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今天後悔了嗎!
禦花園內眾人在等待。
而德元帝則是怒氣衝衝的趕到了慎刑司,他看著衣衫完整卻臉色慘白的張吟茹,眼中殺氣騰騰。
“皇皇上。”張吟茹虛弱至極的喊了一聲。
“皇上,林貴嬪已經招了,刺殺您的刺客就是林貴嬪派人做的,那人已經自裁了,且屍首已經找到了。”大公公拿著供詞趕來,上麵寫著一大串的供詞,其中還包括了給德元帝下毒之事。
德元帝倏然瞪大眼不可置信“你給朕下毒?”
張吟茹搖頭“臣妾沒有,臣妾”
要是剛才德元帝是在氣頭上,現在就是要殺人了,他一把掐住了張吟茹的脖子“你敢對朕下毒!賤人,朕容忍你至今,已經足夠善良寬容了,你卻一而再挑戰朕的底線!”
德元帝的手收緊,眼看著張吟茹的臉色越來越慘白,她險些快要喘不上來氣了,真真切切地感受下了死亡的氣息。
忽然德元帝鬆開了手,轉過頭正好看見了墨師傅進來,他上前一步“墨師傅,這賤人給朕下毒,你給朕看看脈。”
墨師傅眼皮跳了跳。
“墨師傅,當務之急還是趕緊給皇上看看,彆耽擱了。”
大公公氣的墊著腳尖,一副急的不行的樣子。
“是啊,墨師傅還等什麼呢?”德元帝催促。
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墨師傅硬著頭皮上前給德元帝把脈。
“墨師傅可要好好診脈,皇上可是在所有太醫中最信任您了。”大公公提醒道。
其實這是在告誡墨師傅,不說真話,外麵有的是太醫診斷。
墨師傅臉色一沉,他知道大公公是皇後身邊的人。
一個閹人也敢嘲笑自己,簡直該死。
他深吸口氣,沒有去看奄奄一息的張吟茹,沉了口氣說“皇上的確是中了毒,這種毒很奇怪,竟傷及皇上子嗣,讓皇上日後子嗣艱難,不過皇上放心,您已經有了皇後娘娘腹中的嫡長子了”
“這叫什麼話?”德元帝氣不過“朕總不至於就這一個孩子!”
“依照皇上的脈象看,皇上日後的子嗣怕是極其艱難了。”墨師傅是實話實說,絕無可能再有子嗣了。
德元帝氣的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
“這種毒看樣子應該是前不久才下,林貴嬪又怎麼會有這種藥?”墨師傅穩住心神,慢慢的引導德元帝。
同時這話也是說給張吟茹聽的。
既然活不成,那就把皇後也給拽下水,這樣總比兩個人都倒黴強。
張吟茹忽然冷笑“這藥是皇後娘娘給的,皇後娘娘許諾,一旦得手必定會讓臣妾位列貴妃!隻要皇上沒了子嗣,這皇位必定就是江家說了算!”
這時一個侍衛來了德元帝身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德元帝臉色頓時沉了,又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得把責任推給了江虞月,心中冷笑,麵上不語。
他對著大公公繼續使了個眼色。
大公公抬手讓人堵住了張吟茹的嘴,示意人繼續用刑。
“皇上?”墨師傅詫異,難道不應該是去找皇後質問嗎?
“皇上,奴才看墨師傅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太擔心您了?”大公公順著遞話“不如讓太醫來瞧瞧吧。”
“不必了,我這是陳年老毛病了。”
墨師傅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而德元帝則說“這裡陰氣重,你先回去吧。”
“可是”
“墨師傅,皇上要和林貴嬪單獨說幾句私密話,您還是退下吧。”大公公指了指回路。
墨師傅無奈隻好離開。
人一走,德元帝立即讓人拿開了張吟茹嘴裡的布。
“說吧,真沒有這麼多耐心了,若是不說,你該知道慎刑司的刑罰。”
德元帝根本就不信墨師傅的一番說辭。
他根本就沒懷疑過江虞月。