了。
而江虞月則坐在了靠近的涼亭中
,纖細白嫩的手抓起一把魚餌,輕輕的朝著湖麵灑下,引起了魚兒爭相來搶食
。
聽著背後傳來腳步聲,江虞月頭也不回的問“找到了嗎?”
半天沒個動靜,江虞月這才回頭,竟詫異的看了眼幕後的墨師傅,秀眉輕挑“墨師傅這麼巧呀,又遇到了。”
墨師傅盯著那一截白皙的手腕微微出神。
“唉!”江虞月輕輕歎氣,繼續逗弄魚兒。
墨師傅低聲問“皇後娘娘還在為了林貴嬪的事惱火?”
“可不是麼。”
“小皇子已經不在了,沒人能夠和娘娘爭奪什麼,而且皇上現在對您也是十分寵溺,您還歎氣什麼呢?”
墨師傅眺望水中魚兒,若有所思“這麼多年感情,皇上倒是舍得。”
這話意有所指,引導江虞月誤會德元帝不靠譜,多年感情說下手就下手。
江虞月拍了拍手上的魚餌,緩緩起身,許是起得有些著急了,竟晃了晃身子,一旁的墨師傅伸手就要去扶,卻被趕來的沫心給擋住了。
“娘娘,耳環找到了。”沫心將耳環高高舉起,又扶著江虞月“您這幾天都沒休息好,就彆去探望林貴嬪了。”
江虞月搖頭“頭疼是老毛病了,無礙的。”
說完江虞月對著墨師傅說“本宮還有要事,師傅請便。”
說完,江虞月便帶著沫心揚長而去。
而墨師傅則一直盯著江虞月的背影看了很久。
江虞月站在了玉靈宮內,用帕子掩鼻。
不知什麼時候尹妃也來了,她臉色極其慘白,驚慌地看著江虞月。
“娘娘,林貴嬪流了很多很多血,以後再也沒有孩子了。”
尹妃去探過脈,暗歎德元帝太心狠了,竟會灌下那麼狠的藥。
不會要人命卻狠狠折磨了林貴嬪,就算是林貴嬪醒來之後,以後也會落下各種病根兒。
江虞月淡淡道“人性如此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用就留,哪一天涉及利益了,還不是想如何就如何?”
話落,尹妃腿一軟跪在地上“臣妾會永遠對娘娘衷心,求娘娘垂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